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月园 著
2020年8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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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晚上我睡的很晚,再加上我坐火车悠逛了了那么老长的时间,我躺到桌子对起来的床上就睡着了,一觉睡到天已经大亮。
我迷迷糊糊的感觉有人的脚步声和说话声,叽叽喳喳的吵闹着我的耳朵,我心思别起来晚了,让同学们笑话,心里头激灵的一下,赶紧起身坐起来,桌子临时搭的睡觉床被我弄的乱晃荡。
我看到走廊里有好多的人匆忙的来回走动。
我翻出包里的牙刷和牙缸,拿着毛巾和牙膏跟随着人们沿着走廊前行,来到了一个大大的水房里,这里有好多排的水池槽子,水槽子上排列了很多的自来水龙头,偶然有各别的人拿的搪瓷水盆洗漱,很多人是直接从水管子上取水洗脸刷牙,我也是头一次看到这么大的厅堂,有这么多的水管子哗哗流水,也不需要象我们家房山头的公共水管子那样,必须用一根大杠杆使劲儿的压开关才有自来水流出来。
我三下两下的洗刷完了,赶紧回到屋里,收拾东西。麻哥进来了,告诉我一会组织大家在楼门前集合,大家自己带吃饭的碗筷勺。麻哥说我已经让三驴到各个房间去通知了,你赶紧在楼门前把大家组织好,一起排队去早餐。
-2-
麻哥,娜娜 ,二驴,他们已经先来了,把饭菜已经领回来了,一桶馒头,一桶菜,娜娜给大家发馒头,一个人两个馒头,二驴拿了一个大扣勺,一人正好一勺,这一勺扣到我的饭盒里有多半饭盒,菜量很多,分完了桶底还剩不少。
我们大家围着大桌子吃饭,二驴给大家发完了菜,把桶子还给了人家食堂,自己一只手端着菜盒,盒上压了馒头,另一只手握着筷子,从我和别的同学两人之间挤吧挤吧插了进来,你说吧别的桌子有的是地儿,他不去。
二驴把饭盒放到桌子上,腾出手捏起来一个馒头,来了一口,咬去一个馒头角,用筷子划拉划拉菜,多多的夹了一筷子,下巴向前突兀,把菜一下就入到板牙大口之中,菜汁从口唇缝隙挤出来一些,泪珠似的滴落出来了。他来的晚,吃的比我们快。
二驴忽然用眼看了围站这一桌子吃饭的人,把嘴靠近我的耳朵根子,小声的说:哎!我,我问你个事,你,你们昨晚都干啥了。
我回答说:我昨晚睡觉了。
二驴说:对你是睡觉了,我不是说你睡觉的事。
我说:那你要说什么事?
二驴说:我是说你去打电~电话~怎么用了那么久的时间。
我回答说:哎呀!你是不知道,那打电话的地儿太……
我现在才悔过味来,握住筷子就要抽他,他早就哈腰挷着菜盒子溜了。大家看到我面红耳赤的怒气样子,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变故。
我把剩下的菜倒进收集剩余物的桶里。
大家吃完饭,聚在一起,麻哥給大家开了个会,讲了讲要求,叫大家先休息休息,坐火车这么长的时间 ,都很疲劳。他和娜娜去沟通一下信息,看看怎样进行下一步的活动。
-3-
时间啊!
已经流逝。
行动都是过去的事件,
只有脑颅空间尚有些许残迹。
但是它已经不是很完整,
也不需要纠缠,
已经消失的背影。
趟过激流江河,
前边是光明。
-4-
我躺在床上闭目休息,两腿一动,桌子对起来的床就有碰撞的摩擦声出来。
三驴过来,坐在我的床边,我对三驴说:那里有一个馒头,我吃不了,老三你吃了吧,剩了就干巴了。
三驴一边吃馒头,一边讲话,我来是要报告你一个事。哎!昨晚上你和娜娜去打电话,走了很长的时间,我哥跟麻哥说你出去的时间太长了。
我问三驴说:你二哥还跟谁说了。
三驴说:没有跟别的人说。不过麻哥听完只是笑了一下,还用手拍了拍我二哥。
三驴吃完馒头,口渴,从我的背包里翻出来滴流瓶子,他一看,瓶子里水是满的,就打开喝了一通。
三驴说:那你这瓶里的水干喝不了哇!
我说:那能干喝不了啊!这些都是我后来罐装的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