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夙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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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惨好惨,我的粉丝掉的只剩下5个了,这可让我在诺大的北京城失去了背后的强大力量,胸前的防护盾也已破烂不堪,我的矛还尚未铸好,我的剑,也尚未打磨完成,就已冲进江湖。
我在北京,已经存活了一周,面试了四天有四家公司给我发来了offer,想来,还是比较幸运的。
可无奈于处于实习期没有毕业证因此薪资总是在那一点左右小幅度浮动,没关系,日子还长。
来京之前,被很多人拉去教育,又说我能做什么了,又说我不了解自己了,又说我对我的未来一片迷茫了。
夜很静,周围很吵,我和我坐在人群中,静听着,我和我都一言不发。
后来在我的执着之下,他们终于把牢笼门打了开,拖拽着行李踏上高铁的那一刻,我似乎自由了,又似乎必须独立了。
这是我拼死拼活想要的结果,这是我选择的南墙,所以无论如何,这南墙我是撞定了。
我们在群里聊天,熊哥去了青岛,老四老五留在了家,老三来了北京投靠她姐,老七来到北京住了一晚,第二天清晨又义无反顾的踏上了回家的高铁。
本想我们一起在北京,还能对这城市做出抵抗,一个人,实在是有些不安。
我们不断地在做着选择。
我们不断地在将身上那层厚重的壳蜕下。
学校已经不要我们了,只好佯装镇定踏上那条走向未来的路,势必会是形单影只。
七月的蝉鸣,是新生活的开始,地铁的拥挤,是一群人的孤独,选择了离开家乡,也就意味着选择了一条不归路。
我妈那晚很晚给我发微信,她说,怎么在我心里,你不跟去上学是一样的呢。
这我可该如何回复她,回复什么才能让她心安,没什么合适的回复了,只好给她开了视频,让她看看现在的我尚且安然无恙。
临来那一天早上,我本是内心毫无波澜,却因我妈的几句嘱咐,情绪突然跑到鼻腔,涌上眼眶,我假装出去拿东西,偷偷擦干了眼泪,回来后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但是情绪一旦跑出来,就很难收回去。
因此我哭着喝完了那碗南瓜小米粥。
家里人之前一直在叮嘱我,实在是找不到工作就赶紧回来,别以为回来之后会有人看不起你就自己在那死扛着。
讲真的,我还真的蛮想死磕的,想看看到那个地步的我,是自觉不安再次回到那个舒适圈,还是铁了心的非要跟这座城市来一次“不分手的恋爱”。
我也没曾想到,找工作的历程如此顺利,我以为会有半个月的时间是穿梭在去面试的地铁人群中,我以为像我这样不善言辞的人会无法跟面试官进行稍高水准的沟通。
可是我错了,原来如此不会说话的我还能够跟对方坐下来侃侃而谈毫无畏惧,果然,初生的牛犊不怕虎。
“来北京多久了”
“一周”
“98年的对吧,真小”
年龄似乎也决定着实习薪资,毕竟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工作经验,就算是有点基础,也仅仅是冰山一角罢了。
我往返在每个不同的公司不同的方向,原本以为从家到学校两小时的车程已经够久,却不料在北京动辄一到两个小时的车程是如此寻常之事。
当我们学会了享受孤独,那所有的一切就都足以承受。
其实很多时候我们做好的打算,因为某些因素也会突然间发生改变。像她们之前说在北京没有办法生存,节奏太快,因此打死也不来北京,后来还是对这一切充满了向往。
坦白说我也很怕,怕手无寸铁的我会敌不过这座现实的城市,怕没多久就无力生存卷铺盖回家,最怕的,是一事无成,而后,落荒而逃。
北京啊北京,是一个很多人想要挤破头进来,又有很多人想要放弃一切选择逃离的城市。
北京啊北京,怎会如此令人向往。
祝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