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军子哥把我的微信删了。心里面有些难受。
我和军子哥是大学同学。如今他在一所小学高就,前途非常不错。
我曾是一个大学生,选专业时手抖,一不留神点到了这里。
这个地方不冷,肯定也不算热,可以说冬暖夏凉;这个地方就是传说中的江南地区。
军子哥姓刘,是我的舍友,兼舍长一职。
他有一米八,长的五大三粗,还当过兵。
从年龄上讲他年长我一岁,我该叫他哥。
军子哥是内蒙人,据他说,他家里有两大片草场,几百头羊。他是一个妥妥的富二代。
我刚上大学时还没脱了稚气,一直以为还和高中时一样,安安分分的就行。让我没有想到的是大学的门道这么多,让我非常不适应。
开学头一天,我抬着我的大包小包入住宿舍,军子哥早就到了,正躺在床上玩手机。他递给我一支烟,我接了,没抽。
那天我收拾好床铺,去吃了一顿饭,等回来六个床上都住上人了。军子哥表示要请客,那天没人应和他,这个事也就过去了。
开学有几天了,我一直和军子哥走得比较近。军子哥长得帅,人缘也好,尤其是女人缘。
军子哥说他看上了班里一个女生,想追。我假装没听见。军子哥看上的这个女生确实漂亮,军子哥胆子也大,军训期间就疯狂表达爱意。哪个姑娘不知从哪里听来的消息,说我军子哥是渣男;他和学校借了一个大喇叭,录上一句:刘子军是个大渣男,在校园里循环播放。军子哥有好几天不敢招惹那个女孩子。时间越隔越长,人们对这件事的印象也越来越模糊,军子哥移情别恋了,他爱上了别人。
大学这四年,我基本是在军子哥的照顾下日复一日地活着。中秋节放假三天,军子哥再次提议出去吃一顿,小聚一场。那时阿易刚来学校,路上着了凉,发烧。可是仍忍着头晕来参加我们的活动。
我们一直拖到阿易退了烧才去吃喝。那天,阿易基本什么也没有吃。医生要他戒生冷,忌油腻。阿易不敢不听。只有一样,令我们特别生气,那就是阿易居然不想给钱。他给出的理由是这顿饭他一口也没有吃,所以理当不给钱。这我岂能答应,军子哥更是急眼了,多话不说,直接和他要钱,他也就乖乖给了。
阿易是我们这里学习最好的,其次就是军子哥。
军子哥的威名,远到校外,近到身边,没有人不知道。
军训第六天,军子哥爱上了班花夏露。就多和夏露同学聊了几句。
晚上,7楼拐子哥就来了。“那个是刘子军,出来,有点事儿。”我军子哥正在床上躺着。阵仗不小,我和阿易被吓得不敢动弹。躺在那里装睡。就听军子哥说:“有事儿就说,没穿衣服。”拐子哥就说了三个字:“你完了。”拐子哥走后,我被吓出了一身冷汗,阿易问:“是不是来约架的?”军子哥让他闭嘴。后来听说军子哥摇人在校外把拐子哥揍了。我们打听了一下,军子哥说:“瞎问啥,我没打架。”下午学生会就来我们连了,让拐子哥指认凶手,拐子哥象征性绕了绕,就走了。说:“只是怀疑,没证据。”学生会白了他一眼,催他尽快去看医生。
军训结束后,军子哥每天像影子一样跟着夏露,看样子,好事将近……
军子哥和夏露的cp我们是磕定了,若没有那个拐子哥从中作梗,我都以为军子哥是个傻大憨粗。大二军子哥参了军,我们去送他,他咧咧嘴,说有他媳妇儿送就行了。
军子哥的这个媳妇儿陪了军子哥有一年多,在军子哥服役期间就离开了他。无情地跟了拐子哥。再后来我们和军子哥就断了联系,因为我们毕业了。我们连军子哥什么时候退的役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