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条爱笑的鱼4

光怪陆离

在一个小渡口下船,周围是一片荒莽,赶紧将船凿沉,防止敌人追踪。

唔,若不是有碍眼的大妈和一旁紧紧抱着一个小孩子的阿姨,这倒也不错。

单独和天依在一起啊。想想呼吸都不稳了呢!

要不要让他们消失呢?反正他们也到不了帝都吧。

天依会生气的吧?我打消了这个念头。

河上又飘来一些木板,近来一直都没听过。不用说,我也知道那一定属于中计覆灭的船队。我甚至想象的到那场面:欣赏着好戏的私兵们对着溃逃的蛇人指指点点。下一刻蛇人露出狰狞的嘴脸,飞速游向死敌。私兵们惊慌不已,可是火药在这么近的距离下也不过只能用一次。覆灭是必然的。

不过,无论是人类官兵,还是那个懦弱的老将军和他效忠的二主子。

与我何干!

那个天下的大英雄已经死了,现在,我只想做自己,作所爱之人的英雄。

这就够了。我淡淡地说。

“什么?”天依一脸好奇。

“没事,就是突然有了一个决心^_^”

生怕她再问什么决心。我赶紧一指水面上一团灰布。

“你看那是什么,像不像个人?”

真的是个人。

王义云清醒过来时,空气中正弥漫着一股焦味,石壁被火映亮,阴翳夸张的扭动,一切都让他深信他已经死了。

“老朋友,不吃点?”阴阳怪气的声音

他明显被吓得一抖,这才看见围着篝火吃烤鱼的我们。也许太过震惊,他用黑乎乎的手揉了揉眼睛,却不知把什么揉了进去,疼的直流眼泪。

我很不爽。

不爽碍眼的人又多了一个,不爽天依看他的眼神充满了关心。他妈的劳资费心救你那些愚蠢村民的时候你都没这样看过我!

虽说好像也有......

但总之就是不爽!她心里还是只有那个蠢货绫将军,却没有鱼妖乐正绫!

王义云还在拼命揉着眼睛,大家看着都在笑。那个一直由母亲抱着的小孩子晃着小脚,哒哒哒跑过去,小心翼翼地递过去一条印花毛巾。

后背突然一沉,身边瞬间充满了淡淡的,仿佛芦苇清香的好闻味道。

脑中一片空白,脸颊有些烧的厉害。

难道天依......

“衣服给你熏好了,赶紧穿上吧,一会儿还要守夜呢......”

“你!”

“......糖醋鱼~”很脆的一声,好像还很好听。

于是我的怒火很不争气的熄灭了......

好像什么不得了的软肋被捏住了咩?

夜。远处的河面上,不知道是月光还是荧光,亦或两者皆有,一荡一荡。竹影参差,极具画面感的,疏密有致的细长竹叶,无声摇动。定睛一看,却只是水中的倒影……

“最后一杯。”我告诉自己,斜倚在山洞门口,捧着天依亲手温的酒。篝火还没熄灭,我所见的,也是明一半暗一半。

雾一样的酒,雾一样的人儿。

酒,最是神物啊!

一夜很平静的过去了。

清晨的露水贴在软甲上,冻的我睁开了眼睛。突然想到是在守夜,赶紧拄枪立起。

王义云正拿着跟烧的只剩把的火把巡视,见我醒了,点点头,忽然神情诡异地凑上来。

“死开!有话就说!”

“英雄,我看你挺像我当年一好哥们,你是他妹妹吗?”

“不是。”

“喂,你还没听我说他是谁呢!”

“不必了,我就是我,除了她”我伸手指指像猫蜷着睡熟的天依,

“和任何人没有瓜葛。”

哩哩哩哩哩,不知是什么小鸟在枝头脆生生地鸣叫,看不出有一点危险。

这里的石头,竟然都是青色的。也因此得名青石冈。

青石冈一向荒无人烟,号称死地。我们来时没有猎户敢同行带路。

王义云自恃是帝国大将,非要带头不可,此时正握着刀柄走在前面。

早已荒废的,时隐时现的古道上,不时能见到碎骨。

美好东西的阴影里总是隐藏罪恶啊,我感慨。

是吗?天依发问,我赶紧辩解。

不不不,你肯定是纯洁可爱无暇的。

“那我不美好吗?”

