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1年,71岁的母亲因抑郁症跳楼自杀,遭此不幸的林青霞夜夜失眠。友人为安慰她,送了一套蒋勋的有声书,一听之下便无法自拔。后来,更说出我的偶像是蒋勋老师,他的声音是我的半颗安眠药,能给予内心安定的力量。
近现代,称得上导夫前路建树甚深的文化全才,仅有被称作“半世风流半世为僧”的弘一法师李叔同。蒋勋虽集画家、诗人、散文家、小说家、音乐舞蹈评论家、美术之旅解说人、美学学者等于一身,却很难定义其身份。
“篇篇有寒梅之香,字字若缨络敲冰”,正如被台湾省学界誉为“中国当代十大散文家”之一的张晓风,在评论蒋勋时,说他基本上是一个善述者。
蒋勋为人熟知的,是他的细说红楼梦。清代一部手抄本,引无数大咖争相解读,甚至还衍生出红学“周汝昌学派”、“冯其庸学派”、“程真脂假派”等。
《蒋勋说红楼》,多拘俗守常扶墙摸壁,唯语速平缓,略带成熟男人磁性的声腺,确如半颗安眠药。在台湾省被视作“第一代半外省人”的蒋勋,1947年出生在西安古城,两年后随父母迁往台湾。
1972年,25岁的蒋勋第一次离开台湾,前往巴黎留学。只是留学归来,见识不增反减。当他第一次重返西安街头,不免万分惊骇地发现,“原來满街上的人,说的都是我母亲讲的那种话呀。”
蒋勋的东西多忸怩做作,自炒一份情怀,仅是鸡精熬作的汤。台湾那一代的文人,都喜欢暗搓搓的夸耀一下祖上如何如何荣耀,现今如何如何高雅,其实就是一副受害者的里子,卖出一份倨傲者的银子。
蒋勋,龙应台,齐邦媛……等莫不如是。中国这么大,人口这么多,近代百十年,如此混乱,动荡,谁家还没有点故事?过了就过了,又何必四处贩卖。
钱钟书说过: “抗战时人人都夸大自家被日军强占毁掉的家产,至少得说自己祖上是有钱的。” 蒋勋大言惭惭吹嘘的祖上,却被大陆较真的网友多次打脸。一如他的那句,“圆明园都不用抢三个月”,浓浓的一股酒后说胡话的味道。
说实在的,蒋勋的美学与同是美学大师朱光潜相比,差距不是几条街。蒋先生的大作提及西方美术史这部份,不仅瑕疵不少,常识性的东西也多有混淆。
不少人是看了他的大作后,果断停止阅读,其余作品亦不再启封。有敬惜字纸,不忍抛弃者则束之高阁。
蒋勋久居台湾,偶尔造访西京,未免地理不熟,误将武帝茂陵认为祖产,便有三月不能将其搬空之江湖传说。
他讲的红楼梦,连人物关系都可弄错。他说苏东坡有些地方是自己发挥的,“因为有关苏东坡方面的书,我买了七八本,所以知道很详细。”
照这般歪理,看过某人的几套作品,岂不等同于将此人看穿吃透一览无遗?直播中他说“堂目结舌”时,现场所有人,确是真的瞠目结舌。
蒋勋众多的名头里,其中一项说是画家,可看他的画,却感觉名不符实。凭空里说一个人的艺术水准,似乎无法准确的说清楚。如果作个横向比较,把蒋勋放到一个具体环境里去看,比如说北京有个“京漂”聚集地宋庄,有大批的专业及非专业画家,在此生活寻梦。
那么,从专业角度看蒋勋的画,无论是绘画的技术、技巧、功力,艺术的品味、格调、对艺术的理解及艺术达到的层次,在宋庄这环境里,他也是居于末流。
若放到深圳的大芬村,这水准至少美国的黑手党也是绕路走。(黑手党的入会仪式每次要烧名画,在美国高仿的画作要将近三千美刀一幅,大芬村则是几百块钱人民币,每年光这一项,就有两百多万美元流入大芬村。)
最为可怕的,是台湾的这些在大陆讲演国学的人,你永远不会知道他的政治倾向,比如是选民进党还是国民党,他永远也不会对你说他的选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