我叫张幼仪。我的一生简单分为两部分,或都与一个男子离不开关系。我的前半生较为坎坷,多败那男子所赐。而我的后半生是在离开那个男子后真正自我独立才开始的。
在我还在青春懵懂未成熟时,我的家人就为我谋了夫婿。我胆怯害怕羞涩,面对眼前这个男子。但他并没有给我适应他的时间,我还有满肚子的话还未与之说出口。他就已将我断定为无知粗鄙的裹脚老太,但我并未裹脚,我是指我的思想上。这些年的读书我早已明白何为自由。而他作为自由激进派,却未慧眼识人。将这几千年传统封建的婚姻包办抵触摒弃至极,而我也不幸落入其中,在他看来。
后他满心厌恶,心急着远走他乡继续他的求学路,留下已怀有身孕的我和一家子的事都留给我料理。我都知道,我都知晓,他与我行夫妻之实,不过是为了对家人有个交代。为了能更顺利的远走。有人问我为何不反抗。在我这些年的教育成长与爹爹妈妈的教授,我认为这实为不妥。故隐忍之。
鬼使神差,身处国外的徐志摩一封家书让我漂洋过海去陪读。公婆以为他的儿子想通了,终想与我和好增进感情。但这背后究竟有何隐情,我还未及思考,就已被安排出国。我带着忐忑心情夹杂着一丝希望就这样上了轮船。 那天,他在码头接我。人潮拥挤中我朝他招手,我以为他会见着我会喜悦,但他嘴角扯不出一丝的微笑。他与平常时无异,平静的脸盘眉微皱略显不耐烦。原来,他召唤我漂洋过海就为远离父母他能更好的裁度,与我离婚。如此决绝,如此自私。他未曾想我身处国外,四下无人,语言不通又将如何生存。后来,我发现他似匹不羁之马,而我驾驭不住那缰绳。只得放其远走。我的懦弱无知没思想在他离开我的这刻真真切切的死了。
那场雨真的下的很长。犹如大山阻拦在我之前。现回过头再看,不过是我成长路上的一颗绊脚石,如沙砾般。如今我已跨过。
我叫张幼仪,我想谢谢一个叫徐志摩的男人。是他成就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