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活着的人,都要思考自己是如何活着的,作家余华用他的作品《活着》给我们做了一次不一样的人生考量。
福贵的一生在旁人看来只有磨难,但在富贵自己看来,自己却是幸福的。
福贵,最初是一个地主家的少爷,到他这一代的时候,家里还有一百多亩田地,是一个名副其实的富家公子哥,所作所为也完全是一个富家公子哥的作派。
福贵,长大之后,与一般人无二,娶妻生子,然后,一副富家少爷的派头实足,成天往城里跑,玩着玩着,甚至一大段一大段时间都不回家,在城里做一些吃喝嫖赌的事。
福贵,在城里,成天往青楼里跑,吃喝二事自不必说,嫖也迅速的招惹上了,俗话说:“嫖赌不分家”,所以没过多久就沉迷于赌博,一赌就彻夜不眠,不赌博时,在街上浪荡,也不肯自己走路,就让青楼里喜欢的一个胖女子背着他,东游西逛,见到认识的人,就把自己的鼻孔对着别人,斜着眼去瞟人。
让人背着走,可能是从小就养成的“好习惯”,小时去读书,不肯自己走路,就让家里的长工背着去背下来,所以,到了城里依旧还不过来,唯一不同的是让一个青楼里的胖女子来背。
就算见到了他的老丈人,也丝毫不会有一丝做人女婿的觉悟,反而更像是一位大爷的作派。话说,福贵赌博这一事可能是遗传他的父亲,他父亲年轻时候的“丰功伟绩”就是把手里的田地家产,从两百多亩败到一百多亩才收手,绝大部分原因还可能是年纪大了,不然十有八九还会延续他的“辉煌”故事。
福贵,在败家这一方面比起他的父亲是青出于蓝胜于蓝,将败家在他的手里发扬光大,才在城里的青楼里,日复一日的去“辛勤”赌博,赌输了,也不管,通通记在账上,日子久了,也不去管,终于,在某一天,被告知他家的一百多亩田地外加房产全部被他赌了个精光,他才失魂落魄的走回到家了。
在他把家产败光的当天,他的妻子还挺着几个月的大肚子到青楼里的请他回家,但他就是不肯,他以为他的妻子落了他的面子,还动手打了他的妻子,最后又让人将他的妻子拖出去,他的妻子没有办法,只得一个人挺着大肚子走过十多里的山路回到家中。
在他的妻子家珍回到家的第二天,福贵也回去了,一副形容憔悴的模样,叫他的母亲都有几分不认识,他懊悔不已地将自己把家产赌光的事情,告知了家里人,他的父亲也被气得昏倒在地,但最终,他的父亲也没有打他。
他的父亲把所有的田地和房屋都卖了,换来的钱让他挑入城里去还赌债,把房产契和田地契交给别人之后,他们一家搬到了茅草屋里,他的父亲一夜在上厕所时摔死了。
父亲去世之后,为了解决家里的生计问题,福贵只能去租五亩田来耕种,他一个从小当少爷的人,自然做的慢,但又不能耽误了时令,不仅要笨鸟先飞还要笨鸟多飞,加之那段时间,他的妻子被他的老丈人接回娘家,他母亲的年纪又大,女儿又还小,所有生活的重担都落到了他的肩上。
过了几个月,他的妻子家珍生了个儿子,没过多久,就带着儿子回到了家中,她才稍微轻松了一点,但是,好景不长,没过多久,他的母亲病,为了给他的母亲医病,他只能去城市里请朗中,中途因为我一个县太爷的仆人打了一架,被一个路过的国军,抓了壮丁,被迫北上打仗。
福贵在军队中,逃跑又跑不了,慢慢地度过了长江,慢慢地到了战场上,没过多久,他所在的部队被解放军包围了,所有的物资只能靠空投,福贵和他在战场上认识的两个人,不得不去上米,抢大饼来吃,不然就得饿肚子。
接连着这样的日子过了很久,每天都伴着枪炮声,还得忍饥挨饿,为了吃东西与他人争抢,打架也是家常便饭一般的平常,后来,战争越来越接近尾声,他们每天都与死神擦肩而过,三个人不久就死去了一个,最后有一个去找吃的,走散了。
没过多久,他们被包围了,福贵他们一群国军成了解放军的俘虏,最后,福贵跟在解放军的后面,度过了长江,回到了他离开了将近两年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