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不出什么标题来,想不出。
我要写了,还是想不出标题,索性就先写着吧,可能慢慢的我就想起来合适的呢。可是,我也不知道从何写起,并不是没有什么值得写的东西。我在想,若我现在不下笔,可能我这一生都只会回忆,不会再去写任何关于她的点滴,原因之一是她已为他人,再写便不礼貌了,其次是我不再是我了,昨天的我,现在的我。
大一,大二,大三,好像我们并无过多,应该说并无任何除了学习上的交集。我也不知道,也不知道我们后来算不算是熟络了起来。
她分手后,在一个寻常的下午,发消息给我说晚上想找我聊聊天,我真的是挺意外的。我们应该是从我们的教学楼开始的,文友楼,我在教学楼等她。她来了,很平静,就像老朋友,没有尴尬,我印象中,就像我们以前就经常一起走路聊天一样,可能只是我的错觉。
我和她并肩走着,我们走的是一条校内的但是绕着整个学校的主路,偶尔会有学校老师开车经过,也偶尔会有学生夜跑经过,但比较少。一开始她还是和我说着一些我从来就没有听说的故事,有她的家里的情况,有关于她爸妈的恩爱,她的形容是一对模范夫妻,后来说着说着就开始讲她这三年的感情。她就开始哭了,对于女生哭,我是真的不知所措,除了递纸巾,我很慌,不知道是该死的什么面子在作祟还是什么,那个时候我竟然和她说“你别哭了,不然到时候别人以为我欺负你”。嗯,就挺傻的,我应该让她哭出来的。我知道三年真的不容易,他负她。我已经记不起那晚我和她说了什么了,大概是些安慰她的话吧。那天,我们一直隔着一拳距离走着,不曾僭越。
我不知道她怎么放心或者说愿意和我单独一起。我和她,从未有过,无论在哪里,即使上课,都不曾坐一起过。三年来,除了那天,我和她说过的话少之又少。她选择了我,居然选择了一个那么陌生的我,和我在晚上,走一条我都基本没怎么走过的路,一路走,一路说,当我面哭。她为什么?我哪里特别。我知道,不是因为喜欢。
她那晚回去,和我说,和我聊完之后心情好了许多。我那时引以为豪,现在想想,她只是,还是很难受,心情哪有那么容易变好。
那天后,她每次有机会都把我邀请进她的学习小组里,和她的室友一起,嗯,组里唯一的男生。不知道她是以此来向他人宣告什么,还是单纯的就想和我一个组。但我很解风情。
悲愤有时会成为人的动力。为考研做准备的那段时间,她很努力,可能忙起来就不会去想那些事情,她越是这样,我其实还是越担心和心疼她的。我和她一起约过几次图书馆,嗯,我也在准备考研,我们一起相约南师大。只是后来我落榜了。在复习考研的那个夏天,在她和我一起走过那么长一条路后的夏天,在她在我面前哭得梨花带雨的那个夏天。她和他复合了。就一个夏天的事,我毫不知情。对,她那个夏天和他一起住在学校附近,她和他一起复习考研。不知道我该是为她高兴还是什么。我想她应该还是舍不得吧。我也只能说,只能在心里说默默的祝福她。
但是啊,在那个夏天还没到来之前,在我们确定相约南师大时我写了
《痣心》
茫茫象牙塔里的人儿
是谁让那馋情的人儿
一眼瞥见了那鼻梁啊
左侧痣左侧痣左侧痣
过目不忘扎于左心房
随你远去挥手象牙塔
就随你远去六朝古都。
这是形象写实,表里如心。
但是啊,在夏天还没到来之前,在我们一起准备考研时我还在图书馆里写了
《Mosunny》
你说
就说那时候
两个人怎么那么别扭
其实
你就是我
春夏秋冬的阳光
而我该是
东南西北的魔方
面面俱到
不别扭
不魔方
是啊,就说那个时候,两个人怎么那么别扭,这是她说的。她似乎也曾畅想了未来的我们会在某个未知时刻、在某个未知的地点见面说起曾经。而我想也许不是那个时候,我们两个人那么别扭,而是有可能,我们后来连别扭的机会都不再有。我们连说“就说那时候”这五个字的机会都渺茫。
但是啊,后来在那个夏天过完之后,在得知她复合之后,我还写了
《候》
愿你来掌眼我那些
你未来的日子
那小时候
寒柚温李
碧湖山翠
愿你来指教我和你
共未来的日子
