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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看到一个元人写的词,短短十三字,溢出满屏的孤独,有一种世间“无我”的孤独与寂寞。
杨柳风柔,海棠月淡,独自倚阑时。
——元·萨都刺『小阑干』
喜欢上诗词大概是高中时候的事,学写诗词是近两个月的事,有人说我的心是浪漫的,可他们不知道这种浪漫是一个人的,这些浪漫是我从诗词里的风花雪月中得到的,因而这些浪漫有些空洞,有些高处不胜寒,有些不知所云。
其实在诗词里,不仅有风花雪月,也有刀枪剑戟、沙场点兵、江河湖海、山河壮丽,以及塞外秋歌、人生畅想和田园游记等等包罗万象的题材。浪漫的故事是丰富多彩的,但是诗词是独属于文人的浪漫,几千年过去,华夏大地涌现了无数做诗填词的完人墨课,其中不乏名垂千古的天才选手。
虽然我最喜欢的是李白和苏轼,但我对纳兰容若、仓央嘉措、李清照、辛弃疾、柳永、秦观、李煜、晏殊、晏几道、周邦彦的词也爱不释手。当我列出他们的名字,我发现他们绝大部分都是婉约派的,即使是辛弃疾,我也是从他的那句“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喜欢上他的。
看起来我喜欢的人和风格似乎很矛盾,但是如果你读过他们的诗词,你会发现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特点,那就是深藏在骨子里的寂寞,这种寂寞来自于浪漫,也是浪漫褪去之后的必然归属。
就像我今天读到的这一首『小阑干』,虽然是一个元人写的,但是很明显,萨都刺在不经意间被汉人的诗词文化浸润了,文化的影响是潜移默化的。
凡是认真读过中国文学作品的人,无论什么民族什么国家,他们都会拥有这骨子浪漫与寂寞的情调,对,就是情调,后世的纳兰容若和仓央嘉措也是代表,当然仓央嘉措的作品没有那么拘泥形式,可他作品中的那股子情调早已飘荡在青藏高原,顺着黄河长江直奔大海而去。
中国文人的浪漫与孤寂,长久以来产生的不仅是“情调”,还浓缩在另一个字里,那就是“悲”。今天我不太想讲这个“悲”,因为在古代中国,不仅文学作品,就连琴棋书画都逃不过一个“悲”字,我会在以后抽空谈一谈这一点。
如果今天白天有空的话,我想填一首『小阑干』,就这样说定了。嗯,也许只是说。
附『小阑干』原词:
小阑干·去年人在凤凰池
元·萨都剌
去年人在凤凰池,银烛夜弹丝。沉水香消,梨云梦暖,深院绣帘垂。
今年冷落江南夜,心事有谁知。杨柳风柔,海棠月淡,独自倚阑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