“美好美好,额......”

“专心走路,这山有大虫出没。”

还是王义云及时为我解围。

啊啊啊这丫头怎么变得这么伶牙俐齿了?

“呼,休息下吧,我来开路。”我提议。

“不用,我是爷们儿,就得照顾好妇孺!”

“滚吧,小爷还嫌你累赘呢。”此话一出口,我满意地看到王义云的表情都变了,他哆嗦着嘴皮子,我吓着他了?

开心一下也好。

谁让妖的血肉,总是对野兽来说,有着难以抵御的吸引力呢?

一阵奇怪的山风吹来,风中夹杂着臭气。

我下意识地侧身,却正好闪过一只无比巨大的爪子。

老虎!

下一刻,一张血盆大口一歪,正对着我脖颈咬下来。

从私兵那里拿的腰刀扣在左腰带上,此时是无论如何也来不及拔了的,情急之下,我往老虎身上一撞。

一股恶臭扑来,那血盆大口却堪堪没有够到抱住虎颈的我。

天依惊呼了一声。

我不敢大意,老虎再跳一次恐怕我就会被咬成两截。

灵气凝在手里,渐渐幻化成刃。

我知道我只是一头小妖,只能够使一次攻击法术。

所以一定要把握好机会才行。

老虎后足发力,我登时被甩到老虎口边。

它作势要咬,我却索性松开了手。

正翻上头顶的树枝,

老虎吼了一声,尾巴一剪。

却把刚刚抱剑冲上来的王义云剪了个正着,他惨叫一声,倒飞出去,肩胛骨正磕在石壁上,长剑飞到一边。

老虎对他威胁地吼了一声。

我却逮到了时机。

老虎的眼睛没有看我!

不假思索地一跃而下,凝聚了全部妖力的一击!

老虎猛的转头,全身刚毛炸起,眼里分明是深深地恐惧。

老虎也会害怕吗?我稍稍分了下神。

那害怕就突然变成了嘲讽。

老虎猛的后跳。

我失手了!

妖刃深深扎进了石头里,虽然不像寻常武器那样会一直拔不出来,可这个法术却已经没用了。

吼,一股难闻恶臭从老虎的口腔里,滴出来,那是它的涎水。

它的眼里充满兴奋,为的是妖的血肉。

我早就准备好了,成为妖的那一刻。

妖,为世不容。

天要杀你,人要杀你,野兽要杀你,魍魉精魄也会杀你。

只是我还有不舍,想多陪陪那个苦等着将军的姑娘。

那年我们一起弹的琴还在,那年一起听雨的小庭院还在,只是,将军她不会回来了。

就这样吧,下辈子,等我。

吼,老虎惨叫一声,我抬头,视野中却没有什么。

直到老虎倒下,我才看到它身后依然持着长剑微微喘息的天依。

剑直插入粪门,老虎的肠子都被绞烂了。是老虎太激动了,没有提防身后。

王义云被救起后很羞愧,整个人也内敛了不少。

倒是我对天依真是刮目相看了。

“唔,谁说美好的东西不隐藏邪恶了?”

“怎.....怎说?”

“那个剑扎的位置.......”我指指不停洗剑磨剑的王义云。

“别再说啦!”天依恼的小脸通红,挥起小拳头捶了我一下。

天河郡最多不过十几天路了,我们上了官道后竟见到不少星罗棋布的民居和小茶馆,这些刚从地里回来的人热烈地讨论着,全然没有品茶该有的淡然。

原来是天寿节快到了,帝君要与民同乐了。

那么南征军的十万将士呢?

他们的忌日,自然是要往后排排了。

是啊,难怪他们兴奋,那狗贼多有钱啊,随便拿出一点就能让天下人吃顿肉吧?

呸,我啐了一口,天依显得有些不知所措,王义云吓得跳起来。

“妹妹,千万别对帝君不敬啊!”