不以假日
北上广深
小窝居安
好像被班里的大部人看出来了,是啊,好像挺容易看出来的,但谁又能说就是呢。虽然室友他好像也看出来了,但又能证明什么呢?文字巧合嘛,也不是不无可能。但的确不是巧合,咬文嚼字。我只关心,只是希望她看出来而已,别无他求。至于他人看出来什么,我不关心。
刚有点交集,又彻底失联。我知道,她去了南师大,我落榜了,和她,从未联系,她也不曾主动和我分享她考上了。没有,好像,约定,从未发生过。但,我没有任何一点怪她的意思,也许她只是忘了,也也许她只是并未认真,并没有把我、把约定放在心上而已。我都不再计较什么,我又能计较什么呢。人间行色匆匆皆是过客。也许,关于她,诗不过三,而已,我想。可是,我低估了时间的巧合。
她读研三,一次偶然的机会,出差常州。我从来没有去过,在看列车途经地点的时候,看到南京。刚好在车上刷到她朋友圈发的关于写论文的致谢,才反应过来,时间过得那么快,她读研都快毕业了。于是像普通同学一样,问她关于致谢以及论文的事情,就有的没的聊了起来。我并没有和她说我是去出差,和她打趣说我去南京看你。她说好啊,直到后来她意识到不对劲,她感觉我说得好像是很认真的,不是开玩笑,她才有点蒙。她才不相信我特意去南京待一晚第二天就要走就是为了看她。我也不信。于是就和她讲了出差的事情。然后确定下来去学校看她之后,我就订了车票。
第二天培训按计划时间表,到点并未结束,但动车不等人啊,都订好票了,再不溜只怕是赶不上了。于是,当机立断,撤。没等会议结束,也没有参加要举行的晚餐及颁奖仪式,直接开溜了。因为总部厂区很大,又是第一次来,我边导航边跑,看到大门口时才用打车软件打车。真的好不容易赶上动车,就是卡着点上的车,然而,动车晚点,等了十分钟,和她炫耀说动车都在等我,她说她每次都是卡点上车。其实我知道,假如我没赶上这趟车,估计见面就难了,因为改签的话就太晚了,她出来也不安全。我到那边差不多就晚上9点了。
离站点越来越近,动车慢慢在减速,而我心跳却在加速,愈跳愈烈,一开始我希望动车快,再快,再快,我想飞奔而去,可是啊,这时候我却想,慢点,慢点,再慢点,动车慢点,心跳慢点,但是好像动车不听差遣,心跳不听使唤。我好像没有准备好什么,啊,我没有准备好什么啊,我自己都不清楚,我只知道,这好像是一次临时起意的双向奔赴。
因为说好了她来火车站接我,她说她朋友来都是直接去学校找她,看在我是第一次来的份上就接我一次。她坐地铁过来的,我出了站,一直晃,就是晃,来掩饰我的些许不安,焦急。
我似乎对于许久未见的她要开口说第一句话就像如临大敌,我知道要以“就说那时候”这五个字开头好像有点不符场合,但是我好像找不到其它的话。她语音问我在哪,我说北广场,她说她在车站里面。于是我又往站内走,她往站外走。看得出来,在这个大晚上出来还是精心打扮了一番。
嗯,我们见面了。好像也并没有那么尴尬啊,似老友常见常相逢。我提议说我想去北广场拍一张照。我背对着车站站好,她站我对面说我给你拍,她以为我只是想和这南京南三个字合影,呃,这好像我想拍,似乎来一趟就可以。但是,我说不是,我们一起合影。嗯,然后我们一起和南京南合影了,第一次。唯一一次,我估计。真的还好我提议合影一张。
她问我有想吃的么,我说不知道,你安排,好!然后我说那我们去打车吧,她说打什么车,坐地铁。我———。
我们去了她学校附近的商圈,她准备带我去吃必胜客,后来我说去吃火锅,奈何商场电梯坏了,于是爬了六楼。虽然这个点,但是人还是很多,我们坐在火锅店旁边等候,服务人员问需要喝点什么的时候,她说要一杯冰酸梅汤,听到之后,我似乎有点诧异的看着她的眼睛,她看着我。嗯,冰的,在冬天。她等的时候,虽然一边吃着店里准备的小锅巴,喝着冰酸梅汤,但是,她的急,还是藏不住。因为,到我们的时候,快十点了,她宿舍十一点门禁。她没催我,半个多小时,我们吃完了,我准备付钱的时候,才反应过来,她用的手机点餐,她坚持她请,说我第一次来。我说那我明天请你。她说好!
