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央段柏南穿书七零:炮灰娇娇她不好惹全章阅读全本免费在线阅读_穿书七零:炮灰娇娇她不好惹全章阅读全本阅读

书名:穿书七零:炮灰娇娇她不好惹

主角: 夏央 段柏南

简介:她,因为骂了一句“乌鸦嘴”被乌鸦仙听到了,就被一翅膀扇来了七零年代,成了一本糙汉甜宠文里又懒又馋的新媳妇。 为了不嫁给恶心的瘸子,他欣然接受了这个奸滑的老公。 结婚第一天,婆婆命令她洗碗,她直接当甩手掌柜甩给了心机嫂嫂。饭桌上,婆婆不让她吃馒头,她饭桌一掀,谁也别吃了! 而她上一世的空间也带过来了,以后吃喝不愁,那奸滑的糙汉老公也越来越宠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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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夏央前脚进屋,迎面就是伸到她脸前的一只手,她满脸问号。

下一秒,胡蝶解答她的疑惑:“钱,我给你的二十六块钱呢,给我。”

她的态度过于理直气壮,夏央都给气笑了:“没有!”

“你个死丫头片子。”胡蝶上手要拧夏央的耳朵,那夏央怎么会站着被她拧,躲开了。

胡蝶恨铁不成钢道:“你个败家丫头,那可是二十六块钱,你这两天就给花没了?我当初就不该给你,狗洞里存不住窝窝的东西,给你钱就是糟践了。”

“那不是你给我的嫁妆钱,我愿意糟践是我的事,笑死人了,第一次听说给闺女的嫁妆有往回要的。”夏央这人从来就是你硬我更硬的脾气。

服软,不存在的!

从原主的记忆中得知,她这老娘,重男轻女的厉害,对闺女向来就是给口吃的饿不死就行。

幸亏家里还有个爹,爹能制住娘,不然夏央和姐姐连学都没得上。

“屁的嫁妆钱,那是老娘给你垫上的。”胡蝶凶相毕露:“老娘要是不给你垫上,你就被人家退回来了,你还不知道感恩,快把钱给我。”

夏央一听这个,火更大了:“你当我愿意留在段家那狼窝,早知道那天跟你回来了,省的在老段家受鸟气,饭都吃不饱。”

“好啊你个白眼狼,要不是老娘,你就只能嫁给八瘸子了,你还不知道满足,这门婚事不是你闹死闹活要嫁的,现在还怨上我了?”胡蝶被气了个仰倒。

她家条件好,小闺女模样出挑,就是嫁个镇上的工人也是使得的,她倒好,被人家两块糕点骗走了,现在还来怨她。

就是知道这些,夏央才更气的。

穿过来这几天,她也算是更真切的了解了七十年代,明白了时代对一个人的局限性。

穿越之前,她是个很坚定的不婚主义者,信奉活着享受,死了拉倒。

没想到,穿越一遭,喜提奸猾丈夫,附带一个极品婆家,简直是时时刻刻在挑战她这个不婚主义者的三观。

她也不是没想过离婚跑路,但这可是七十年代。

纵观这十里八村,就没有一个离婚的,那些二婚的,不是死了男人就是死了老婆,总结起来就一句话,不死离不了。

而且就算她挑战世俗,成功离了婚,先不说要承受的流言蜚语,流氓骚扰。

就说时下这个年代,女人不婚那好比犯了天条,根本不可能。

再说跑路,她也就是想想而已,原主还有爹娘,她占了人家的身子,不能这么不负责任。

况且,她抿了抿唇,除了老娘,原主的家人们对她都很好,是没有体验过亲情的她,做梦都想得到的东西。

现下有了,哪怕是属于原主的,她也不想推出去。

说来说去,夏央目前只有两条路,老老实实的当段家的媳妇儿,要不就回来夏家当女儿。

对她来说,这两条路没什么不一样的,如果非要选,她选择当段家媳妇儿。

回来夏家,她得忍受指指点点不说,还得受原主老娘的窝囊气,更有可能被老娘随便找个人嫁出去。

还不如在段家自由一些,最起码憋屈的时候可以动手。

“你个死丫头片子。”胡蝶一下狠过一下的戳着夏央的脑袋:“就跟你说长个心眼,钱别被人哄了去。”

夏央躲开她的手指:“被别人哄了去跟被你哄了去有什么区别?不都是被人哄了去?”

