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双版纳(下一)

原创: 老王讲诡事

老金突然这么一喊,反倒吓了我们几个一跳,再加上让黑皮吓得不轻,个个瞪圆了眼睛瞪着他。

老金有些不好意思,歉意地朝我们笑笑,眼神复杂地看了一眼黑皮,脸色有点不好看了,含含糊糊冲我们开了口。

“哥儿几个,这也只是我的一个猜测,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事儿吧,它可能是这样的......”

看着老金吞吞吐吐的样子,一向没个正形儿的赵胖子也急眼了,一巴掌拍了过去,“老金,你磨叽什么,你倒是快点儿说啊。”

我一看这样,赶紧拦住赵胖子,这黑皮他爸和老金交情深,黑皮又是他爸亲手托付到老金手上的,他出事老金心里是最着急的。

看着老金脸色越来越难看,我赶紧打圆场,拍了拍赵胖子的肩膀,“胖子,你也别着急,让老金慢慢说,这心里捋清楚了,才能说得明白,咱们也才好决定这下一步怎么办不是。”

赵胖子闪到一旁不作声,我和小川走上前拍拍老金的肩膀,老金眼神直勾勾地看着黑皮,过了好大一会儿才沙哑着声音开口,神情却极复杂,“老王你还记得昨晚玉香她爹给你倒的那碗酒吗?”

这又关喝酒什么事,我被老金问得莫名其妙,不知道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但也只好认真回答他,“那酒你不是没让我喝吗?这酒跟黑皮又有什么关系?”

老金继续开口,“我早年退伍回来跟着我爸在这一带跑生意,这地方有些事情也听过不少,再加上当兵的人本就比常人多了些戒备之心。昨晚我不让你喝酒,也是为了你好,多一份戒心不是什么坏事。”

“到底什么事儿啊?”他这一说,整得我心里也开始发毛,不安地问道。

老金看我一眼,长吁一口气这才开始说,“你们光听说过贵州一带有苗蛊,却不晓得这西双版纳的少数民族也是会用蛊的......”

一听这话我们几个都愣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眼瞪小眼,一时竟不知道说什么,将信将疑,有些不相信这电视剧里的事情会发生在现实生活中。

“开什么玩笑,你意思是这黑皮是中蛊了?”赵胖子扯着嗓门喊道,他听见老金嘴里吐出“蛊”这个字本能地就想笑,但黑皮眼下这情况,笑实在是不合适,于是赶紧把放出去一半的笑容凝固在脸上,板着那一脸似哭似笑的表情凝固在脸上,显得十分滑稽。

老金皱眉认真地跟我们解释道,“我知道你们肯定不信,我年轻时候也不信,但是后来亲眼见过之后也不得不相信了。这些回头我再慢慢跟你们说,眼下要紧的是黑皮。你们有没有发现,黑皮这小子一离开这个村子就犯病,但凡我们往回走,就缓解了些?”

他这么一提醒,我们仔细回想了一下,还真是这么个情况。下山的时候还好好的,车一开远黑皮就开始叫唤说难受,我们掉头回来卖包子,他又没什么事儿了。这没走两步,他又开始犯病了,全身上下挠得没一块儿好肉。

老金瞥了黑皮一眼,“这多半是因为黑皮去招惹那个什么玉腊惹来的祸。这地方有种蛊,当地人叫它为情蛊,这蛊如其名,就是用来套住这当地人看上的小姑娘、小伙子们的。”

“这...这是怎么个玩法?”赵胖子一听来劲儿了,一个大步窜到跟前,看这样是彻底把黑皮忘到脑后了。

“胖子,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严重些的是要搭上命去的。”老金皱着眉一脸严肃。

“真的假的?至于吗?”赵胖子嘴里嘟嘟囔囔,但还是悄悄躲得离黑皮远了些。

“中了这种蛊就离不开这个地方,只要一离开一定的范围,就会发作,看医生根本就没用,查不出半点问题的。我看黑皮多半就是这种情况,我们得赶紧回去找玉腊,不然黑皮就完了。”

