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起,呆坐,静思。
病未愈,思绪未清,周遭灰蒙蒙的,就像此刻的天空,阴郁、沉闷,还有些疲倦。
忽而!
不知是什么,被无限放大,吵得人心慌,而空气中全是灰尘,直让人咳个不停。
眼皮沉沉的,怎么都不想睁开,就连呼吸也是懒懒的,或浅或深、或沉或浮。
然而!
此刻的风是自由的,甚至有些肆意,我无力做些什么,只能任由着它进入每一寸皮肤,直至抵达灵台。
由是如此,做什么都是多余的,我顺从着寒意席卷,直至被吞没,才又生出一丝勇气驱赶着阴冷。
我想,我勇敢过了,也许并没有尽力,但我仍然勇敢过了。
(2024.03.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