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卉约饭,中午去了海底捞。
两个人五六个菜,小卉喝的王老吉,我要了杯冰水。
吃完饭我问她,下午干嘛?
不上班屁事没有,二爷你干啥呢?
走,咱俩泡茶馆去。
带小卉去相熟的茶馆,老板娘端来两碟干果放在临窗的茶桌上。
我应该躺着,前两天喝醉闪着腰了。
我去给你开个房?老板娘往茶碗里投了茶抬头问我。
你这如狼似虎的年纪哥这小身板可伺候不了,拿俩垫子我靠着就行。
窗外两棵百日红开的正好,红色的花团随风摇摆。楼下不远的路口红绿拦下几辆颜色各异的车,绿灯亮起时或直行或左转匆匆而去,如此重复。
二爷你有心事?中午吃饭时候就觉得你心不在焉。小卉问我。
他能有什么心事,以前无病呻吟,今儿腰疼。老板娘放下盖碗说,说实话你是喝醉闪着腰了还是在那个媳妇床上闪着腰了?
我喝完杯里的茶,放下杯子叩叩手指,说,前天你老公不在家,咱俩折腾一晚上。你这提起裤子就忘事的本事见涨啊。
小卉抿嘴笑,说,二爷这话可是不能随便接。
我失恋了。我靠在椅背上,抬头看着天花板说。头顶的风扇一圈一圈画着圆,转的很慢。
你!?小卉语气显的惊讶。
谁家姑娘不长眼看上你了?老板娘问。
我揉揉眼说,我发现我跟谁都不合适,还是做朋友来的长久。
见我揉眼,小卉说,二爷你这是哭了?
困了。我拿了根烟,烟嘴朝桌面磕了几下叼在嘴里点了火。
老板娘推烟灰缸给我弹了烟灰,往里加了水。三个人无话很久,这个难熬的时间久到我抽完一根烟。
喝茶,聊些旧识的八卦,听小卉讲家长里短说婆媳不合。老板娘偶尔插嘴。
我说我曾经想开一家小店,一面墙放书,一面墙摆茶,一张茶台,几个老友。
老板娘说,你这脾气,开个店得饿死。
想想也是,还是现在这样混吃混喝来的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