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人

人不可能

如牛一般吃草反刍

被牛虻叮咬不出声

鼻上拴着绳


无论怎样

急红了眼也顶人

也狂奔

看到屠宰场景

也默默流泪


幼年曾经

在乡下看宰牛

屠夫刺刀前

会将围裙蒙住牛眼

不知道是怕记仇

还是不忍看牛泪眼


那时候的牛都是耕牛

劳作过了大半辈子

老迈到最后被屠宰

献出肉身

灵魂

依附于农人身

2018-12-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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