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社会媒体对孩子的伤害——重回犯罪现场的危险
一、理论摘要和感悟
研究人员借助头戴式摄像头表明,婴儿本能地会追随父母的眼睛。分心的家长会培养出分心的孩子,因为如果家长都不能集中注意力,就会把相同的关注模式教给孩子。用该论文首席研究员的话来说:“孩子维持注意力的能力,是在语言习得、问题解决和其他关键认知发展里程碑领域取得成功的公认重要指标。如果在孩子玩耍的过程中,照料的人总是分心,或是眼睛爱漂移,会给婴儿关键发育期当中刚刚萌芽的注意力幅度造成消极影响。”
【关键词:追随眼睛、照料分心、眼睛漂移】
【感悟:还是教育,还是父母,父母的行为对孩子的影响真的是大。至于眼睛漂移我到现在都有同感,在和别人沟通时,如果对方眼睛漂移都会让我的注意力分散。】
孩子并非天生渴求技术,但他们逐渐认为它必不可少。等他们进入中学的时候,社交生活就从现实世界转移到了数字世界。
孩子并非天生渴求技术,但他们逐渐认为它必不可少。等他们进入中学的时候,社交生活就从现实世界转移到了数字世界。所有的日子,他们整天整天地在Instagram分享照片(数亿张),不停地发短信(数十亿条)。他们不休息,因为这成了他们寻求认可和友谊的地方。在线互动跟现实世界的互动没有什么不同;只不过测量起来,前者更糟糕而已。人类通过观察他人的行为,学习共情和体谅。没有直接反馈,共情得不到发展,而这又是一项发育极为缓慢的技能。
一个女孩说:“你可以想得更彻底,盘算好自己想说什么,用不着当面跟他们打交道,也不用看他们的反应。”这显然是学习沟通的一种可怕方法,因为它让人打消了直截了当进行互动的念头。斯坦纳-阿黛尔说:“任何人,如果他渴望建立起成熟、关爱、敏锐的人际关系,短信都是最糟糕的训练场。”
一个女孩说:“你可以想得更彻底,盘算好自己想说什么,用不着当面跟他们打交道,也不用看他们的反应。”这显然是学习沟通的一种可怕方法,因为它让人打消了直截了当进行互动的念头。斯坦纳-阿黛尔说:“任何人,如果他渴望建立起成熟、关爱、敏锐的人际关系,短信都是最糟糕的训练场。”与此同时,青少年们却死守着这种载体。他们要么钻进网络世界,要么就择不跟朋友“多花时间”。
几乎每一个处在青春期的少女都使用一个或多个社交媒体平台,她们只有两条路可选——遭到社会孤立,或是强迫性地使用过度。这是一名普普通通的8年级学生,承受着无数“点赞和哈哈”的重压。
【关键词:社交生活、共情、社会孤立、强迫性地使用过度】
【感悟:真的是,我自己有时看手机时间长了,想放下,却总有这事那事,疫期为自己家、长辈家团菜,工作上的钉钉群、微信群、QQ群无数,还有各种家长群,亲友群,不响应会有各种影响,响应又是强迫性地使用过度。数次感觉手机在手上想放下,却又不能,很烦燥、难受。】
依靠期待与反馈的恰当组合,游戏鼓励我们一连玩上几个小时、几天、几个星期、几个月,甚至成年累月地玩。
惰性是上瘾的敌人,因为对行为与结果之间的快速链接,人的反应会更敏锐。当今世界缓慢运动的东西很少了(不管是技术还是交通还是商业),所以我们的大脑更为狂热地做出了响应。
人们如今对上瘾的认识超过了19世纪,但上瘾本身也在随着时间演变。化学家们危险地炮制出了上瘾物质,设计体验的创业家们也在炮制令人同等上瘾的行为。过去二三十年里,这种演变的速度有增无减,毫无放缓迹象。