“嗯,我知道。”

“哦,对了,这一路难得的太平,我们就在这里作别吧。”我说。

“嗯?你不去帝都吗?”王义云不理解。

“我还有些事要办。过些日子吧。”

“哦,这些百姓都是要去帝都的,我护送他们就行了,顺便履职。”

“哦对了,千万别说皇子失踪的事情啊,我可担不起这责任!”

“嗯,告辞!”我一抱拳。

“告辞!”王义云却是将右手压在左胸,微微低头,行了个标准的帝国军礼。

“等等,阿绫,我陪着你!”

嘴角微微上扬。

“好。”

是夜。

“老板,一间客房。”

看见天依欲言又止,我赶紧解释:“不碍事的,阿绫身子骨好,睡地上就行。”

天依红着脸,缓缓低下头去。

好吧,真的不是心存邪念,而是身上的银子只有这些了。

到了客房,将衣服铺在地上,我就准备休息了。哪知天依坐在床边,搅着手指,迟迟不愿睡觉。

她不急,我可急了啊,待会儿我还有大事要办呢。

就在这时,她嘤咛般的声音飘到了我耳朵里。

“阿绫,其实......也没关系的……”

“什么没关系?”

“.......”她却不说话了,

就在我快睡着的时候,

“......阿绫躺上来,没关系的。”

好吧,是我想歪了。

两双鞋放在床边,每一件衣服都好好地穿着,就这么很严肃地背卧而已。

要不是这样同床共枕的话,我也许会很快睡着吧,即使地很冰凉,但这对一条鱼来说算什么呢?

很紧张,这是我通过背上传来的微微颤抖感受到的。

天依也很紧张?

有些想笑,因为不理解,我突然有些喜欢这个感觉了。

为什么明明紧张睡不好还会这样做?

捱到后半夜,炉火都熄灭的时候。

天依大概睡了吧?我轻轻起身,推开房门。

没人。

我刚一动妖力,马上丹田就传来了剧痛,冷汗一下就冒了出来。

症状是突然出现的,正如我化形的妖力一样。

这在我那天刺向老虎的一刀时,我就知道了。

努力修炼也不再进步,功力反而在不断衰退。

按这个趋势,也许很快,我会变成,

一条最普通的鲤鱼。

不想,

再被天依忽视,

不想,

只是作为人们眼中的食物,

不想,再也不能有这迷人而累赘的凡人的七情六欲。

我,不想,不想失去这本不属于我的!

为了留下,

哪怕,逆天而行!

客栈养的狗好像感到了什么,汪汪叫起来,然而只有两声,就像被掐住脖子的鸭子一样将惨叫闷在了喉咙里。

将手从枯干的尸体上放下,感受到重新壮大的一分妖力,我叹了口气。

现在我也是恶妖了,吸取生灵精魄的恶妖乐正绫。

就和那些蛇人没什么区别了吧……

既然如此,我还是远远离开的好。免得害了天依。

天依是人,所以,不杀人,

是我最后的底线。

哦,差点忘了。

一家大户门前,我用指甲划开一道门栓,溜了进去。

仓库里也有只黄狗,现在嘛,同样变成了干尸。

将一沓银票轻轻塞进天依包里,我看着熟睡的天依叹了口气。

我已经是恶妖了,为了本不属于我的东西。

再也不相见了吧,天依,但我会一直看着你。

别想我。

在她的额头上留下一个极轻极轻的吻。我竭力忍住快要流出的眼泪,夺路而逃。

却没看见,身后天依缓缓睁开的眼睛。

也没想到,门外的和大户家中的黄狗,

会给天依带来多大麻烦。

随着一声鸡叫,黑暗也耗尽了它最后的力量,无奈褪去。天色渐明,千家万户的屋顶都在笼罩在着细腻的明暗变化里。

将目光恋恋不舍地从那件小小客栈的门上移开,我纵身跳下了房顶。

嘛,找点吃食去。

“小二,凉拌菜一盘,一壶黄酒,要温。”

点完菜,早已换上新衣服一身清爽的我大大咧咧坐在长条木凳上。

菜很快上来了,菜丝切的大小均匀,芹菜白菜条上码着胡萝卜丝和马齿苋,别添了明亮的色彩,新浇的一碟陈醋又将香味郁结在菜品本身,明显是用了心思。

黄酒温过,喝下去沿着喉咙烫开一路,舒服极了,我感觉几乎能忘记失去天依的悲伤了,差点就笑出声来。

妖嘛,就是大大咧咧没心没肺才痛快啊!