出了商场打车打不到,打车软件显示排队人数很多,最后15分钟门禁时,我叫到了一辆刚下完客的出租车。嗯,她在车上很客气的和司机说能否在安全的前提下稍微开快点,她宿舍要门禁了。真的很,客气,因为她没有催司机开快点,而是让司机在确保安全的前提下稍微快点。七八分钟就到了随园北门,她宿舍就在北门旁边,下车后她走得很急,但我坚持送她到宿舍楼下,她说还好赶上了,还有两分钟门禁。其实,我有点不舍。但。她让我晚上想想明天去哪里,毕竟还有明天一个上午时间。她怪我自己没有早点预定酒店,因为送她回宿舍后,按照她的提示,找到她们学校附近几十米的一家酒店。可是,满房。我说:你们学校真是厉害,她说:说得好像都是我们学校的一样!
那天晚上,我还是没有想好或者认真的去想明天去哪,或许有着对她的依赖,不愿去想,也有对于刚刚见面的回味,无暇去想。
第二天很早,具体来说七点半我就到了她宿舍楼下。昨天还约好了八点左右,虽然昨天我约的是七点,但她说起不来。我有点为难她了。怎么说呢,第一次在这里,第一次不知道是以一个什么样的身份,在她的宿舍楼下徘徊。虽说学校的大清早很冷清,但是操场上那些干活的工人是那么轻易的打破这份宁静,嗯,那里还停了一台暂未启动的挖机。路上也有来来往往的学生经过,也有独来独往的学生从宿舍楼里出来,以至于每次有人推开门我都往那里瞄一眼,当然,每次她们看到我的时候都挺好奇的。我每次往里看,都在等着推开门走出来的是她。可是,每次,都不是,不是,还不是。我就这样看了,等了,徘徊了大概有四十几分钟,以至于那个场景还深深的刻在我脑海里,当然,那天的每个情景又何尝不是呢。
她终于出来了,我终于等到推开门的那个人是她。我还不知道咋开口,倒是她开口第一句就是昨天有没有想好今天去哪。我当然没有。听你安排。
然后,全程听她安排。
我们在北门对面买完早餐,她就带我回随园最靠近北门的一个校园食堂坐,走几步就到了,八点多了,但是吃早餐的人寥寥无几,可能因为周末的原因,加上整个校区并不大,学生就不是特别多。她找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就整个落地窗。能透过窗看到从北门走进来的学生。我真的很羡慕这些人,每一个在随园校区学习的人,我真的很羡慕,那也是我的梦啊,曾经,现在,以后,都是。可是,我好像再也没有机会可以像这些人一样了。因为错过了就是错过了。
就是个普普通通的早餐,我,两个包子;她,两个包子,一杯豆浆。普通的早餐,嗯。但是啊,就是因为我们面对面坐着,那么啊,于她、于我,这个早餐就不再普通了啊,不出意外的话,这短短的一生,我和她能这么面对面坐着在一起吃一个早餐的日子,就只有那一天了,嗯,就一天,那一次。想到这,我就感觉,好像其实,我们已经分别了,尽管我们还在,都在,某个地方,为了生活而努力。
早餐吃得很闲适,吃完之后,她说带我逛一下这个不大,但目前她已待了两年多的随园,她说逛一圈不需要太久。随园里的建筑都有些年代感,有很多地方都在修缮。她说这两年,很多时候都会被外面工人干活的声音吵醒,都不需要设闹钟了。准确的说,随园像围山而建,大部分教学楼以及图书馆都在山上,我和她肩并肩一起往教学楼那边走的时候,我能很敏锐的感觉到身后十多米一直跟着两个人,这个距离持续了好一会。后来我问她我才知道,跟在我们身后的两个是她室友。她没和我说,但我能想到大概。不过的确是碰巧,因为我们吃完早餐之后才碰到,而且都是往教学楼去。
我和她,肩并肩,一路走,她,一路说,我,一路听。我偶尔侧脸听她讲,她也就侧脸看我说。我能感觉到,她在向我介绍随园时,她对于随园的那种欣喜以及兴奋感,大概就像她刚入随园时的那种,也应该是。但是啊,我却对她介绍的那些,仅有半数的注意力,就像一个认真听讲的学生,他完全没听懂老师讲什么,也不在乎老师在讲什么,但是,他就是一直看着老师,满目崇光,老师还以为他听课听得很认真,却忽略了他是最走心的那个,他完全没在听课,却时刻回应着老师说的,“对不对”,“对”、“对不对”,“对”、“对不对”,“对”。她在说,看着我说,看着前面说,看着教学楼说,而我看着她,就看着她,回应“嗯”、“嗯”、“嗯”,少有其他。她在发光,在这个裹得严实的冬日。