小川犹豫着小声表达了自己的反对,“我看还是送医院吧,这都二十一世纪了,这些封建迷信怕是信不得。”小川是刚毕业的大学生,不相信这些东西也正常。

老金却坚持己见,坚决要返回村子里。我有些犹豫,这虽说封建迷信不可尽信,但有时候也不能不信。我对这些东西虽说不怎么信,但也一直抱有敬畏之心。

但我是真不想回去,经过了昨晚的事情再加上老金这么一说,我怎么都有些怵得慌,实在是不愿意回去。

我们几个人僵持在原地,拿不定主意,最后还是赵胖子去打听了一下县医院离这里足有一百多公里,看黑皮现在这样,等我们开到县医院,估计也就剩下半口气了。

这才作罢,哥几个无奈地把黑皮架上车,重新又朝着村子的方向开回去。

早上走的时候我还有一种逃出生天的感觉,现在只觉得羊入虎口,烦闷得很,手里的烟就没断过,一支接着一支猛抽。一面希望车开慢点,我再也不想看见那个村子,一面又希望赶紧了结这件事情。

不管我愿不愿意,太阳升到头顶的时候,我们又回到了这个地方,我们几个坐在车上,老金下去找村长说。

虽然离得远听不清他们两个说什么,但村长的脸色显然跟几天前我们来的时候截然不同,声音也大了许多,显然对我们很不满。

两人一面争执着,村长一面朝我们方向看过来,尽管我和玉香没有发生什么,但看着老村长朝我这边看过来,还是心虚地往里缩了缩。

没过多大一会儿老金垂头丧气地走过来,我们忙问怎么样了。老金说那村长说了,这是别人家的事儿,他家管不着,在谁家出的事找谁家去。

这摆明是不愿意管,也是,这黑皮没来几天就祸害人家本地的小姑娘,要我我也不愿意管这个闲事。

现在就只有去找黑皮那个相好的玉腊了,这玉腊家我们只知道在旁边的村子,却不知道在哪家,这村子说大不算大,人不算多,但是毕竟是山区,每家每户之间相隔的距离远,要找起来也不容易。

我回头看了一眼黑皮,这小子从我们往回走的时候就已经开始说胡话了,整个人瘫倒在车上,叫也叫不醒,也没法指望把他喊起来去找玉腊。

不知道村长跟寨子里的村民都说了什么,前几天刚来的时候,个个见了我们还笑眯眯地打招呼,现在见了我们几个跟见了瘟神似的,老远见了就躲,不躲的也拿我们当隐形人,说什么都不理,只当做看不见似的。

这可怎么办,眼看着黑皮的状况是越来越糟糕了,我们几个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老金稍微镇定一些,让小川和赵胖子分头去找玉腊,我们俩留下来照看着黑皮。

我也着急,这本来就是我撺掇着要上山里玩的,却不想出了这样的事情,我心里也不是个滋味,心里一急,屁股上也跟长疮似的,死活坐不住。

就跟老金商量,我也出去找找玉腊吧,毕竟多一个人也多份力嘛。

老金拉我坐下,“老王我把他俩支出去,也是想单独跟你聊聊这事儿。你看,这地方找个人虽然不难,但是也不是那么容易的,毕竟那么大一个山头,咱们对这个地方也不熟悉。”

老金把语气放缓,甚至对我笑了笑,我却突然有种被算计的感觉。老金这人我太了解了,当过兵,平时看着总是一本正经的样子,其实骨子里蔫坏,每次捉弄赵胖子,他总是第一个,脸上就是这样的笑。

“别别别,老金,你别笑。你笑起来我害怕,你还是直说吧,别这么吓唬人。”

老金正了正色,“这不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嘛,我是这么想的,你看,现在这村里的人个个拿咱们当贼防,咱要是这么个找法,天黑也找不着人。我看那个玉香丫头对你是真有点意思,要不你去找找她?”

我蹭地一下就弹起来,“你开什么玩笑?还嫌给我造成的心理阴影不够大?你可别忘了,昨晚我要是喝了那碗酒,现在就是我和黑皮并排躺在那儿。你现在就是给我一座金山我都不去找她,这地方太邪门了,要是去了中招怎么办?”

“你这个人啊,”老金使劲拽着我的胳膊,怕我跑了似的,“兄弟能让你一个人入虎穴吗?咱俩一块儿去,要死一起死。”

“呸!你倒是想得美,”我啐了老金一口,“谁要跟你一起死,哥们儿的青春才刚开始呢,外边多少美女,啊,不,多少大好河山都没去过。谁要跟你一起死,要死也不是跟你这么个胸毛比腿毛还长的糙汉一起......”

