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五年级在我们村的村小读的,到了五年级时,因为老师的配备不齐全,一位老师要跨年级带多个班,对于我们17个人的五年级也就松懈下来了。于是我这个毫无责任感的班长带着大家放飞了整个五年级。
班里人少,大家只要坐教室的前半部就够了,后半部就放了很多的闲置的课桌椅,码得整整齐齐形成了一个完美的屏风。屏风后还有一块空地,先有同学在后面空地上用砖头垒了一个简易的小灶台放那,第二天就有同学带了个搪瓷缸和鸡蛋来,说是做水浦蛋,缺柴火就去拣点树枝拿些废纸引燃,熏了一教室的烟煮熟了鸡蛋也没引来老师,哈哈。
蚂蝗那时是大家都深恶痛绝的生物,到了班里那帮男孩子手里也成了料理材料,当然不是料理了吃,只是处理了蚂蝗。不知道谁讲了蚂蝗是切几段就会变成几个新的蚂蝗的,那怎么能还让它多变一些呢,于是男生们的统一想法是把蚂蝗烧成灰总归不会有变成更多的蚂蝗了吧。看到烧成黑灰沫的蚂蝗,我想了挫骨扬灰这个词,好像当时是刚从那本书里看到的。
夏天时,记得那时还有夏令时吧,我们是午饭回家吃,但要回学校趴在桌上午睡的,对于我们这些精力旺盛的半大孩子来说简直是酷刑,还好老师来检查的少,蠢蠢欲动的我们商量着去镇上的冷饮厂批冰棍吃,那时我们都有一些零花钱了,把冰棍批来我们学校卖是一毛一支,去冷饮厂批发是五毛一支,有一半的差价呢。去批发冰棍那天,我们有一个同学登记谁谁谁购买支数和交了多少钱,由另外两个同学去批发。一个女汉子骑上她的大自行车,另一个女汉子用衣服把冰棍给兜回来,批发可以让我们在正常购买价下多吃一支冰棍呢,尝了几次甜头后,有一天大家刚把冰棍分好,刚刚舔了几口,很少午睡过来的班主任来了,老师啥话也没说,就坐在讲台桌子哪看着我们装睡,等老师走后,大家慌乱中塞进书桌的冰棍全都化开了,那时是阵阵哀嚎啊。
情景仿佛昨日,永远值得怀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