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路走来难免有些糊涂,难免会把谁辜负。
很久没有这么矫情过,我偏执的认为陈于纸面的文字总是比语言让人更感舒适,大概是此时无声胜有声的感觉吧。
谈青春的固定语式离不开谈理想。于我而言,理想是个很有趣且充满矛盾的话题,理想归理想,得不到也等于妄想。在生活给你俩大耳刮子后,你会发现,理想这玩意儿就像你绷不住的一个屁,除了会让你有点尴尬之外,根本无足轻重。目标和方向,才是晕头转向时的那一剂三唑氯安定。
感恩岁月,将年少轻狂沉淀为冷暖自知。人来人往,很庆幸在我身边还有一帮老友不离不弃,也很荣幸有许多新朋友成为我故事中不可或缺的角色,喜新却不厌旧。当然,阴阳相间,正反有别,对于我故事中的反派角色,原谅我在这里要像陈道明先生一样用最装逼最掷地有声的方式告诉你们:朕不恨你们,朕要敬你们!睚眦必报有些浮夸,斤斤计较更不是我的风格,但我一直认为当你有能力扇肿那些曾经或正在狠踩你的王八羔子的脸皮时,该出手时当出手,尽情享受这种无法言喻的快感。在这时如果你还是愿意高贵的装着逼,那小弟自认境界不足,请君自便。
说到开明题意的那句话,难免糊涂。这几年承蒙几个姑娘不嫌弃,各自陪我走过一段成长,性格迥异但结局同样平淡无奇。没有小说中的跌宕起伏,更没有电影中的爱恨分明,有的仅仅是一个由友情起又终于友情的简单过程。孰对孰错,局中人也难下定论,若说辜负,那我惭愧的是辜负了她们为数不多的青葱韶华。曾经有个姑娘描述我似月亮,外表光明温暖,实则内心冰凉。这种认知,只有一位与我相处多年的挚友得出过,所以在某一个刹那,我甚至认为她懂我的程度超越了父母,引得我折腰叹服,以身相许。许久后的日子里,三观的碰撞恰似不相融的两种化学物质,最终还是产生了公式般的强烈反应,自私的我选择明哲保身,终而各行其道。造物主都吝啬到不肯造出两片相同的叶子,那遑论有百分百合拍的人,毕竟,谁能懂谁的全部?
其实这一路走来也说不上多辛苦,因为自己心里始终清楚,家人永远是身边那把随时撑开的伞,遮风避雨。我想人之所以快乐,应是源于情感,而人之所以不快乐,亦是源于情感。有情感就会有羁绊,就像你练就不世神功,终归会有个破功罩门,举世无敌的,是神而非人。于我而言,家人的爱意是前进的源力, 但也造成了某种程度的情感绑架,生在不同时代,因为阅历的差距就时时以“为你好”而标榜,强加的思想像负累,拖着我步履蹒跚。为谁而活这种深奥的哲学问题不属于像我这样连一日三餐吃什么都要纠结良久的刁斗小民所思虑的范围。坦白地讲,我也想只按自己的意愿做自己,虽然做不到先代大德所言“从心所欲不逾矩”,但哪怕仅仅一个短阶段,也会让人如打通任督二脉般酣畅淋漓。
近来思想爆炸,内心混杂的焦虑和潜在的抑郁陡然显形作祟。我愈发不敢去翻有关心理学的书,那些印刷字就像病危通知书一样,愈看心愈凉,彷佛自己病入膏肓。有些亲友劝我变得柔和一些,有些反派斥我太过刚硬,其实不礼貌的说,无论前者后者,于我而言都是耳边清风,拂过了无痕。我始终自恋地认为,我是个点子还算理的清的人,该圆时圆,该方时绝不低头,别说退一步海阔天空,有时候退半步就是悬崖峭壁。委曲求全是一种活法,但委屈却无法求全时, 君待如何?年轻甚至于稚嫩的我们,已然在现代教育下没了风骨,为何不活出态度?我最嗤之以鼻的是把原则挂在嘴边的人,原谅我的偏激,了解我的人都知道我的原则即是没有原则,因为我认为人生而在世就是换着花样不停地打破各种各样的原则,唯有坚守底线,复归本心方是大道。
我这个臭屌丝不信因果,不仰鬼神,但敬畏一切非科学解释的自然现象。深夜乱语胡言,似忏悔又似剖白,见笑处唯愿博君一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