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紧捂着鼻子
却仍捕捉到呼吸的声响
似西北风呼啸着
碾过陈旧的窗棂
又匆匆掠过寂寥的山岗
不知在这凛冽的西北风中
我已伫立了多长时光
它深深地扎进我的身体
让拮据与严寒肆意生长
自南向北,塞满心房
我轻声询问父亲
可曾听闻到这西北风的吟唱
又低头问问女儿
是否感受到它的寒凉
我凝视着时光
问它可曾将西北风的模样珍藏
再望向阳光与云朵
问它们是否把西北风放在心上
或许,它独属于那个特定的时光
在那样的年纪,于那道山涧旁
来自那个既定的方向
重重撞击过那具躯体,那颗心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