想在她手里抠钱,门都没有!

胡蝶一噎:“我是你娘,还能害你不成?”

“那可说不准。”夏央一点都不给她面子。

胡蝶眼睛瞪大,眼神左右撒么,想要找个趁手的武器,夏央立马开溜。

她出来的时候,段柏南正被老爹拉着聊人生谈理想,聊的段柏南脸都绿了。

夏央当做没看到移开视线,双手插兜吹着口哨路过,幸灾乐祸的态度不要太明显。

段柏南:....

夏青瑞:....

“柏南啊,打人....”

院子里的黄瓜长的正好,正是鲜嫩的时候,脆嫩清口还带点甜,夏央揪了俩,分给大侄子一个,顺便吩咐道:“洗干净了去。”

胡蝶在窗户里探出头来:“夏央儿,你又偷嘴吃,黄瓜才多大你就摘了吃,猴儿,不给她洗,又懒又馋,都是你们给惯得!”

奈何夏沐阳根本不听他奶的,屁颠屁颠的给他家夏央儿洗了黄瓜。

气的夏老娘怒发冲冠,眼看着就要猛虎出笼了,夏老爹轻轻咳嗽了两声。

好的,老虎瞬间变猫咪。

“青瑞,你怎么样?嗓子痒还是干?夏央儿,给你爹冲杯蜂蜜水来。”胡蝶扬声喊道。

夏央叼着黄瓜推了推大侄子:“你去,给我也冲一杯。”

胡蝶:“你个小...”

夏青瑞:“咳咳..”

待胡蝶回过神来时,夏央的蜂蜜水已经喝上了,那悠闲的小模样,看的她心头火起,刚想教训一顿,夏老爹:“咳咳咳...”

“青瑞啊~”

老丈人要绊住丈母娘,没空搭理段柏南,段柏南才得以脱身,也钻到灶房里:“嫂子,有我能帮忙的吗?”

夏央在一旁阴阳怪气:“哟~这时候知道表现了,在你家怎么不帮我干点活呢。”

夏大嫂夏沐阳:死亡视线!

段柏南恨不得捂住媳妇儿的嘴,再拱火下去,自己能不能竖着出去都不好说。

果然,陈桂香菜刀重重一放:“女婿客气了,上门是客,哪有让客人动手的道理。”

夏沐阳则拿了根木柴,敌视着他。

段柏南:他彻底完了。

从此他在老夏家就是个混账女婿了。

本来当初娶媳妇的手段就不太光明,还想回门这天弥补一二,被她媳妇儿这一闹腾,他能不挨揍就是好的了。

别看丈母娘好像很不待见媳妇儿的样子,但老丈人稀罕啊,最主要的是丈母娘听老丈人的啊!

“大嫂哪里的话,我算什么客人啊,一个女婿半个儿,我是咱们老夏家的半个儿子,跟我客气什么。”

既然他都这么说了,陈桂香觉得自己在客气就是不给面子了,遂指了指院子一角的柴火:“柏南啊,灶房这没多少活,你要是想干,把那些柴劈了吧。”

段柏南顺着手指的方向看过去,沉默了。

那柴火垛比两个他还高,比他竖起来都宽,可他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斧头在哪?”

为了取得媳妇儿娘家的认可,他拼了!

“猴儿,去给他拿斧头,小心点别砸到脚。”陈桂香温温柔柔的叮嘱一句。

“知道了。”夏沐阳高兴了。

在他有限的认知里,抢走夏央儿的不是个好东西,欺负夏央儿的更是王八蛋。

能折腾王八蛋,他夏猴儿当仁不让!