今天是2023年的第一天,当我再次翻看这前几个月开始写的那些文字的时候,好像那天的事就在昨天。我其实不是在温存这些自己写的文字,我是在想那天。随园有棵百年银杏,还是两棵,我懒得去查,也真是有点忘记了,好像那天我并不是很关心有几棵银杏以及它们有多么的古老、并且是否是像她说的那样提前一个月来就能看到满树的金黄,那满树的金黄让她很兴奋,我当时能想得到,那该会是有多美,但是我好像来不及去想,因为面前的她。只是因为面前的她、让想象中的满树金黄会显得很逊色、哪怕这满树金黄就是真切的在我眼前,我的眼里好像还是该只有她。这以至于我忘了那天我看了几棵她给我介绍的百年银杏。我好像并没有认真的听她在说。
不太记得随园有多大,只是感觉一会就来到了大门。我们该去哪,我还没想好。但是我不会错过和她合影的机会。我知道,路过这个南师大的大门后,我将很少有机会再回来,两个人同时出现在这里的机会也几乎没有。虽然我的自拍技术很渣,但我俩都笑得很开心,好吧,我后来看照片只是觉得自己很夸张,但是后来的后来,我再看这些照片的时候,我才知道,那会是真开心,是发自内心的笑,不是夸张。而这,将似乎不再有。因为她终会在森林里寻找到自己的方向。
关于从随园出来之后,我们去哪逛似乎我没有想过,只是感觉去哪都可以,只要她在。哪都行。她说她来南京后每年都会去一次玄武湖,今年还没去。我说那就去玄武湖吧。
那天天气真的很好。人也不是很多。第一次见玄武湖,第一次看紫金大厦,我好像、很喜欢这里。但又感觉这里的一切都不属于自己。很空。没有底气。
路过玄武湖、想不到大冬天这里还有卖冰激凌雪糕的。嗯,她说想吃,虽然我很诧异并且和她说冬天吃什么冰激凌,她还是没听并且说不觉得冬天吃冰激凌很舒服嘛,好吧,我也来一根。是的,昨晚的冰酸梅汤、今天的梦龙雪糕。我走进了死胡同、而她,并没有进来。她只是很馋,无其他。
我给她拍了很多照片,我们一起拍的照片不多。玄武湖很大,我们大概只是逛了一半不到、还碰巧她妈妈打视频电话过来。就聊起了她家里的情况。我们聊了很多。还说起了我的工作,其实也没有自己吹嘘的那么神气,什么自己一个人面对十几个搞工程机械的没点魄力压不住场、我当时根本就没有融入到那个十几个人的氛围中去。其实、我很卑微的。无论当时、还是现在。
她在路上说了一句:苟富贵、勿相忘。虽然有点开玩笑。但我在意的是这个忘字。
在时间的长河里,我们都会被遗忘。我不奢求她时刻能记得我,只是愿她偶尔能想起那么一个我,也陪她走过这玄武湖,虽然没有走完,希望以后有机会我们还能一起逛完另一半。但此时此刻的我感觉,这机会,无期。我们被太多的因素所左右。
那天吃完午饭、我们一起去了一趟图书馆、她在那里饶有兴致的给我看了一段比较有哲理的话:不满足的人比满足的猪幸福、不满足的苏格拉底比满足的傻瓜幸福。她觉得很有意思,而且很兴奋的向我介绍,但其实我不太理解是指什么。单纯的谈论满足或不满足?还是幸福?我不是不懂这句话,我是不懂她。
后来、写那首诗的时候,我用上了苏格拉底。它指不满足。我想、她第一次看到这首诗的时候,应该不理解是什么意思,在往后的岁月里,她应该也不会再去看或者再想起还有那么一首诗《和翠》是曾今某人写给她的。就像这个世界一样、文字类的东西很难再深入人心。何况还是这种可能看不太懂的东西、难以理解便随他去了。
我知道、诗是诗、并非事实。
我没有底气。
我和她设想了N年以后的情况。但我现在似乎有点忘了。因为一切好像并没有按我们预想的那样发展。
其实在她考研的那段时间,从我们那时的聊天记录来看,我不知道她在那段时间对我有没有一丝喜欢,虽然我从来没有问过,但我感觉得出来,有,但是不多,以至于她可以直接忽略那个时候她还对我生出某种情愫。她可能自己都不知道,也许这就是她的一种风格,然后被我多想了。其实,是与不是好像并不是那么的重要、毕竟,喜欢不能在一起,哪怕有一刻那种时候也没有,喜欢反而成了一种遗憾。但是、她给我发的早安、她给我发的玫瑰、我当真了,我想那就是喜欢,无论她承认与否。
后来其实我幻想过、如果我也一样上岸了,我们是否会有那么点机会走在一起呢。
那是命运的安排。
现在是2023年5月15号晚上10点20分。
