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规”赶了个末班车,比它的同伴来的略晚了些。
泉州这些年少有台风经过,有人说是因为大坪山有郑成功的功劳,显然是民间戏谈。台湾那么多类型的神明加持,可没少让宝岛经历台风和地震。不过话说回来,台湾社会对神明的包容性,可比台湾政客的包容性好多了。
“圆规”一夜时而地轻声吟唱,时而地高亢怒吼,它是畅快了,却可苦了我这个本就睡眠质量不大好的人。要不是投诉无门,真的想叫老天爷快点收了它去。
不过,我还是喜欢这狂风的。对它的喜爱,源自于不同的年龄阶段。少年时喜欢它,是因为可以暂时躲过讨厌的功课;在社会工作时喜欢它,是希望老板大发善心给个葛优躺的一天。这一两年喜欢它,是它可以给个难得的清闲时刻,让我能在工作室里惬意的喝茶看书。
风起云涌,浪拍涛惊,南国的天气在大自然的馈赠下,透着别样的美。这种美除了感受雄风烈烈,看乌云密布,天地变色,伴随暴雨倾泻,它更激发人们去征服它的欲望。也是在这种天气里,我常常会幻想自己正乘着一叶扁舟,驾着波浪沉浮,随时做好被海浪吞没的准备,可我也会紧紧拉着桅杆的缰绳,努力冲出这重重叠浪,驶往彩虹的方向。
暴风雨未必更猛烈,人却可以在风雨中一次次被洗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