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腔与废都 | 属于贾平凹的西北美学

寒假读了《秦腔》,上学期又找来了《废都》,两本长篇小说,我还是更喜欢看长篇小说。第一次听说贾平凹是在初中,语文老师告诉我们,贾平凹应该念wa而不是ao,当时只觉得有趣,却也没想着找出他的书来看,大抵是因为觉得和课堂沾边的都少了些有趣的意义,好在在大学的时候这种幼稚的感觉已经减淡了很多。

相对于《秦腔》,后者留给我的印象更加深刻,当然这其中也有时间因素。两个故事都是以西北地区为故事发生地,总给我一种朴素又简单的熟悉感,原来是与《平凡的世界》相似,但严格来说还是不一样的。

现在来谈谈《废都》吧。庄之蝶的出场我不太有印象了,只记得是由一个小混混周敏和情妇私奔到西京,后发展起来的。

每个人都有淡淡的悲惨和无奈,但这其中不乏自我的堕落和对金钱名利的追逐,所以也不值得可惜。但还是有个人要除外的,牛月清爱着庄之蝶,如此痴情且不求回报,这真是顶级恋爱脑了,连出轨都可以原谅,真是想不通,这种凤凰男真是让人作呕。不过能让读者产生这样的感觉也是作者的个人能力,刻画人物形象的能力较强。

小说里面有一段我觉得写的很特别,但如果跳进小说里,那就是牛月清的手法实在是高深。她在发现庄之蝶和唐宛儿的私情后,面对这个一口一声叫着师母的情妇,她没有选择大吵大闹,而是将她叫到家里吃饭,佯装无事发生,但是在端上的锅里,却是二人偷传信的鸽子,饭桌上的几句言语,真是有手段,这样的处理方式也是别开生面,代入一下庄之蝶和唐宛儿,真是想钻到地缝里。不过他们似乎也没有那么惭愧,毕竟后面还见面呢。

庄之蝶贪恋美色和刺激,唐宛儿则是求名利想要向上爬,两人之间的情情爱爱全是说给对方听的罢了。庄之蝶还与其他的女人有染,这怎么能是喜欢唐宛儿的样子呢?不过转念一想,也没人规定喜欢一个就不能喜欢另一个了,但这种行为我是不太接受的,我还是保守了,只追崇一生一世一双人,我真是不能理解,真爱一个人怎么会愿意和别人共享呢?

当然从这个角度出发似乎与西北美学有些偏移,我只去过一次西安,我去的感受并没有烟尘,没有旧都的破碎感,只有一个繁华都市的热闹。当然我也可以通过古城墙来脑补这些,这就是文艺的视角吗?几十年前这里的人是怎么生活的?路边的摊贩会在头上裹着一个头巾吗?他们的皮肤会是黝黑的吗?路边会有人摇着扇子吃一碗有着很香的辣子的凉粉吗?那些文艺的作家们又是怎么生活的呢?这一切都可以由我来想象,将现实的城市与文字中的城市重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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