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写的书店日记不是一个连续的故事,应该说是点唠叨式的碎片,记录人是“我”,被记录的人有海棠,我的前女友;鱼,现女友;树,一个着迷于研究死亡方式的人,他与鱼是同届的学生。我直觉到树与鱼之间存在着某种关系,但并不确切,他俩大概都不是老师和家长眼里的那种三好学生。
我生病了,身体感染了病毒,起了疱疹,在胸口一圈,这周末去医院做了火针治疗。酒精灯烧过的针扎破水泡疼得我直咬牙。在治疗的一个小时里,我总是想到《三国演义》里写到的关羽刮骨疗伤的事情,倘若是真的他真如神人。
身体不适,在书店里也懒得动,刘阿婆送了两次她自己种的青菜给我,让我烧着吃。她很久没喂橘猫了,像是把它丢给了我一样。给橘猫买的猫粮还有一多半,它是一只肥猫了,不能捕老鼠的猫。
猫失去捕老鼠的本领也是本能的退化吧,是走向文明了,还是走向衰落了?倘若它不做一只宠物的话,可能要饿死街头。
生病,暂时就不写了。
想知道海棠离开山城以后的生活情况,自从上次酒店一别,我们之间还没有信息往来。
失落的书店,失落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