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将尽,秋风未起,夏的酷热有时还会很肆意漫沿,而秋的煞风如黑夜中随机而动的杀手,静静地侯着。
这夏秋交集的季节是心与神的交集,是收获与反刍的交集,是离人的相思季,是望断天涯、望穿秋水地踏着半绿半黄的叶子铺成的小路找寻来时路的季节。
每当秋天临近,秋风还在遥远的北方没有过来,万物的逞能还可以小容一会儿时,大马的心却己经开始内敛了,对的,在这个多事之秋,太阳都会服软的时节,大马把自己收的很紧。(就是怕死)。
“我有一个梦想”,大马在心里大声地说,他知道外面的人听不到他的呐喊,这个该死的被禁锢的日渐衰老的躯体,我有一个梦想,想要我年轻时的身体;可以随着我的意志转动的身体;那么健硕、那么轻盈、那么灵动,嘴里唱着:沾着芭蕉雨,听着塞外风。然后双臂可以举过头顶,双手向里落下,整个胳膊呈现出“心”型~的身体,啊,多美好,大马沉浸在往夕的回忆中。
“别臭美了,你已经够长寿的了,当那亲爱的人儿都已死亡,谁还愿孤独地生存在这凄凉的世界上,也就你这个好命又自私的人”。二马(大马的魂魄)说。
“我的梦想二”,大马刚说到这儿,二马接着说:“你的梦想二,有银杏叶子的人永远在生活中陪你,对吧?”。
“对,那双湖水般清彻的眼睛老在我的残梦里出现,问我为什么出卖她,我从来不得一个毅力坚强的人,敌人没打我就招了,那你要在当时,有那么多的人生负重,是招还是不招”。
大马话风一转问二马。
“我也不知道会怎样,毕竟,有些传奇都是我们听来的”。
“哎,这不每逢银杏叶渐黄,我都会来,天天来,直到它全部的凋零,这么多年了,心帐慢慢还吧”,大马的声音越来越小,像是自语。
“别那样想,她不也没怪你吗,她只是说你戏演的很好。”二马说。
二人进入了长久地沉默中……。
如果你在建设路上偶遇一位做着轮椅文质彬彬的老人,在撒满银杏叶的路上漫步,偶尔嘴唇轻动像是在自言自语,其实不是,他是在和神灵对话,说着对生命的感悟,说:“活着真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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