等灶房里只剩下姑嫂两个人,陈桂香悄悄关了门,摸出一个手绢来,层层打开,数出十块钱给夏央:“这是恁哥让我给你的,给你的添妆。”

“他让我跟你说,要是在段家受了气,别怕,你大哥永远给你撑腰。”

这话,原主出嫁前夏青瑞也跟她说过,夏央从记忆里看到感触不深。

面对递到面前的十块钱,她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滋味。

十块钱可不是一个小数目,能买上十几斤肉,几百斤粮食了。

“拿着。”陈桂香塞到夏央衣服兜里,叮嘱道:“这钱谁也别告诉,咱娘也别说,钱一个女人家的底气,只要你手里有钱,什么时候说话都硬气。”

“你要是在段家受了气,回来跟嫂子说,嫂子给你讨公道去,别害怕,要是在段家不开心就回来,有嫂子和你哥呢。”

夏央啃了一口黄瓜,掩饰心里的不是滋味:“我知道了,谢谢嫂子。”

“谢什么,咱们都是一家子。”陈桂香爱怜的抚了抚她的头发。

当初她生猴儿大出血,婆婆迷信不让送医院,还是呆呆的小姑子冲出去叫人,救了她和猴儿一命。

感情都是相互的,小姑子对她真心,她自然也要还以真心。

“好,一家人。”夏央慢吞吞的点了点头。

要说这老夏家,一家人都挺好的,兄妹和睦,老爹睿智有分寸,唯有一个夏老娘,是一粒老鼠屎。

重男轻女还迷信,还抠,还凶,但她有一点好,就是听夏老爹的,真无脑听,夏老爹说什么她就是什么。

幸亏家里的兄弟姐妹都是被老爹教大的,要不然夏央都不敢想。

这时候,狭小的灶房里缓缓飘出香气,陈桂香掀开锅盖给小姑子夹了块好肉:“快吃,别给他们看到。”

这种毫无保留的偏爱,让夏央怔了又怔,眼窝有些热。

她接过鸡肉塞进嘴里,下一秒,灶房的门被人粗暴的推开:“大白天的关门干嘛?是不是背着我偷吃?”

胡蝶抬脚进来,狐疑的看着夏央鼓鼓的脸蛋:“好啊你个馋死鬼,我让你偷,我打死你个三只手。”

夏央灵活闪避:“我哪有时间偷,肉刚熟你就来了!”

她真是服了!

“娘,娘,夏央儿吃的黄瓜,没吃肉,我寸步不离的守着呢。”陈桂香左拦右挡不小心挨了一下子,疼的皱眉。

“老大媳妇儿,饭好了吗?我饿了?”夏老爹温润的声音传来,夏老娘立马收手,横了两人一眼:“还不快拾掇饭,想饿死你爹!”

说罢,她直接连锅带肉都端走了。

夏央:....

“没事吧?”陈桂香担忧的看向她。

十八岁的大姑娘了,被亲娘指着鼻子骂三只手,心里该多么难过。

夏央摇了摇头:“我们也去吃饭吧。”

她脸皮厚,骂两句就骂两句,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得了。

夏家的午饭比起段家来丰盛多了,馍馍是黄面的,炒菜是放油的,尽管很少,还有一锅鸡肉,尽管谁夹一筷子都要被夏老娘剜上好几眼,但也是夏央穿越过来以后吃的最好的一顿。

当然不算空间里的。

她吃的简直要热泪盈眶了。

呜呜~

她被这个年代PUA了!

“胡蝶妹子搁家呢?听说夏央儿回来了,我给你家添道菜。”外面走进来一个身材壮硕的汉子,碗里端着块豆腐,夏老爹的脸刷的一下就黑了下去。

第10章

“他胡叔来了?快进来快进来!”胡蝶起身,热情的冲着来人....手里的碗过去了。

胡明伟把碗递给他:“听说夏老弟又病了?还好吗?”

