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生活在环境之中,我们的思想是环境潜移默化的产物。我们所经历的\所学习的,都在不断地塑造着我们的认知。如果我们只是被动地接受,那变化的方向是不可知的,甚至可以说只能是遵从最大多数的相近人员的认知的平均值。唯有主动地去了解,去寻找杰出人士的思想方法,或者经研究所确认的正确的思维方式,才能够主动地将自己逐步地调整到更高的水平。
中国的传统文化强调地是万古不变的圣人思维。从历史上确立了儒家的统治地位,于是希望用这个大一统思想为世人安排好各自应该做什么,无需思考。但现代经济社会是从西方的哲学思维发展而来,更有利于认知的升级。
西方哲学的第一原理就是普遍怀疑:绝不承认任何事为真,除非明明白白地检查了它,知道它确实为真。
当然,吾生也有涯,不可能对无涯的知识去分辨检查。但对于重要的基本的知识,如果不能主动地去考查认定它的正确性,其实对于你的生活便没有真正的指导性。因为即便你知道那些思想是对的,可是不能真正地笃信并实践,只是挂在嘴边念叨几遍,你的人生不会因此而有什么变化。
而另一点则是不可知论。对于这个概念我并不清楚它的渊源,不过在学生时代的政治课上到少不了对它的批判。认为这是唯心的,是虚无的。但现在,我却觉得这确实是世界的真相。我们获取信息的通道-也就是我们的感官,并不是客观的真空,而是为进化给予了确定的方向。我们能看到\听到的范围是有限的,而且与其他物种的感受也不一样。所以在这样的情况下,客观也只能是相对于我们自己的主观而言,相对于世界的本来面目可能依旧是主观的。但不可知并不代表我们不应该去了解世界,反而正因为我们知道不可知,才会明白我们所见所思而构成的边界,其实是不存在的,我们完全可以打破它们。而这,是科学革命的基本精神。
假设自己无知,是自我升级的唯一路径。
在这个认知的基础上,有两个“小工具”,可帮我们的思想洗澡。
一是敢于说“我错了”。
科学的最主要特点就是可证伪性。不知道理论适应的边界,就不知道什么是错误。而人性习惯于维护自己的正确,擅于为保护错误而不断增加投入,最终导致错误变得越来越大,不可收拾。
所以,弱小无知不是生存的障碍,傲慢才是。
二是反共识,破除从众效应。
罗素说过:这个世界的问题,不在于聪明人充满疑惑,而是傻子们坚信不移。
虽然我们的社会是建立在共识之上的,但社会又是在共识不断地更新中进步的。正确,大多数人都明白的正确没有什么用处,特立独行且正确才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