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栅栏,她在里面跃动,领着周围一圈年幼的精灵翩翩起舞。开心的脸上写满满足,让我也不由随之勾起嘴角。
像感觉到了什么她突然转过头来,眼睛在我躲藏的地方扫寻着,笑容也被寒霜冻结。女人生气也美丽?不不不,她现在可是十分恐怖,真想让不久前那幸福永恒下去。
音乐依旧,而孩子们被我传出的害怕感染,愣在原地不敢动弹。一些胆大的也顺着视线张望过来。我怎么可能被你们发现?躲在掩体后的我借着类似潜望镜的工具把一切看得明明白白,暗暗窃喜的同时眼睛舍不得眨一下,生怕错过任何细节。这不,黛眉微蹙,一闪而过的疑惑叫我心头一颤,犹如干涸的土地迎来久违的春雨。
拍拍手让那些脱节的还沉醉在舞蹈中的孩子们歇息下来,悠扬刺耳的铃声适时响起,而后她和孩子们消失在漆黑的门洞里。终于我松了口气,收拾一下作案工具准备离开,到路口一转弯,突如起来的惊喜让我脑袋一阵眩晕:她就站在门口!刚才不是进屋了么?似乎她也十分吃惊,回过神来马上别过眼,就当没看见。所以我在此之前便已经转身逃走了,倒不如说这样才好。
衣裳的破絮在风中摇摇欲坠,身子却比那更脆弱,被绊倒在地半天没有回过劲来。痛苦,当视野闯入一只白皙的手,我更痛苦。是她,是她吧。
爬起来飞奔,我能看到不远处的光,让一切都褪色……
好冷,多久了?好疼,她……别打了,没救的,你也该松口气,好好休息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