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书会中,我遇到一位很有趣的老爷子,
年近七旬,
花白的寸头后还留着一根小辫子,
颏前的大胡子咋看咋像Leo Tolstoy,
他听了说这是十分中肯的赞美…
老爷子的牙都快掉没了,
我刚开始很礼貌的听着他的英文,
尽力去听关键词,然后猜大意,
听着听着倒也逐渐能听懂了,
聊的还挺愉快。
我偶尔酌一口杯里的啤酒,
同时也静静的听着她们分享书里的故事,
以及生活的近况,
时而我也聊聊我的感想和生活,
我说我是time traveller.
As we are in the prison of time,
And we are the products of history.
老爷子还善意的借我本他带来的书,
关于搭便车旅行的故事,
从澳洲一路到英格兰…
这让我想起曾经读过的《一个人的朝圣》、以及《圣地亚哥朝圣之路》…
还有曾在新西兰旅行时,
从奥克兰到汉密尔顿的一段hitchhiking,
那体验与经历总是记忆犹新,
如果每种文化都有其局限性时,
学好另一门语言,
也将会是打开另一座世界的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