但无聊是行为检点的天敌。
只要碰到合适的情况,任何人恐怕都能成为瘾君子。
奥尔兹把大脑的这一部分称为“快感中枢”,也就是说,当这一部分受到刺激,大鼠(以及狗、山羊、猴子,甚至人)会产生快感。
“我们开始把上瘾视为一种学习的形式。你可以把上瘾看成是记忆的一部分。”鲁登伯格说。瘾君子们只是学会把一种特定的行为与诱人的结果挂上了钩。对34号大鼠来说,诱人的结果指的是刺激自己的快感中枢;对海洛因瘾君子来说,诱人的结果指的是来上一剂带来的飘飘欲仙感。
【关键词:期待与反馈组合、行为与结果的快速链接、任何人、快感中枢】
【感悟:道尽了人类生物性的弱点。】
瘾头嵌在记忆里。对“埃及艳后”来说,笼子就是触发因素。笼子把它带回了上瘾的时候,它情不自禁地恢复了原有习惯。幸运的越南老兵们无须再面对那些记忆,因为一离开越南,他们就摆脱了与吸毒行为相关的线索。这也是为什么大多数服用海洛因的人难于彻底戒毒的原因。和“埃及艳后”一样,他们反反复复地重回犯罪现场。他们看到提醒自己是个瘾君子的朋友;他们住在原来的家里;他们走在相同的街区。他们的确断了瘾,但身边的一切没有任何改变,所以他们每天都要竭力抵挡毒瘾。毒瘾的诱惑就在于此。既然每一条视觉、嗅觉和听觉线索都在重新点燃嗑药之后的愉悦瞬间,他们还能怎么做呢?
创办人认识到,使用互联网和药物成瘾不同,因为人几乎不可能回到正常社会又不上网。不靠酒精、不靠毒品,你能保住工作,偿付账单,进行人际沟通,但不靠互联网,这些事你都做不到。为与绿色运动相呼应,该中心以教导患者怎样“可持续地”使用互联网为目的,并不鼓励他们完全不上网。
后者告诉他,“魔兽世界”给了他控制生活的幻觉。而在游戏之外,他的世界继续崩溃,可随着他完成“魔兽世界”里一轮又一轮的任务,外面的世界似乎没什么重要的了。
和正常人比起来,瘾君子并非意志虚弱、道德败坏。相反,许多甚至大多数瘾君子只不过是不走运。环境不是影响你变成瘾君子的唯一因素,但它扮演着比科学家们想象中更重要的角色。遗传学和生物学当然重要,但我们几十年前就知道它们的作用了。20世纪六七十年代,我们得到了一点新的认识:上瘾跟环境也有关系。就算是最顽强的人(比如离开越南时戒掉了毒瘾的年轻美国军人),处在错误的环境下也虚弱不堪。就算是痊愈期间意志力最坚定的人,重新接触与毒品有关的人和地方,也会再度落进毒品的魔爪。
产品设计师比从前更聪明了。他们知道怎样按下我们的按钮,怎样鼓励我们一次又一次地使用他们的产品。职场高悬的胡萝卜,似乎永远差那么一点点够不着。
当我们参与上瘾行为的时候,大脑里发生着各种各样的电活动。几十年来,研究人员认为,这些活动就是上瘾的根源:模仿右脑模式,你就能“制造出”瘾君子。但对艾萨克·韦斯伯格、越战士兵和34号大鼠来说,上瘾是学习,是得知上瘾线索(一款游戏、一个充斥着海洛因的地方、一根小小的金属棒)能治疗孤独、不满和沮丧。
【关键词:瘾头嵌在记忆里、魔兽世界、上瘾是学习】
【感悟:自己也曾在网络游戏里花了很长时间,魔兽世界是花时间最多的一款,书中关于魔兽世界的描述我都有同感,在游戏中的很多发生确实会嵌在记忆里,带来的感受也是真实的。那对于我来说学习了什么呢,估计是得知上瘾线索能治疗我的无聊、不如意估计也有孤独、不满和沮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