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都看懂了西游,以为西天不过一场阴谋,一根棒,两行泪,一场蹉跎,一腔热血,不知为何《悟空传》看到一半就不想再继续,有些故事结局并不重要,看到了开头,也是一种修行。
千百年来用智慧承载的永远是梦想与现实交织在一起的过程。都说经历才是最美好的回忆,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年轮,曾经想要满腔热血作一名有为青年,后来想想不过是年轻骄狂无处安放。谁都从真猴子慢慢的蜕变成了假猴子,唯一不变的只有初心。
五百年看似短暂,其实虚构,能痛痛快快无忧无虑地活上个五六十年已然足矣。谁的梦想都不可被估量,只是随着生活,平淡的不只是热血,还有那满腔的毛发。何为妖,何为神,如若妖为神造,那神又为谁造,都说造物主之伟大,到底是先有妖,还是先有神。
大抵不过是虚无。所有都同为欲望。记得《欲望都市》里有过一句话,站在高跟鞋上,我才能看见真正的世界,使脚不舒服的不是鞋的高度,而是欲望。都说只要有人的地方,就会有欲望,好像从出生就注定要走上这条降妖伏魔的道路,可惜的是并不是每个人都会七十二变与筋斗云。
前几天有个人听说我会做公号,会弄文章,就大肆旗鼓,气势十足地要求我去帮忙,其实,像这些东西只要随便会用电脑,能够与时俱进的人都会,可是他却先是当头棒喝道,你知道我是谁么?你知道我对象是谁么?就好似那一句,“猴头!速速去替师傅寻一碗水来,不然就念紧箍咒。”我一直觉得,既然是求人办事,或是向人请教,虽说真的用不到做到不耻下问,也不用以势压人吧,即便你官宦家眷,即便你老公身居高官,好像和要我教你这件事没什么多大的冲突与关系吧。首先,我一不求你办事,二,我也不曾想要去向你攀亲道故,三,此事非彼事,我还是一个原则性比较强的人,我只喜欢做我喜欢去做的事情,而不是因为你是谁。
最近《我的前半身》挺火的呀,无聊放了两集,按常理,看过了那些鸡汤公号所写生活中应该找一个怎样的老公,不应该找一个怎样的老公,我也应该去鸡汤怎样才可以不成为一个只顾着怎样防小三而止步不前的家庭主妇。可是我却看到了全职太太罗子君母亲在一家子吃饭的时候,是怎样夸奖罗子君找了一个像贺涵这般的好老公才可以让的整个一大家子人这般的无忧无虑,直到罗母在超市因为自己的二女儿是超市员工的便利条件下,怎样占便宜,怎样不顾自己女儿劝阻去多拿了一小把香菜。
都说一个人的教养完全可以体现他的出身和家庭,然而罗母的高跟鞋与斤斤计较,和学习再好不如找一个金龟婿的观点无时无刻地不在处处体现着当今广大家庭妇女的生活态度,扣门,依赖与社会。以前的时候一直觉得,社会或许是一个大染缸,我们只是行走在各大阶级斗争之下的悲屈劳苦大众,然而真正致使广大中年妇女变成如此的生活姿态,不在乎曾经的种种不幸与对生活安全感的极度缺失。
富兰克林说,不惜牺牲自由以图苟安的人,既不配享受自由,也不配获得安全感。我虽然不知道在罗母的生活中曾经遇到了怎么的事情,但,我感十足肯定的就是,最终能导致罗子君变成了一个时刻都怕丈夫有外遇,处处提防,而又毫无远见的女人的一半原因都来自她的母亲。“女人找丈夫不能光看他的地位、金钱,找的是一份安全感。刘惠宁不仅人好,而且有才华,我相信自己的眼光,我觉得他是只‘潜力股。’___陈小艺。”毕竟,没有一个男人愿意去寻找一个只会持家过日子,而心中毫无理想的生活女人。就突然让我想起了徐志摩和他的前妻张幼仪。
每一位浪漫主义诗人的心里都应该住着一片随处可飘的五彩世界吧,就像《悟空传》里的孙悟空忘却了前世五百年,却始终忘不掉手中的那条紫色丝巾。其实,生活就是一场穿插着很多戏里戏外的折子戏,有些人就把自己活成了天神,有些人把觉得自己就应该妖孽,仅有很少的一部分人还在等待他们的美猴王。
我记得鲁迅曾经在文中曾经写道,中国人虽然想了各种苟活的理想乡,可惜终于没有实现。但我却替他们发现了,你们大概知道的罢,就是北京的第一监狱?这监狱在宣武门外的空地里。不怕邻家的火灾;每日两餐,不怕冻馁;起居有定,不会伤生;构造坚固。不会倒塌;禁卒管,不会再犯;强盗是决不会来抢的。住在里面,何等安全,真是“千金之子坐不垂堂”了。但缺少的就有一件事:自由。
所以说,不论是紧箍咒下的悟空,是全职太太的罗子君,还是诗意翩翩的徐志摩,如若没了自由,就如同那地上的顽石,久吹不化,如若没了理想,就如同那浩瀚寰宇中的扁舟,毫无灵气,而你呢,生为人,可为人?是懦弱,还是举棒挥之,大喝道:呆!吃俺老孙一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