“得了,得了。闭嘴吧,真能念叨。”

我却停不下来,我这人的特点就是紧张的时候也不发抖,也不发软,就是话多,一串串跟炒豆子似的从嘴里蹦出来,停都停不下来。

我之所以停不下来,是因为我心里知道,虽然我不情愿,可是这是目前最快的能找到玉腊救黑皮的方法了,纵使再怎么不愿意,可是我会去的。就像我坚信,如果出事的人是我,他们也不会视而不见的。

但脚下还是不愿意挪步子,我努努嘴指指躺在后排上脸色青黑的黑皮,他现在可真是正儿八经的黑皮了,“我们俩走了他怎么办?”

老金把车窗开了条缝锁了车就拽着我走了,“就让他在这儿吧,反正他现在都已经这样了,还能更糟不成?看命吧。”

我们俩,不,应该说是我硬着头皮又来到了村长家,我们俩绕过村长悄悄把玉香喊出来。

玉香看见我眼中一亮,迈着小步过来,两只眼睛还是肿得老高,那时昨夜的痛哭留下的后遗症,她倒是和她爹态度不一样,看见我们回来半点也没掩饰脸上的高兴,嗔怪地对我说,“你怎么招呼也不打就走了。”

那还不是让你吓得。我心里这么想着却没说出来,也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说,一时尴尬极了,只好扭过头去用眼神向老金求救。

老金很快把情况说明,玉香麻利地点点头,转身就带我们去找玉腊。奇怪的是沿路上的人看见她也只当是看不见,一脸的鄙夷。

玉香也不恼,昂着头带着我们快步朝前走去。我悄悄问老金,这是怎么回事。

老金也只了解大概,大意就是这地方女人向男人求爱很正常,但是如果遭到了拒绝就会被人看不起,认为是给整个家族蒙羞丢人。

我更纳闷了,按理说这女人主动那是很勇敢的,既然能接受女人主动求爱,那应当是思想开放的民族,但却又偏偏不接受求爱者的失败。这样极端的开放与保守如此矛盾,但至少解释了村民们看见我们、看见玉香为什么是这样的态度了。

我有些内疚,但也没有上前多跟她聊两句,一来是我不知道说什么好,二来是我也留了个心眼,我可不想昨晚的事又重演一遍。她求爱一次失败,谁知道会不会来第二次。我这脆弱的小心脏可经不起这种刺激。

有了玉香的带领,我们很快就找到了玉腊,玉香上前用傣语跟玉腊交谈起来,我们俩谁也听不懂,但也还是眼睛都不眨地看着两人,生怕错过了什么,到头来也只是看清了两人脸上的阴晴变幻,半个字也没听懂,却看玉腊呜呜地哭了起来。

玉香走到我们跟前表情有些愤怒,插腰就问,“那个黑个子已经要了玉腊了,咋个能反悔呢?”

黑个子明显就是黑皮,她所说的要,我们也明白了,多半是黑皮这小子犯了色心,花言巧语没少说,花招肯定也没少使,最后把人家姑娘骗到手了。

玉香表情十分愠怒,“既然他要了玉腊,那就必须留下来当她的丈夫,留下来就什么事都没有了。”说着说着她表情柔和了些,指着玉腊说,“只要进了她家门,跟她成了一家人,我担保半点事没有。”

这明摆着说了黑皮的事就是玉腊做得。但我当时也没想那么多。一心只想着黑皮怎么可能会留在这里,我一急,嘴一快问道,“那要是不留呢?”

玉香翘起眼角,用她那又大又圆的眼珠子深深看了我一眼,悠悠地移开,“留下来,他和玉腊成一家人,一人出事,全家帮忙。不留,他永远是个外姓人,外姓人的事跟我们没有关系,我们管不着。”

“他现在性命堪忧都是玉腊搞得鬼,怎么现在反倒是说跟你们没有关系了?要是黑皮出了点什么事,你们也脱不了干系!”我急了,一拍大腿就喊起来。

玉香却仿佛是听见了什么好笑的事情,“难道不是吗?他一个外姓人,非亲非故,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我扭头看向玉腊,小姑娘脸上泪痕未干,我一把抓住她鹦哥一样的细细手腕,“小姑娘,是你下的蛊吧,就为了把他留在这儿。”

玉腊也没否认爽快地点点头,老金上前问道,“玉腊,你喜欢他是吧。”

