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陶渊明重写意,谢灵运重摹象。同样是言不尽意,陶渊明就直接“此中有真意,欲辨已忘言”,撂笔不写了,谢灵运不,谢灵运“空翠难强名”,还是要使劲写。会不会是因为陶渊明读书少,毕竟他穷……说不定他就只是因为词汇量不足呢,万一俩人一见面,陶渊明比比划划,谢灵运歪头想想“是不是那个什么什么”,陶渊明还有可能“啊对对对就是这个!”
……操,有点儿可爱。
2.第五章把谢灵运跟鲍照一起拎出来讲的,我寻思着后头这个是谁啊,怎么从小到大都没听过吹他的彩虹屁。一看诗句我就懂了,这个文风也太跌宕了,用词也讲究,太他妈不适合朗诵了。就这措辞还被时人视为“险俗”,那“错彩镂金”的那些是有多拗口啊,还能唱吗请问。
3.虽然现代人不怎么提鲍大佬,但我猜李白杜甫没少看谢鲍的诗篇。单看《行路难》跟《拟行路难》的相似度,我就知道李白一定没少拍大腿,酒后吹的彩虹屁怎么都不记下来呢你。
4.“如杜甫就曾以‘俊逸鲍参军’(春日忆李白)来称美李白”
啊,我白啊,你就像你的爱豆一样牛批!
甫甫,你在南北朝文学史出现两次了,都在忆李白,你到底还要怎么舔。
5.鲍照老哥牛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