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夜飘起了小雪,鞭炮、礼花此起彼伏。
我一个人在外边散步。
虽然年夜饭做得有点儿累,但是看着一家人的团聚心里自然高兴不已。
遗憾的是大妹一家三口没有参加这次团圆餐,她与大外甥女中午回来了一趟,跟老妈聊了一会儿天,陪老爸呆了几分钟,然后就趾高气扬地走了。
三妹说,大妹这一次真的把路走绝了。
其实,她有两次下台阶的机会,一次是老妈住院的时候;另一次就是这个除夕夜。然而,她一次也没有把握。
老爸破天荒地起来坐在饭桌旁吃饭,看起来他也知道今天是除夕;老妈借口腿疼没有下床,我知道她依然在纠缠大妹的事情。
老妈说,大妹出生时是双手先出来的,所以她是来要账的。
“哎,这个傻丫头如果她真的跟你们断绝了关系,等我们死后,她在这个世界上就一个亲人也没有了。”
我安慰老妈说,“别担心老妈,血缘关系剪不断,至少还有我可以去看她。”
其实,我也没想明白,这是为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