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六点多炒完菜我就去洗了个澡,帮老爸拔完针后,就上床躺着了,被子盖的也不厚,和老妈通了个电话,一个多小时了,双脚还是没有热乎,缩成一团的我,和角落里的毛线一样,唯一不同的是,对方是静止的我是动的。
我闭上双眼,试图入睡,周遭安静的很,我却一点睡意没得,三个小时前泡了一杯咖啡,哦不,是两杯,要命,脑袋清醒的还能算几道数学题。不知道在床上辗转了多久,盖在被子上的大衣掉了我也能察觉,窗外一会响两声摩的,一会出现两声狗叫,我掀起窗帘的一角,月亮又圆又大,仿佛近在眼前,但是它反射出来的光芒又凛冽的很,让人望而生畏,脚还没有暖和起来,老妈不止一次说我是蛇投的胎。手机躺在枕头底下,没有一丝动静,我也没去翻,想来折腾了也有三四个小时吧,凌晨三点多,下面传来开门栓的声音,还这么早,老爸又在转悠什么,干活也起不了这么早吧,糟糕,这一下又清醒了,难熬啊,到了五点半,我就起床煮了个红薯粥,然后继续躺床上,六点一时挣扎着起来,这几个小时愣是没眯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