玉腊害羞地点点头,我抓住她就走,“走,我带你去看看他现在什么样儿了,你自己看看,看看你再决定要不要救他。”

我们把玉腊拉到车前,打开车门黑皮奄奄一息地躺在后排上,脸上、身上全是他挠得一道道的血痕,深点的伤口皮肉都已经翻烂开来,一点点泌出血水。

玉腊毕竟也还是对黑皮有感情,年纪也小,哇地一声就扑在黑皮身上哭出声来,我们也没看清她又使了什么招数,或许是因为回到了玉腊身边的原因,黑皮脸上的青紫色一点点褪下去,呼吸也顺畅了许多,一会儿就睁开了眼睛,也不再伸手没命地挠身上的皮肉,要是身上没有那些伤口,看着和正常人也没什么两样。

小川和赵胖子也回来了,我们看着眼前原本只剩下半口气的黑皮在如此短的时间里又重新恢复,都十分惊奇,心里也越来越对玉腊玉香两个娇弱无比的姑娘生出恐惧,既然黑皮能如此快速地恢复,那就说明,只要她想,也可以再次让黑皮陷入生不如死的痛苦当中。

黑皮意识很快清楚起来,和玉腊重新又陷入你侬我侬当中,丝毫没有顾及自己刚才经历的痛苦,魔怔了一样对着玉腊痴笑。

我们跟他说话他也不理,狗皮膏药一样黏在玉腊身上,哄得玉腊吃吃直笑。

我们看着事情不对,这黑皮身上的痛苦是被解除了,但却变了一个人一样,老金脸色阴沉,让赵胖子支开玉香和玉腊,赵胖子借口谈玉腊与黑皮的婚事将两人喊到一边。

黑皮见玉腊走开,正要跟上去,我和小川赶紧一个箭步冲上前拦住,一人一边将他死死架住,黑皮瘦,素来就没什么力气,平常掰手腕从来都没赢过我,现在我和小川两个人加起来都按不住他,他就像是吃了菠菜的大力水手,使劲儿一甩,我和小川就被他甩开。老金一面翻开背包找东西,一面朝我们吼,“按住他!按住他!”

我和小川重新冲上去按住他,黑皮着了魔似的和我们厮打起来,眼看着就要按不住了,我一个横扫把他绊倒在地,小川扑上去死死地把他压在身下。

老金这时候也过来了,手里紧紧握着个东西,我还来不及细看,老金按住黑皮的脑袋把那东西戴在他脖子上,这我才看见是一根编织得有人小拇指粗的红绳。

说来也奇怪,这红绳戴上去之后,黑皮慢慢就平静下来。我赶紧问老金,这什么宝贝啊,这么灵。

老金喘着粗气说这东西是他们老家一个半疯给他的,说是驱邪祟。后来我有幸见到了这个半疯,也是一段很有意思的故事,之后会写。

黑皮虽然是平静下来了,但是两眼呆滞,双手散散地垂在身旁,也不说话,跟个二傻子似的。

那头赵胖子也不顺利,他的三寸不烂之舌都快讲干了,玉腊也不说话,也不让步,垂头丧气地回来了。

老金怕被玉腊看出不对,悄悄又把黑皮身上的红绳摘了下来,反正只要在玉腊身边,黑皮就没什么危险的。

当晚我们谢绝了玉腊的邀请,几个人缩在车上打瞌睡,趁着玉腊走开,又重新把红绳给黑皮戴上,赵胖子更绝,一见红绳有用,一股脑把自己身上戴的佛珠,观音像全掏出来挂在黑皮脖子上。嘴里还念念有词,看样子是在念什么经。

我和小川两个人都瞧愣了,“胖子,你信佛啊?那你还吃肉?”

赵胖子白我一眼,“没听过么?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再说了,咱也不是光信佛。”

说着又从衣领里掏出一条十字架,这回我和小川彻底笑疯了,“胖子,没看出来啊,你这信仰还挺广泛,中西结合啊。”

小川捂着嘴在旁边笑,我看着赵胖子给黑皮脖子上乱七八糟地挂得这些东西不由地感叹道,“死胖子,你是做了多少亏心事啊。”

赵胖子没回头,扭着他的肥臀冲着我说,“此话何解?”

我冲他屁股上狠狠踹了一脚,“你得是做了多少亏心事才要这各路神灵保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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