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看似谓一处小小茂林,有花,有草,也有树,树成主角,花成映衬,草成地毯似地主垫。花以茶花主制,玫瑰点点斑斑,淡红色裹着几点欲滴般的血红,好不生气。树更是别致得很,而别致不在于它有多俏丽,有多繁种,有多新鲜,只是仅仅的那种浓绿,四季的更迭都不改的浓绿,在这里都停留了,或许这算得是南国的天地吧!而这种绿大得很,是脚板儿一片的绿,茵草绿堂铺陈了的整片的新野,再看看它的帽,也是大片的绿,不像戴绿帽子,它仅是树的衣裳,这衣裳穿在它们身上,真格得叫青春无限。虽四季的颜色始终多少变更着点,但那点绿,终究是不愿走下着装的颜料的。
走进去,堪不料真是胜境,幽景——草绿了,树绿了,让人感激而感动。不愿再转这休憩于此的眼神。但,此景之佳之甚,虽让我无语说辞,前面的巨大的诱惑也逗引着我翻叠步子向前,冲动占据着我的心。
这里景更独,更奇。一川饱和山野神韵的小泉止不住把宁静的眼浪泼散,泉轻轻地撞击着堆岩,滴答响,那声不奢华而平静,这音不高调而低雅,看着这川泉,在杨柳长条的吸吮中,我的眼珠的瞳光情不自禁地被它的灵动无情的侵夺,心中的忧郁似乎都随这川小泉流去,心中的烦躁更是清新般如三月春后的空气被漂移,霎时心中跌宕了起来,清澈了许多。小泉之水之清,清净着我的心灵,小泉之流之韵,净化着我的灵魂。似乎这种美至极在人间好像不能在找寻了。
小泉低处,生了不大不小的潭,大处不至容人能凫水的空间,小处不微至架桥堆墩之筑。恰好的,不多不少的容蕴了那洼清新的泉浪,而这一泉水又以运动的腿留住了这潭永驻的青春。很像那未出嫁的姑娘,冰清玉洁,恬静水灵。水的波动就似十七八九姑娘的眼睛,水灵灵般,神汪汪地,好生生动和神煞。水底是见不到泥淖的,真是巧匠造就;那水底的石也就不用说了,正是南诏一宝,大理石所叠,斑驳伶俐,点缀恰当,高低错落,大小相间,排序向错,凌乱中显齐整,相克中得互生,哲学得很哦!
嘻,水活了,那水底的小东西更是活了,见惯了脚步的吵闹,路人的小扰,还是那样懒洋洋的游栖。光明的探出个黄色的小头呼吸着绿意,享受着暖意,真是坐拥神府的王子。可以自由的摆着尾翼,窜游于那别致的石缝间,舒畅地与那灵致的泉水游戏着。
水上横跨一座石桥,石桥从潭一侧成半环向另一侧延伸,但并不着另一潭边,而是在潭中间错落地又以石墩连接成水上路,将水界相连相生,形成另样的小天地。桥的交接可寻一参照,那不赖的巧遇于泉水撞击堆岩的高地跌落的正前方。这时,泉的暖意更有劲了,因为有潭;潭的容量更博大了,因为有桥;桥的现代更古柄了,因为有水。绿水相溶,桥廊相砌,鱼柳相生,可谓是新丽种的清韵。
那小桥此时可爱得很哝。桥上用锁链相扣,生成矮栏,人立之上,多不必有恐意。假如你在上面,看着这潭水,我想你心里想的就不仅是水了,可能就是水的情啰。水情之间再加几层暖意,就真切的够可爱啦。锁链相扣,古刹味浓足,临于水上,扣于桥间,再加几分冬味,那淡淡的寒意还是会增几分。但那造桥者似乎早已领悟了这点,早早的就安排阳光终日朗照,驱其寒意。触摸这链,冷不在了,有的是暖哦。更雅致的是,这小桥下的那小动物调皮得很,逗得一个女孩子与它嬉戏呢。她不经意的往这一站,山水的可爱,加上这一幅极其可爱的画面,愈加甚于可爱了。姑娘的脸庞生得可爱,如泉般灵动玲珑,气质显得冷静温和,和小鱼正玩得好生热闹,全然忘记了身边踱过的每一音响,似乎她的恬静是早已领会了小鱼的宁静般,好生暖意和可人之感。
这一切已深深地够我领会了,我多么感激造物主偏偏让我得了这种幸运。好想细腻的在这长憩良久,但前面作凉休憩的亭廊处不由地吸引了我的听觉,歌琴声袅袅,译入我耳,更深却地拉索着我的眼球。好想找觅它的原主,但搜寻中,却止步了,下意识中想着不着边际。它的主恐怕只有神仙眷侣——思绪定论,飞般的跨入了她,那如梦般的姑娘,我念的人,念我的人——她此时也该像那桥上的姑娘可爱地在游弋吧!直望她还真的这样。
真不想这片绿就这样在夕阳间送我走哦,也真不想让那姑娘般的全,如古似地桥,如伊般的美让我就此别去······但我要走了,这片新野就让我遥寄每一片思绪于你,明天我还会,还会再来沾染一点你的新鲜和明丽——期盼你能为我留下灵感。
我走了
······
我还会再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