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那片咖啡树的花,我该把这句话抄在这里:“如果每次一想到你,就能开出一朵花……那我将永远徜徉在花园的花海中。”所谓结果,就是让对方感觉快乐,因为对方的存在而感觉快乐,让天下知道你的爱。咖啡树(灌木)通常一年开花一次,但再多雨的气候中开花可能不只一次,它的果实一年之内可以结果好几次,一株树上常同时看见花、绿色浆果和成熟浆果,花和果实在成熟期不同阶段同时并存。所以采豆工人要经常回到同一棵树数次以寻找成熟的果子,果子长的过熟会烂掉,采下来不熟的豆子不会自己变熟。。整个咖啡业的风格被大自然的变化无常所左右。
儿子回家前就电话安排采买西红柿、鸡蛋、豆腐、熟肉,说他回来露一手,从电视上学来的一道菜。进了厨房,边做边讲解,标准的肉丝是两毫米宽,豆腐应该用北豆腐而不是南豆腐,讲究似乎很多,在厨房里忙了半个小时,两盘切成片的熟驴肉和一厘米宽的煎豆腐上桌,豆腐侧面夹了一点肉末渣子,估计是不锋利的刀切熟肉的后果,但豆腐表皮并没煎出黄色。他妈妈说好吃,我也鼓励不错,嘴里清淡着,心想下次给他做顿爷爷的看家菜“瓤豆腐”,长方块的豆腐切开一小口,放进拌好的生肉馅儿,或高汤蒸制或浓汤慢炖,总觉得父亲走得有点早,我还没懂事。
霍金今天逝世,他孱弱的身体和坚强的大脑刷爆朋友圈,二十年以来,我将他作为育儿纲领,告诫儿子身体迟钝些、精神敏感些,宁要霍金样的孩子等等,就像我的小学日记写过的“不要活着,而要生活”因为人的存在感是精神的感触,而不是鼻涕与拉稀的一团忙活。妈妈早晨的电话打到座机上,说手机听着断断续续的,再说这个星期不用过去照顾她了,妹妹昨晚回来,帮助她煮药什么的,我答应着。我嘱咐儿子带好自己的水瓶与药片,他随身带着外语单词本和沈从文的小说,问我可否在图书馆的书上写批注,还询问二六一医院的梅主任是否可停药喝茶与咖啡。
不愧是老专家,主任给他讲阴阳平衡之道,将去甲肾上腺素与多巴胺受体与药物的关系,令他还是很佩服。将他送回学校已经十二点了,他没坚持留我吃饭,我在路口的超市买了几样杂粮、几斤鸡蛋和两块豆腐,旁边要拆迁的市场挑了一棵大白菜,认识了从西拨子上下高速的门道,不到三点进了家门。室内温度已达二十六度,明天该停暖气了,又该三一五了,阳台的生菜长势喜人,一个冬天它都绽放着皱巴巴的绿叶,挺出近一米长的杆子,杆头已开出一朵藕荷色的小花。麻将威化饼、关东糖、香蕉与核桃,还有大枣可以充饥吧,早晨就多吃了一碗韭菜鸡蛋炒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