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4.3
酸菜鱼
第一次吃酸菜鱼是在广州,跟姑姑去出差,一下火车我俩拎着行李箱立马打了一辆车,直奔酸菜鱼馆,这里说的酸菜并不是东北大缸发酵的臭酸菜,而是用雪里蕻加盐腌制而成酸菜,层层老绿间夹杂着些许嫩黄,拎起来一闻酸味清爽直冲脑壳,同样叫做“酸菜”这种酸菜却没有一丝腐臭之气,用它来配搭草鱼,汤鲜肉滑十分鲜灵,我看过正宗的川式烧法,需将整鱼切的薄厚适中,片片粉嫩,汆水打卷捞出铺在提前爆香的酸菜上,撒些白胡椒面和点上一撮青花椒,一勺热油泼出嗞啦一声又是给酸菜鱼披上了一层亮亮的衣裳,端上桌碗白汤浓,汤勺轻轻一搅,鱼片翻滚,菜丝成浪。放一块在舌尖嫩香热辣,嘬一口汤咽下喉咙酸爽,南方分量精致,配上浅浅一碟白灼菜心,碧脆油亮平添了几分初夏新色,若还吃的下米饭,大概是饿了。
随感
明天又是清明节了,每到这个节日总是情不自禁的感伤,“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借问酒家何处有,牧童遥指杏花村”,儿时的我总觉得杏花村很美,诗里有花有酒有牧童应是快乐的啊,后来才明白这是原来这诗承载了太多的无奈和深深的哀思,生命的消亡和开始都是令人难受的,也是令人难忘的。我还清楚的记得那年冬天,我站在冰冷的大厅里面,面前是巨大的熔炉,看着我至亲至爱的奶奶平静的躺在朱砂色的棺木里面,虽然只隔着一层玻璃,然而我们却隔着一个永远无法逾越的世界,生命戛然而止,眼泪奔涌而至。很长一段时间里,我始终觉得她没有离开,只是站在一个与我们平行的世界里,还是那样笑眯眯的对着我,在那漫天红霞飘着几缕淡色云絮的世界里,她的类风湿病痊愈了,来回自由的行走,还穿着她那件最爱的镶满香珠片片的枚红色毛衣。其实我是怪我自己的,一定是我不常去看她,她生了我的气吧。渐渐的不愿说话,到最后就真的一句话,一个字都讲不出来了,只是偶尔眼睛对着你一眨一眨,努努嘴吧,我,再说有什么用呢?!奶奶依然是走了,或许还带着对我的期盼,然而我却没有实现对于她的诺言,我,害,我呀。。。。!
加班
越怕啥越来啥,领导通知明天居然要加班,好不容易燃烧起来的好心情顿时毁了,又不是要紧的急活,为啥要加班?真是无语了,而且我不能理解是文员工作有这么急么?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此时此刻心有一万匹羊驼呼啸而过,,,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