锻炼的时候看了《伴你高飞》和《最后的棒棒》。
伴你高飞
《伴你高飞》讲的是美国普通的一家人,父母离异,母亲带着孩子,母亲去世以后孩子跟父亲生活在一起。故事就是从这里开始。
他们住在一个旷野,父亲是一个梦想家,自己造飞机还想造和月球上一样的飞行器。这个地方貌似要被征用做什么,来这里栖息的野生大雁被杀害了,女儿收集了很多雁蛋,孵化之后被父亲发现了。因为小雁没有大雁妈妈带领,所以没有办法南归。这时候,父亲出主意可以他们开飞行器带大雁南飞。于是经过了很多尝试后,父亲为女儿也造了一个飞行器,和大雁一起踏上了南归之路,父女认识和解之路。
这种故事是教育的典范,我们只有发自内心地满足和孩子内心对于真实善良美好的需求,才能与孩子达到灵魂上的共鸣。这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却也是很难的事情。孩子要的不多,但是要满足是要花心思和时间的。
我在看这部影片的时候,一直在想父亲也不工作,又没有人投资,就天天造飞行器,简直是不可思议的。而且开始筹划带大雁南飞,父亲的兄弟也过来帮忙,每天训练大雁、造飞行器都是很美好的事情,但是就这样真的可以嘛?他们的经济来源呢?
也许做有些事情就是需要忘我。不计投入和产出,只是为了一个好的初衷,比如教大雁释放自己的天性与自然和谐相处,而不是自私地放在笼子里圈养。人生之路那么长,每件事都斤斤计算,太累,也失去了乐趣。所以,他们带领大雁南飞这个与自然相处的特例,才会得到那么多人的理解和喜欢。人没有办法做到干净纯粹,所以对于别人的干净纯粹是羡慕和欢喜的。
最后的棒棒
棒棒是重新挑货工的简称,因为他们挑货总是要一根棒子像扁担一样把货物扛在肩上。因为时代的发展,生产力的发展,生产工具的进步,棒棒这个职业已经没落,很多棒棒在街头停留很久也没有活。
他们的居住环境比早些年的筒子楼有过之无不及,狭小不安全,有些人常常吃了这顿没下顿。他们是整个城市生活的最底层之一。导演何苦说,他们每个人都有成为棒棒的故事和理由。有的是家庭变故,有的是社会大环境和政治身份的原因,有的是遇人不淑,有的是国家政策,总之他们无一例外变成了棒棒,但是棒棒跟棒棒也有不同。有的依然为生活苦苦挣扎,有的顺应社会环境需求变成了非法群租者(活的稍微好一点),还有的陷入了斗地主、炸金花的挣钱容易中不知回头……
任何一个团体都是一个微型社会。我不知道是该说是社会本来就是如此,还是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最后的棒棒》与《伴你高飞》形成了强烈的反差。也许我是在用牛头和马尾进行对比,应该是每个社会都是这样吧,有露骨无奈的现实,也有纯洁美好的理想,可能并不矛盾。
夜班值长说,适度的腐败才是合理的。这个社会总有你看不到的黑暗,但是也得有真实的空间。这是有道理的,人性就是这样。或者说官本位决定政治就是这样。他们在讨论值班员竞赛。在体制内,总是围绕着“关系”这两个字的,他们去参加值班员竞赛其中也有种种黑幕。但是值长还是接受和认可这种真实的。因为即便是关系户,他们也确实需要一定的能力和水平。这个社会没有绝对的公平可言,却有相对的平衡,面子上要过得去,所以不可能完全黑暗,总需要一些人来维护面子,所以人家关系户,也很努力,尽管不知道走了多少捷径,你又什么可抱怨的呢?强大才是硬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