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天因为担心爸爸身体,每天都要发视频过去看看他们。就算他们回山里(老家)也保持着每天一视频的频率。在视频里看到了昏暗干燥的土墙上贴着的报纸跌落下来一半,勾起了我有些久远而又温暖的童年时期的回忆。这几天睡觉就总是梦回小山村那个温暖的小家里,梦的却不是以前的事。
今天午睡一睡两个半小时,又梦到了老家。
是外婆家的邻居办丧事,但是地方不够,于是流水席的桌子摆到了我家隔壁的大奶奶家里(这个跨度有点大),明明第一天去吃过席了,第二天事儿罢才反应过来,他们家的席是摆在我大奶奶家的。
与其说是我大奶奶家,不如说是他儿子家,他们老两口腿脚不便之后,从山上搬下来住到了这个儿子家里。现在他们家里除了两个在云南结婚定居的孙子(按族里排辈我应该叫堂哥),已经没人了。所以房子已经空置十多年了。(此处划重点)
当我意识到两个不在一个地方的家庭成为邻居之时,我正洗了脑袋从家里出门(包头的家里,再次跨度大)路过那个地方,正好有风吹过,不大不小,我正担心自己刚洗的脑袋,头发还湿着,这风沙一吹,白洗了。更糟糕的是我穿的是那件红色长款羽绒服,它不带帽子!
于是机智的我把衣服往上一提,把整个脑袋包住了,就在那一瞬间,一股狂风携裹着巨大的黄沙流把我吹起来架到了那个空置了十多年的房子里!
房门被关上,只有门顶上的一排小镂窗透进来些许昏暗的天光,是个下午时分。门内是个大堂屋,一屋子的半透明状态的恶鬼,我尖叫半晌挣扎着要冲出门去,一边冲一边跟它们打架,可是一个人哪能打得过那么多恶鬼呢?最后好像是我被一只最凶恶的鬼给拿菜刀(是鬼为什么要用菜刀害人啊)砍死在地上。疼倒是没感觉多疼,就是害怕疼,害怕到我歪着脖子爬在地上瑟缩着身子,不敢动。
我爬在地上歪着脖子眼睁睁看着那只恶鬼钻进我的身体里,然后“我”打开门,迎着透明的亮光走了出去。
身后的恶鬼们嘲笑我太过偏执,就是这么一个问题,我成了十恶不赦的坏人,活该被恶鬼夺了身体,它替我活,我替它死。从那以后我成了它们中的一员。
我吵过也闹过,可是没有鬼搭理我。我在网上发了许多咒骂那恶鬼的话,可我是只鬼啊,我碰不到那些东西,没人看得到我的发泄。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也变成了一只恶鬼。我这么评定我自己是因为我不知道怎么回事抢了一个人的身体。我不知道是怎么夺了那个人的身体,只知道我可以碰到实物了,那些发泄的咒骂那只夺我身体的恶鬼的话我通通发到了网上。
那是个修仙者(这个跨度就可以称之‘为扯’了)的身体,他的伴侣是他的大师兄,仙族的龙太子(我游戏里那个非常帅气的龙太子)。对于自己伴侣的变化,那个大师兄似乎没有惊讶,态度还是一如既往的不管不问(夺身这件事),对我几乎可以说是非常温和。
后来听他们的同门说,我夺的这个身体的主人品德非常不好,人很坏。他们一直不明白大师兄为什么要和他结成伴侣。
灵光一闪,莫非这大师兄知道我会夺他小师弟的身体,所以才会和他结成伴侣?——品德败坏可以称之为超级恶人了,注定要被恶鬼夺身的——所以说,这个大师兄是想要娶我的吗?这真是个可歌可泣值得书写被人传颂的爱情故事啊!
(捂脸)我是有多缺爱啊!
(讲真,我被自己的无耻深深震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