夏青瑞脸色已经恢复如常,温润笑着:“劳烦胡大哥关心了,内子已经请过大夫,不妨事,老毛病了。”

他看到胡明伟就想坐到妻子身边,忙出声道:“老大家的,你坐过来,让你胡叔跟柏南坐一起。”

随后他转过头,歉然道:“央儿结婚后第一次回门,按理说我该陪他喝两杯,可我身子不好,内子不允我喝酒,还得麻烦胡大哥了。”

“你是内子的大哥,相当于孩子们的舅舅,有你作陪再好不过。”

胡蝶很认同这话,她给夏青瑞夹了一块豆腐:“他胡叔,青瑞说的对。”

“青瑞,豆腐大补,你多吃点。”

夏青瑞也给她夹了一块肉:“你也多吃点。”

胡蝶高兴的“嗯”了一声。

两人就这么旁若无人的秀了胡明伟一脸。

胡明伟冷哼一声,道:“大竹他媳妇儿,去拿酒来,我跟夏央儿女婿喝两杯。”

陈桂香默默地起身,拿了瓶二锅头出来:“胡叔,你尝尝这酒够劲儿!”

胡蝶一看她拿的酒瞪大了眼:“这...”

“...肉好吃,多吃点,一会被沐阳吃光了。”

胡蝶咽下了到嘴边的话,憋出来一句:“你也吃。”那可是她留着走礼的好酒,个败家娘们!

胡明伟也不客气,打开倒了一杯:“那谁,柏南是吧,今儿我陪你喝!”

段柏南哪敢怠慢,忙抬起酒杯:“胡叔我敬您。”

“好!”胡明伟叫了声好,仰脖一饮而尽。

喝完后,他咂吧咂吧嘴,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他喝的兴起,一杯接一杯,完全没注意到夏老娘看他时,越来越冰冷的眼神。

夏青瑞不动声色勾了勾唇角,夏央恰巧看到,后脊一凉,她爹好坏,她好爱!

一整瓶酒下了肚,胡明伟笑声如雷,哥俩好的勾着段向南的脖子:“小老弟,哥哥跟你说,咱们爷们儿就得顶天立地,让一家老小过上好日子。”

段柏南压根不敢搭话,他已经注意到老丈人看过来的若隐若无的视线了。

“那走一步道儿晃三下的,要来有什么用,还不如个娘们儿。”胡明伟自顾自的说的开心。

夏青瑞适时掩唇咳了两声,沮丧道:“是我连累你了。”

那给胡蝶心疼的啊,看胡明伟的目光更不善了,先是温声安抚了夏青瑞几句,然后腾的站起,薅着胡明伟的脖领子就往后拖。

段柏南:....

他咽了咽口水,揪揪夏央的衣角:“媳、媳妇儿?”

丈母娘力气这么大的吗?

夏央瞥了他一眼:“怂包。”

段柏南拿哀怨的小眼神瞅她,他这样都是拜谁所赐?

夏央:“切!”

那边。

胡蝶直接把胡明伟丢到大门口,拍拍手,转身关上了大门,端的是冷面无情。

回来以后,她看到空了的酒瓶子,死亡射线立马投向在场另一个罪魁祸首。

段柏南镇定如山,实则心脏砰砰乱跳。

满脑子都是,该以什么样的姿势挨揍,能让媳妇儿更心疼呢?

