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标题乍眼一看算作矫情,你痴痴的笑。
突然一下子就弹坐起来,这个惊醒当然要拜赐于吵杂的广播。我恨广播,尤其是学校的广播。“就是你整天挂在嘴边诅咒八遍也不愿别人骂一句的。”这句话我决然不敢苟同,我是真的恨,它打搅了我的黄粱美梦。
我在等你,你说隔几天回来看我,我一等就是几十年。
你看你,我说的话你还不信。
有片花瓣孤零零地落在楼道里,它大概比我还起得早。我望着它,它在想你。
楼下一年级的新生上早操跑步归来,有些触景伤怀——青春不再。楼管阿姨认真地扫着落叶,每个角落也不放过。路面干净了许多,内心却空荡了什么……
我在等你,而你却仍旧在梦里。我潜入你的梦中梦,试图留下蛛丝马迹。
广播站里悠扬的音乐声——刘欢《在路上》,我大概无路可走,权当作励志歌曲,很有感触。
还是那样的水质,我在等。漂白水这样的发明大抵是不错的,可等待于我而言却是种煎熬。我呆呆地等着水变清,如同《盗梦空间》的那个定神器——陀螺。转啊转,转呀转,转个不停。我也想就这样一直不停地转着,让我也沉醉于你的睡梦中,就像烛光晚餐上许文强握着冯程程的手,就那样,一辈子。
这样的气味我已经嗅了许久,我不奢侈永恒,但却期望能够在一起,这样的想法总不算为过吧。就像盗梦主角那样,即使骗自己,藏心底,我也愿意,十一分。
厕所在那里打禅,它大概一辈子都悟不出什么来。而你却持鄙夷态度,不管它的感受,欺软怕硬。它等着你,而你却忽略了它的存在,爱理不理,除非迫不得已。
蜘蛛染上了佛性,它爱上了从天而降的水珠,天长地久,日久生情,水珠消失了,蛛儿失落了。殊不知,禅房门前,蛛网底下,那株小草,又是何等的痴情,又是何等的执著,眷恋……
阳光斜照,却始终在我的背后。我看着自己的影子,始终是那么矮小。我想踩到它一点,它却偏偏朝前跑一点。贪念,一点,没变。
“帮不了忙但不要添乱。”最好呢,能带些什么实际性的。你让我解释什么叫做“实际”,我这样给你解释——你在大街上,看到有残疾人(写的很凄惨),你好心的递过去小份额RMB,但治标不治本。而你遇到一正常人,说自己钱包被偷,急需返程路费或一顿饭钱的时候,你犹豫了:他有健全的体魄,为何不自己去做杂活自力呢?这就是救急不救命。
你从梦中醒来,广播戛然而止。树叶黄了,花儿等不了了。它在等你,它一直在等你。风儿悄悄地把它带走了。倚楼听风雨,淡看江湖路。你把窗子关好,埋头接着梦。
梦到了来年春天,花开花落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