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是个地道的农民,一辈子跟土地打交道,虽然有个高中文凭,(在那个年代已经很稀有了)可是貌似根本没有改变他是农民的本质。父亲的字很好看,见到最多的是在他的记事本上,记得都是做工的帐。他不喜欢看书,也没辅导过我作业,我甚至怀疑过他的文凭。
父亲脾气很不好,却又是个实在的老实人。对人处事永远是自己吃亏的那个,也许我也遗传了父亲的秉性,我甚至想改变自己这种与生俱来的遗传基因,无奈,多年以后我还是跟父亲一样,成了别人口中的好人。
今天,因为父亲的一通电话,劈头盖脸的一通埋怨,我甚是委屈,父亲还是那个火爆脾气,堵的我心里发慌。他自己的不得志,把希望寄托在我们姐妹俩身上,可是,我们没能让他骄傲,也许这就是他永远抬不起头来的痛吧?
小时候父亲是我心中的山,高高的耸立在我面前,我满是崇敬;如今的父亲依然是我心中的山,只不过已经压的我透不过气来,呼吸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