谁知,胡蝶冷冷的看了他两眼,并没有下一步的动作,只是坐回夏青瑞身边,挑挑拣拣的把剩下的好肉都捞给了夏青瑞,连带着剩下的豆腐,也推到他手边。

再把剩下的鸡头鸡爪之类的,都捞给了夏沐阳。

眨眼间,一只鸡就只剩下了汤。

夏青瑞有些无奈:“别这样,我吃不了这么多。”

胡蝶不为所动:“你吃就是,吃不完再给沐阳。”

夏青瑞笑了笑,拿起公筷,给在座的每人都夹了两块肉,一块豆腐。

胡蝶皱眉,夏青瑞却先她一步开口:“我身子不好,吃不了太油腻的。”

胡蝶妥协了:“便宜他们了。”

看到这样的老两口,不止陈桂香和夏沐阳,就连夏央也很淡定。

在原主的记忆中,最羡慕的就是父母爱情,也向往能有个人只对她好,才被段柏南这狗东西骗了的。

饭后。

夏青瑞在院子里溜达,胡蝶想陪着他,却被他支开了:“你还得给央儿准备带回去的东西呢,她提回来一只鸡,咱们的礼也不能薄了去,不然被人家说咱们不懂礼数。”

胡蝶:“就王春槐那老货,给她多少东西也不念好。”

夏青瑞温温柔柔道:“她是她,咱们是咱们,把老大寄回来的腊肠给央儿拿上吧。”

胡蝶心疼的不行,可也不会反驳夏青瑞,捂着胸口去准备了。

她进屋后,夏青瑞对着夏央招了招手:“央儿,来,陪爹走走。”

夏央三下五除二把最后一口西红柿塞到嘴里,在段柏南衣服上擦了擦手:“来了。”

她扶着夏青瑞,慢慢的走出了院子。

走了一会儿,夏青瑞才道:“央儿,别怪你娘,她就是那个性子,也改不了了,你别跟她生气。”

夏央低着头,踢踏着小石子:“我不怪她。”

条件所限,时局所限,眼界所限,都是造就重男轻女的根本原因。

甚至,夏老娘这样的在乡下才是常态,夏老爹这种对儿女都是一视同仁的在别人眼里才是怪胎。

她从原主的记忆中得知,后山有座山,被称作女儿山,村里的小孩子被大人们耳提面命的禁止去那里玩。

因为那座山上,承载了太多女孩子的怨气。

夏青瑞叹了一口气,拍拍女儿的手:“不说这个了,爹给你准备了些东西。”

他从怀里摸出一个抽绳布袋来,打开给夏央看了一眼:“好好收着,谁也别告诉你,这是爹给你的嫁妆。”

尽管他很快收起,夏央还是看到了,那是一对水头极好的玉镯,还有两只精美的金钗,一条小黄鱼,都是好东西。

她从见到的第一面起,就知道老爹不简单,他的行走坐卧,说话腔调都像是受到过良好的教养,哪怕他已经努力在改变,可骨子里的东西是变不了的。

见到这些东西,她就更加确认了。

这年头,农民可没门路弄到这些。

她有些迟疑,这份爱太过沉甸甸,叫她心里生出酸涩来。

夏青瑞看女儿迟疑,还以为她是在担心妻子不同意:“拿着吧,你娘不知道,你姐也有,嫁妆是一个女儿家的底气,爹只能给你这些了。”

要是放在以前,他们家嫁女儿,何至于如此寒酸。

思及过去,他眼里极快的闪过一道阴霾:“爹原本不打算给你,可见了婚后的你,就放心了。”

夏央悚然一惊。

她知道,即使她尽力模仿原主,可终究不是原主。

夏青瑞不知道女儿所想,继续说着:“智空大师说你生来少了一魄,所以才有些呆怔,嫁人之后自会恢复正常。”

夏央:“智空大师?”

“那大师都是怎么说我的啊?”她好似很好奇的样子,实则心里惊涛骇浪。

听起来这个智空大师好像预料到了她的穿越一般?

“大师并未多说,只留下一句,缘,妙不可言!”夏青瑞并未隐瞒。

夏央:....

神棍骗钱都这么说。

“爹,你给大师元了吗?”

“确是给了两个银元。”夏青瑞不解,女儿是怎么知道的。

夏央干巴巴的笑了两声,可不就是缘妙不可言吗嘛,她也觉得。

她还觉得金,妙不可言;钱,妙不可言呢!