哈哈哈!

即使没带钱。

我站起身,店小二看见了忙来结账,我将一件黑乎乎的物事随手一丢。

“皇宫令牌。”

那店小二被唬地一愣一愣的,双手哆嗦着拾起来看。

令牌黑黝黝的,光滑却有些坑洼,边缘泛着淡淡的幽光,好似最名贵的玄铁打造。

“参见特使大人,小人有眼不识泰山,恕罪啊恕罪。”

“嗯,我有急事,饭钱你自到郡守府报销吧。”

“小人哪敢呐,大人走好,这顿饭小人请了!”

我不动声色地收回令牌,心里却乐开了花。

他怎么会知道,所谓的令牌,

不过是我褪下的一片鳞片......

噗噗噗噗噗,突然传来一串鞭炮声,接着是登登登的脚步声和笑声。是调皮的孩子们提前过起了“天寿节”。

他们怎么会知道所谓的“天寿节”,不过是帝君把从他们身上扒下来的血汗,还一点回来呢?

也亏他们感激涕零。

这时候,天依应该起来了吧,大概又会喊饿吧?

不不不,忘了她吧,恶妖只会带来不幸,在一起只会害了她。

结果刚一出门,便几乎和迎面走来的灰毛撞了个满怀。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告辞告辞!”我连连掩面,直到被人用看神经病的眼神看为止。

原来不是天依啊……我太神经质了。

“今天真是怪事多。”她嘟囔一句,转身往里进。

“等一下姐姐!”我走过去,拍了一下她的肩,“请问最近城里有什么怪事?”

“关你什么事?”她翻了个白眼,显得非常粗俗,比天依差远了。

别说长相,连气质都差了十万八千里,我是怎么认错的啊喂!刚刚到底心是有多乱!

心里嫌弃着,我却不敢有丝毫怠慢。

“姐姐你看,我是侠客啊!”我亮出我的“令牌”。

“玄铁?还真像,不得了,小姑娘如何称呼?”

“叫我阿绫就好。”

“哦,阿绫,你不知道,今天客栈老板和何大财主的大黄狗同时都死了,他们都报案了,官府都在查呢!”

“哦?狗死了有什么关系?值得报案?”

“你不知道,那狗听说都成了皮包骨头,何家大锁锁着的黄金都被拿走了,这绝对是妖怪啊!”她凑过来,一只手挥着,好像在驱逐什么可怕的东西。我感觉好笑的同时心中却涌起了强烈的不安。

天依不知道......坏了!

“你不知道,前天出城采药的王驼背死了……”

我早已跑远了。

(于此同时.......)

官府办事,闲人让开。

哒哒哒哒哒哒。

一列盔明甲亮的宪兵执者长钺围住了客栈,不待领头人开口,这列士兵中又分出几小队,挨个敲门。端的是训练有素。

天依正百无聊赖地坐在床沿,小脚一晃一晃。

“阿绫怎么还不回来啊,我都饿死了……”

“咚咚咚”

“阿绫回来了!”天依一下抬头,发丝飞了起来。

“吱呀”“阿绫!诶......”

“官府办案,捉拿妖人,平民请配合。”

“请等一下,阿绫还没回来,我还要在这里等她呢!”害怕了失去,天依竟难得地强硬了一回。

“哦?”宪兵的表情一下凝重起来,一个向同伴点头示意了一下,留下同伴看住天依,自己却跑了回去。

“县令大人,客栈有人早早离开客栈,至今未归!”

“.......很可疑,把嫌犯的同伙带过来吧,本官要好好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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