我用了比较短的时间看了一下之前写的文字,我想从写下第一个字到现在应该快一年了吧,算了一下,八个月多。其实,我还是想在今年8月18号之前整理完,那会,就将近一年了。
这会,写的这些总是写了删,删了写。好像,我就要写不出什么了。我只想平平淡淡的写出来,写下去,其实我也不知道是写给谁看的,也不知道谁会看到这些,或者是我希望谁能看到,是她吗?我不清楚。但从一开始下笔的时候,好像是自己担心在岁月的长河里,有一天自己都忘记了自己来时的路,就像现在下笔却不记得曾经为什么要写这些东西一样。
从图书馆出来,我们在商场逛了一圈找午饭吃,她说了一家她去过一两次的料理店,我现在已经不记得店名了,只记得去之前她说这家店有点小贵,我就说了句千金难买你喜欢,哈哈哈哈。
我突然想起来,在玄武湖畔,她和我说紫金大厦上面有一个观光餐厅,只是很贵,当时也不知道多贵,她说很贵,那应该是很贵,我现在也不知道大概是多少。挺遗憾不是嘛,至少我感觉。似乎这料理店也挺好,当她准备用自己的手机点单时,我把我手机递给了她,并且把她手机拿了过来。她点的量应该是刚刚好,反正是没有剩下什么。写到这,我才想起来我们似乎是吃完午饭才去的图书馆。往上一翻果然是。记忆在模糊。
在图书馆待的时间挺长的。她似乎忘记了我上火车的时间,我也没有要催她的意思,等她问的时候,时间已经很赶了。我们在慌忙之中找地铁口还找错了。然后,在终于找到合适的地铁口后她让我赶紧跑,她在后面走着。庆幸地铁没有那么巧,我和她同时上了地铁。她先下地铁,她把位置留给了我。和她留下的背影还有两句:拜拜,因为她两次回头。似乎没有再见。
是的,没有再见,至少现在没有,也不知道在往后的岁月里,我们是不是还能有机会再见。如果有,我想,该去一趟观光餐厅,玄武湖的另一半,我们也该走完。又或者,见一面也行,匆匆一面也行。
在一个平静的夜晚,我看了会《平凡的世界》后,总想着把这还没写完的继续写下去。《平凡的世界》是很早之前买的,在一个晚上,突然就很想看。好些年以前,大概还是高中吧,想不起来是什么时候,也可能是高考后,高中没有那么闲。当时看过一遍,但那本书很黄很旧,没有封面,一页密密麻麻全是很小的字,还散发着一阵又一阵的陈年旧书的味道,当时在家也没有什么其他的事,就翻出了那本书,好像之前有听过,或者说这是当时翻出来唯一一本有点兴趣读下去的书,可能那会读的很快,或者说时间过得挺久了,到现在我想不起来结局是什么,想不起来男主女主怎样了。
但是想看的那天晚上跑了好几家书店才买到书后,几天就把第一部看完了,所以知道女主结婚了,不是和男主。当时脑子那么一热就想看的书,按照当时的进度,三本应该早就读完了,虽然有时人就是这样,三分钟的热度一过,就丢在一边了,可是我知道,这不是三分钟热度的事情,而是女主结婚了。但是怎么突然又拿起来看了呢?
大概是我想着还有两部,男主女主可能后面会在一起,凭第一次看的印象,男主女主后面好像幸福快乐的生活在一起了,应该是在一起了吧,以至于我一直在寻找他们能够抛开世俗的一切重新在一起的相关字眼,我巴不得我就是作者,写成自己想看的结局。我在一页一页的寻找最终的答案,我也在一页一页的寻找一个可能。可是,三本结束,我才发现那是我的幻想,那只是我美好的想象罢了,小说里根本不是那么写的,我也不是作者,心中想的那个答案在小说的结尾没成为结局,他们没有在一起,平凡的世界是真的平凡,没有奇迹也没有幻想。
看完了,好像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写完了,突然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
也许这个世界不平凡。
要相信,未来未来,好好生活,等到合适的时候我们再相逢。
我大概知道什么标题了,以诗之名。
你说
我总喜欢揣摩你的话
我想
如果有一天
我不再习惯性的
去揣摩你的语言
那也许是我和你
不分彼此
柏拉图式?
但是
我还是想坦白一下下
就是
第一次玄武湖畔
你那口冬日梦龙
我还是会去揣摩
你好像再考验我
坐怀不乱
苏格拉底!
——————《和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