“那智空大师现在呢?”她想想见见这所谓的智空大师,万一不是骗子呢。

“云游四海去了。”夏青瑞很是失落。

女儿恢复正常,他还想给大师添些香油钱呢。

虽说现在不让弄这些,可总有办法的。

夏央:这更像是骗子了。

走了一会,夏青瑞有些喘,夏央拉着他坐到路边石头上:“爹,我和段柏南结婚你怎么不拦着点?”

按照原主老爹说法,原主是少了一魄才那么容易被骗,可明知道原主的毛病,这么疼女儿的爹怎么不拦着些。

“大师说,要遂了你的心意,才会有康复的可能。”夏青瑞又何尝不知道段家是个虎狼窝。

可当时的女儿闹死闹活的要嫁,想到大师说的话,又仔细观察过段柏南,名声是不太好听,人还算有担当。

他就没拦着:“央儿,你要是在段家待的不开心就回来,不要怕段家,有爹呢。

你娘那边你也不用担心,她心里是疼你的,等再过一段时间,爹托你大哥大姐想办法给你淘换个工作,咱离这些远远的,不用怕,万事有爹呢。”

小女儿因为生来少了一魄,他对她格外的心疼些,以前留她在身边,是怕以女儿的性子出去会吃亏,现在倒是不用了。

他抚了抚夏央的额发:“还有柏南,你不喜欢,爹来处理。”

说到底当初是他没尽到做父亲的责任,眼睁睁的看着女儿踏入虎狼窝里去。

夏央喉咙里像是堵了一团棉花,堵得她几乎要落下泪来。

她从小,就没什么父母缘分。

从前的时候,亲妈生下她跟另一个啤酒肚不那么大的老板走了。

亲爹厌恶她,又不能不养着她,就只雇保姆照顾她。

后来保姆看她不受宠,就欺负她,她一开始忍着,可换来的只有变本加厉,她就不忍了,直接跟渣爹告状,渣爹不管她就去公司闹。

自己足够豁得出去,才能平安长大。

她前些年的人生信条只有一个,信自己,得永生。

可面对这毫无保留的父爱,这无论发生什么都有人站在你这边的踏实感,她这么多年的坚强一击即溃,泪珠儿滚滚落下。

若她身边永远虎豹环伺,那么她将刀枪不入。

但有人,毫无保留的爱她,她的铠甲也可以瞬间被击破。

以前的她不是不委屈,但是只有有人心疼的孩子,才有资格委屈。

不知不觉间,眼前模糊一片,泪珠儿如断了线的珠子,一颗接一颗的掉在地上。

夏青瑞看女儿这样,心脏抽抽的疼,揽住女儿,一下一下抚着她的脊背:“乖,别哭,有爹在呢。”

他越是这样说,夏央眼泪就掉的更厉害了,这一刻,她就是原主,夏青瑞就是那个可以让她肆意发泄委屈的父亲。

远方,段柏南看到这一幕,脚下如生了根般,动弹不得。

小媳妇儿的每一滴眼泪,都如利剑一般,把他扎的体无完肤。

他从来没想过,嫁给他,会让小媳妇儿委屈成这样。

他站在原地,脸上苦涩异常。

良久。

夏央哭够了,也哭累了。

哭了这一场,她心里透亮起来,抹了一把脸:“爹,你不用担心我,不就一个老段家,我还摆不平他们?”

既然来了,那就接受现实。

有这样一个爹,她还是占便宜了呢!

夏青瑞拿出手帕给她拭了拭眼泪:“对,小小一个段家,只配为我女儿垫脚石。”

夏央:“没错!”

至于段柏南,她瞥了眼傻站在那的男人,先这么着吧。

她不能背着离婚的名头,不然整个夏家都会被人诟病。

先处处看,实在处不来就带他去爬山,再不行就游泳。

总而言之一句话,她可以当寡妇,但不能离婚。

“爹,我们回去吧。”老爹身子有些虚,改天给老爹搞点好东西补补身体。

“好。”看女儿恢复了活力,夏青瑞也是高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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