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听风吟

    最后说电话簿上没收这个姓名——就差没说怎么会收那个姓名。我道谢后放下听筒。

      最近有种感觉。一个人从极远处想我走过来,愈来愈近愈来愈大愈来愈清晰,很平稳的速度,经过我,又愈来愈远。并不做任何停留,而我踽踽独行。要有多少这样的匆匆过客,要有多少这样的萍水相逢,最后又剩下些什么。


    这便是连接我和她的最后线头。
我回到家,一边喝啤酒,一边一个人听《加利福尼亚少女》。

    想念一个人的时候,就会穷尽所有记忆,尝试各种方法去打听,其实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找什么,或许是一点点执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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