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王存存
彼时清明,吾携三友观游泰山,其奇伟瑰怪,令人瞠目;神工鬼斧,令人惊叹!然兴致未尽。故今又登临,深感其一览众山小之势。思绪万千,遂作此篇以记之。
泰山石刻明清居多,道光,光绪尤甚。自红门入,经五大夫,中天门,十八盘,南天门至玉皇顶,碑刻林立,庙宇纵横,令人景之仰之。黄发垂髫,皆驻足观之。
忽见有诗题曰:自是腰间森傲骨,当年不受大夫封。感慨之余,思吾心志,其一乃游于山水之间,怡然自得,作诗填词,会宾朋,酿好酒,逍遥于世;二为探世界之奥妙,研宇宙之无穷。取科学,去愚昧,不惜三更灯火。然揽镜自顾,衣衫褴褛行于世,理竭才枯败于人,空存傲世皮囊,未有功果,遭人耻嫌。虽心知如此,然亦未得救己之道,变通之法,实为笑谈。
亦如刘同所喻,吾生似犬,空吠于巷道,如蛙坐于井底,只得见片方之日,寸光之地,难揣浩瀚乾坤。亦见人则吠,恰如少心去肝,喜怒无常,不与人同。念及此,不由心生愧疚,便立志心存泰山,志存高远,虽风之雨之,吾亦岿然。
感慨万千,言语未详。时天色渐暗,云雾渐浓,兴尽,罢而归。
作于丙申年七月 山东泰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