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想主义者与信仰之人走在同一道路上,他们的尾巴高高翘起。
两人只是走着,一直走到能够遇见每个人第二次。每个人都因此惊异!为什么他们不用进食?为什么他们有足够的时间?
只有理想主义者知道,他靠理想活着。
只有信仰之人知道,他靠信仰活着。
二人只是走着,一直走到与太阳和月亮并肩。每个人都因此妒忌!为什么我被天赋阻挡了前路?为什么我被勇气斩断了明天。
二人走着,但当他们再次回头望的时候,却寻不到影子!理想主义者蹲下哭泣:我该怎样看见我自己?信仰之人也想哭泣,但他早就没了自我。于是他便蹲下,在心里找自己的信仰。
从那以后,他们的体型大过了太阳,世间再无可承载他们影子之物,连带着惊恐的人们一起沉沦了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