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这些年,我在同一条路踟蹰前行着,总有幻像在脑海,以为自己是行走在江湖上的白衣女侠,一剑一萧便可走天涯。
可却在浪迹江湖中发现,在这俗世间,我依旧看不懂这白天炊烟袅袅里的白,还有这深沉的夜给的黑。
我走走停停,闭目长叹。
那些在夜晚上的行人, 湖边上长椅上坐着的情侣,旁观操场里打球男生的女生, 徘徊大道的疯子, 跟孩子嬉戏的家长 ,白天飞过留下一条白色痕迹的飞机...
沉默的路灯挤身在繁忙的道路边,面无表情的照亮一切事物,树木在沉睡着,弯曲的灯光照亮着在依偎着的叶子,特阴郁的情调。
每个晚上,我托着沉重的身躯,脚步响起无声的疲倦 ,十二点过后,弯曲的风摇曳熟睡中的树,最后也都懒散得弯曲着,极其轻柔的平静。
灯光依旧隐隐约约来到所有事物的面庞里,肆无忌惮地审视,剩下苍老的面貌,城市病人憔悴的表情。
我触目所见的景象都是些无法诠释的寂寞。
每一架飞机上都有一个我想泡的空少,我曾经天真的以为我们的感情会像一架加满油的飞机一样,可以飞得很远,谁知道飞机中途转站。
2.
而旁观者、究竟是有多清?
站在死里看生,远眺那些无法穿过去的隔膜是多痛的悲哀,只怪自己一往情深的作祟心,你的情深换不来他的浓情。
现实的欲望总是这么望眼欲穿吧。
面对着你突如其来的微笑,我也落落大方来者不拒般去敷笑。其实你和我都没有安之若泰只是习惯罢了吧。我对你含情脉脉地笑了,你看我的时候眼里好像泛着星星。
于是,我们以为,我们就是失散在江湖上的最佳拍档,然后我们惺惺相惜。
于是,我们认定,我们就是彼此丢失在上个世纪的灵魂伴侣,然后我们相濡以沫。
只是你和我都没有真正的快乐过啊,我们从来没有以真面目示人,我们的保护色从未被搁浅,等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被放逐的总是有恃无恐。
夜晚的气息总是让我有种心旷神怡的感觉,觉得在黑夜里我可以释放一切、想说的,说不出的,都如滔滔江水,灌入脑袋,引发文字的洪灾。只是很多时候,我也不清楚自己在说些什么,神秘地犹如躺在冰窖里的千年木乃伊。
回想起身边走过多多少少的行人,
那陌生的面孔,欢声笑语和低而不语的气氛纵横交错着,每个人陌生还是陌生,看我时眼神的扑朔迷离,没有所谓的“暗送秋波”,却是那么的不友好,熟悉在卑微中如同死去。
啊…
如果世界上只剩下两个人
两个人,陌生会不会胆怯的消失 ?
夜市里,升起镂镂的烟火 ,星光闪烁,迷离的城市,让人好想化作一颗流星,漂泊到遥远的天空去流浪。
耳边吵嚷的声音,追逐着时间划过刺耳刺耳的碎片 ,沾在树叶上的水滴落入湖中泛起的涟漪,猫咪趴在耳边熟悉的呼噜声又静若无声…
3.
有时候,躺下床辗转反侧的每个瞬间,我都在想。
膝盖跟脚的大团圆,是不是可以说是天生一对呢?如果我喜欢你,是不是可以说是飞蛾扑火呢。
非常单恋一个人 ,是不是可以说是执迷不悟呢?如果追一个女人要对她死缠烂打,是不是可以说是厚颜无耻呢?如果欲擒故纵地勾引一个男人,是不是可以说是巧捷万端呢。
天真烂漫的期待一份爱情,是不是可以说是白痴的一种犯贱呢?心里泛滥的压抑感,是不是可以说是自作自受呢?
白日里的我沉默跟淡定一点,是不是可以说是静若处子呢?天时地利人和的一见钟情,是不是可以说是情非得已呢?
恋爱跟失恋的的大表演?是不是可以说是现炒现卖的临时即兴呢?
恋爱跟被爱的来临,是不是可以说是理所当然的呢?当担心明天和害怕下一秒的故事情节,是不是可以说是世界末日呢?
我对你投怀送抱,是不是可以说是动如癫痫呢。
如果是爱情,是不是可以细水长流的走呢?
到最后,我依然等不到一个回音,找不到一个合理的回答,消我心中所疑。
闭上眼睛,心魔被放大到无限大,我感觉自己被一双无形的手卡住喉咙,于此同时,卡在喉咙里的鱼刺离奇般的消失了,他们美其名曰:放下前任,立地成魔。
剩下的也只不过是自己的猜想,没有答案,终归无效。
“我爱你”如果是真命题,那么它的逆命题“你爱我”,却不一定的真命题,因为他们中间多了一个设定,叫人心。
晚安,你和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