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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姜是临时看到的,临时想买的。萝卜是计划已久,很久就想吃的。今早在外面吃早饭,还吃到了酸萝卜。
到了菜市场,我们两人专门买了萝卜,做泡菜。某人又说,有嫩生姜问我吃不吃。
“家里泡了好多的嫩生姜,吃都吃不完。”我回答着某人的问题。
“那好吧”某人有些遗憾地说。
“那好嘛,我们去那边,看看那个嫩生姜怎么样?”我带着某某人,过去了。
“这是芋儿姜,还是竹根姜?”一位头花和胡子都白完了的老年人,问老板。
“有芋儿姜,也有竹根姜。”老板笑着回答。
“有什么区别呢?”我好奇地问,看着老年人,期待答案。
“芋儿姜没有茎,竹根姜有茎。”老年人,不慌不忙地说着。他还一边说,一边扒拉地上的生姜。
“哦,明白了。谢谢。”我在旁边,算是学到了。
以前只知道,长姜和黄姜。长姜,是长长的,嫩嫩的。黄姜,是胖乎乎,短的,略老一些。有没有茎,我就不清楚了。大概嫩的姜都没有茎,老的姜都有茎吧。
当然,长姜,是我自己取的名字。
买完生姜和萝卜,又买了其他很多的菜,都由某人拉着拖车拖回家。

回家后,我没休息,直接清洗生姜和萝卜,直接泡。
因为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假如休息很久,就忘了,或者不再想弄。防止拖延最好的办法,那就是直接开干,还来不及反悔或者多想。
萝卜清洗简单,生姜清洗了好半天;我的脚都累得站痛了,腰都直不起来了。
坛子太小,菜太多,根本装不下。只有把老泡菜捞起来,先放新泡菜。
刚打开坛子,闻着味道,好多飞虫子围过来。看着刚捞起来的泡菜,四面八方围满了飞虫。我甚是恐慌和害怕。
不知道是因为泡菜香,吸引它们;还是因为泡菜臭,吸引它们。这个原因,我就不得而知了。
看着不断过来的飞虫,我甚是堪忧,赶紧捞完老泡菜。将新鲜的菜,放到坛子的最底下;放完后,又放了好多的老泡菜在上面;放上适量的盐和花椒,倒上少量白酒,放好盖子,加上水,即可。
加盐,加花椒和加酒,完全靠感觉。感觉够了就行,不够又加。有时候,会加少了,偏酸或一直不入味,又补盐。有时候,加多了,很咸,就没有什么好办法。唯有再加一些新鲜的菜,进去,稀释里面的咸度。
还剩了好些老泡菜,没地方放。用大容器装起来,加上一些泡菜里的盐水,撒一些花椒颗粒在盐水里,放到冰箱暂存。
以前,我总是从水里捞起菜,就放到坛子里,泡菜坛子里,总是爱生花。
这次清洗后的菜,晾了好一会儿,应该没有多少生水,应该不会生花了。
“这几天,有吃不完的泡菜,让你吃安逸吃个够。”我在边上说风凉话。
“买点猪肝,买点猪腰子,炒起吃。几下就把那些泡嫩姜和泡菜,吃完了。”某人在边上喜滋滋地说。
以后,一年酒弄一次嫩生姜,因为太难洗了。
忙碌好久,总算是弄完了。期待美味的泡生姜和泡萝卜出坛。期待美味又可口,咸淡合适,酸度合适,期待泡菜成功。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去巫山不是云
缘分,让我们在简书相遇。感谢你,阅读我的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