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着头,专心的擦着手里的玻璃酒杯,昏暗的灯光,醉人的酒香,耳边传来一阵阵难以启齿的声音。
我放下酒杯,轻轻的叹了口气,随后说到:‘’换个花样吧,都好几天了,耳朵都要磨出老茧了。‘’
我看着不远处穿着红色长裙的女子,面颊微红眼神迷离,像刚采完花蕊的小蜜蜂。
女子娇嗔道:‘’官人不喜欢吗,那奴家换个玩法可好?”
随着一阵清铃般的笑声,我只感到香风袭怀。不知道什么时候,妖艳的女子已经换上了若隐若现的白色纱裙,仿佛八爪鱼似的缠绕在我的身上。
柔若无骨的身体,像温暖的热水袋一样把我上半身包裹起来,感受到胸前如挤压棉花的柔软,我低着头。透过纱裙,看着她脖颈下面,饱满白嫩像自己每天早上买的白馒头,隐约闻到一阵迷人的芳香。好像襁褓时,在妈妈怀里的那种香味。不由得,春心微荡。赶紧压下身下的某处异常。
仿佛感受到了我的异样,她贴的更紧了,带着迷人的香气,爬在我的耳边,呼着热气声音慵懒仿佛刚睡醒的小猫:“官人,就从了奴家吧。”说着她的右手就开始慢慢的游走。
我见状,皱了皱眉头,无奈道:‘’你不要太过分了,真的要逼我这样做?”
“真的,求求你了官人,就从了奴家吧,奴家日思夜想,实在是坚持不住了。”上一秒慵懒的声音,已经带着不满的哭腔,像个小时候得不到娃娃的小女孩。着实让人心疼。
我叹了口气,左手拍了拍她丰腴如三月蜜桃的屁股。“啪啪啪”,清脆的声音回荡在耳边,右手往酒杯到了一杯鲜红的酒,淡淡的腥味迅速弥漫在酒馆。
“你可想好了,此酒一出没有回头路。”
“想好了”
“如此一来,便前功尽弃,甚至魂飞魄散,也在所不惜吗?”
“恩”
这一刻的她,像小时候固执要大红花娃娃的小姑娘。坚定,义无反顾。
我举起酒杯,从她的头顶缓缓倒下,鲜红的酒水,顺着她白天鹅般的脖颈,一滴滴滑落进白嫩的胸部,随着酒水的滑落,她身上薄如蝉翼的白纱裙也开始消散。露出光滑如羊玉脂的皮肤,优雅的背部像蝴蝶停驻在花朵上一样。
紧接着我感受到了她身上传来的炽热,不同于之前的温软如水,而是如滚烫的岩浆。
我看着她洁白的身体,慢慢变红,像洗澡被热水烫着的公主一样。眼角噙着泪水,滚烫的体温蒸发流到眼角的泪水,形成了一块如泪滴的疤痕。
这一刻的她,楚楚动人,天上地下第一绝色!
仿佛被蒸发一样,我感到她越来越轻,不知道是不是高温带来的影响,我看着她如烟雾般飘渺。
“谢谢你,小老板。”
“怎么?刚刚还是官人现在就是小老板了?”我看着她已经变得透明的身体,挪喻道。
“还记得路吗?小娘子?”对着快要消散的她,我难得也开起了玩笑。
“好像真的快记不住了,就只记得他。那座城和那条路,真的记不住了啊。”
“罢了,罢了。送佛送到西,何况是你这古今以来第一美佛娘。”
说完,我轻轻的挥了挥手。她快要消散的身体,变得更加凝实,赤果的身体也重新穿上了长裙。
一道杨柳依依,莺飞草长的路出现在她的面前。路的尽头,依稀可见身穿盔甲的魁梧男子。
“最后再一问句,你为什么帮我?”
“为什么吗?唉,还不是小娘子你太过美艳,再过几天我都怕把持不住,被你吸干了阳气。”
“……”
“好吧,好吧。你这好几天不走,我这酒楼的早餐还营业不营业了?隔壁的小姑娘都好几天没吃早饭了,不是我和你吹,这方圆百里,就属我的早餐最香最正。”
“唉,我说你走不走,你以为再现消失的路很容易吗?”
“我,叶红尘假如侥幸保全一丝灵魂转世,来生必报官人之恩。”
说完,她对我莞尔一笑,提起裙摆,迈着欢快的小碎步奔向尽头的男子。亦如,初恋飞奔的女孩,也像蝴蝶扑火。
一个月后的早晨,我睡眼朦胧的开了店门。
看到一个穿着碎花裙的小姑娘,轻快的向我店里跑来。
“叔叔,叔叔,有包子嘛,我上学快迟到啦。”
就在我把包子递给她的一瞬间,看到她眼角小小的疤痕,好像被一滴开水烫的一般。我猛地一机灵,面带微笑的说。
“小姑娘,慢慢吃不着急。叔叔给你讲个故事呀。”
“什么故事啊?”
“很久很久以前,一个将军杀光了强敌,保卫了国家但是皇帝却不允许这么一个功高震主,手握重兵的人存活于世。”
“这对皇帝是一个天大的危险,于是皇帝在将军一个人私会金陵第一美女的时候,派人重重埋伏,甚至不惜亲自上阵。那一天,路边的花花草草都被血染红,即使面对数十位高手的围杀,将军还是赢了,他拖着残破的身躯,走到早已吓破胆的皇帝面前。”
“将军指了指脸色苍白的女子,对皇帝说,我不杀你,记得帮我照顾好她,说完将军就倒地不起。”
“或许是将军的不杀之恩,也或许是垂涎女子的美貌,皇帝最终把女子接进了宫。纳为贵妃。”
“然后呢?”
‘’然后贵妃以身藏药,不仅杀了皇帝还绿了皇帝老儿,把当初进谏杀将军的奸臣全杀了。”
“最狠的是,贵妃还昭告天下,你们日夜朝拜的人,被我带了好几顶绿帽子。说完,贵妃就穿着一袭红衣,投井自杀了。”
“愤怒的百姓,之后就把放荡的女人称为红尘女。但是他们却忘了,他们也把保家卫国的将军称为了奸臣。”
“大叔,你这个故事好无聊哦,我去上学啦。好像没带钱唉,嘻嘻,以后每天早上过来帮你打个零工吧,嘻嘻。”
“吃完包子叔叔就变大叔了???”
说完我挥了挥手,身后的时针变得异常的缓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