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气温开始升高,夏天的嚣张气焰终于毫不掩饰的展现出来了。不过说实在的,现在这个季节,就应该高温,为啥?因为到了麦收季节。
还记得小时候,没有这么多机械,都是人工收割小麦,然后几家一起打场。收麦场还需要晚上有人看着,以防备人偷。
现在收麦子,都是联合收割机,你找个车去地头拉麦子就行了。甚至有时候都不用找车,直接和面粉厂对接,人家安排车过去,直接拉到面粉厂,直接现金交易了。
不得不感叹时代发展之快啊,小时候打麦场的情景依旧历历在目。我很小的时候,家里有头驴,那是父亲的好助手。但是我对驴的记忆淡忘的几乎没有印象了,唯一的印象是它啃坏了家里梧桐树的皮,导致那棵梧桐树长大了后留下很大的疤。
后来,从二舅家牵来一头牛,那牛很温顺,我还牵着它犁过地。
牛套上板车,板车两辕固定上架子,以备多装一些小麦。那可不是打成麦粒的麦子,而是带着麦穗,带着秸秆的麦子。那时候可没有啥机械,都是人拿着镰刀割麦子。真是个力气活,我印象中也就割过一两次,还是很少动两下,手都磨出小水泡了。
父母不舍得我多出力,大多时候只是我逞强或者觉得有新鲜感。干不了多大会儿就一边玩去了。
父母却要弯着腰干很久,然后用牛车拉到打麦场,卸下来。把石磙换下板车,让牛拉着,碾压麦穗和秸秆。石磙压过去,熟透的麦粒就会掉下来,然后用钢叉或者木叉翻走上层秸秆,下面就剩下麦粒和麦皮。
接下来扬场,用木锨扬起同时含有麦粒和麦皮,麦皮就会随风吹出一段距离才落下,而麦粒却是沉甸甸的果实,落在跟前。
把分离出来的麦粒装袋,然后拉回家,用绳子拔上房顶晾晒。
如果在打场过程中下一阵急雨,覆盖不及时,那麦子就很难晾晒了,因为打麦场的地面也是普通的土基,只是被石磙压的遍数多了,才显得表面坚硬。但一下雨,就会表现出泥土黏软的特质,麦粒就会掺在一起,很难分离了。这就会导致一年的收成白费了,心里难受着呢。
有时候打场结束,麦子装袋了,但却没时间拉回家,那就暂存在打麦场。这时,就需要有人留下来看场,以防有人偷麦子。
我从小就羡慕那些留在打麦场的人,觉得看麦场真是一件幸福的事儿。于是有一次央求父母让我留下来看场,表弟那天还借给我一个游戏机,可以玩俄罗斯方块的那种,现在看很古老了,但当时觉得真是太好玩了。
父母同意了我的请求,于是我就在打麦场玩游戏看麦子。谁知半夜睡着了,早上醒来i竟然又到了家里的床上。
现在想来,父母还是对我疼爱有加,哪舍得我在郊外地里住呢。
那时候的幸福真的很简单,在打麦场吹吹夏天的风,玩玩小游戏机,父母花几分钱给买块雪糕,几角钱买几瓶冰镇的汽水,真的很好,满满的快乐记忆。
现在年纪越来越大,幸福的标准却越来越高了。但,村外打麦场上夏天的风,依旧让我记忆深刻。
最近一直在加班,所以日记也写得很应付,但依旧感谢读者的不离不弃,即便没有发朋友圈,阅读量也还不错。为此,不管多累,不管工作多忙,不管忙到什么时候,我也坚持着日更,这是我的承诺。继续加油吧。
网上新闻说,如果没有新冠肺炎疫情,那今天就该是高考的日子,你还记得高考时候的故事吗?嘿嘿,高考时候太有意思了,我依旧可以记得起那个穿着大裤衩,趿拉着一双拖鞋,上身穿着宽大的棉质背心,一身轻松的进入考场的我的样子。
当时觉得,反正也考不好,放开了考吧。最后成绩反而还不错,比平时考的都好。不过那个时候,想着要和一些人分别,我当时就感受到,那种分别也许是永别了。现在看,真的还是永别。有人已经离世了,相见只能梦中了。
因为分别,多少都给高考记忆留下一些遗憾吧。还记得有次刘老师给我们唱起郑钧的那首《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我当时觉得老师唱的好投入啊,这是啥歌?后来听到这首歌都觉得很亲切,却也有更多的伤感了。
好吧,很困顿,昨晚只睡了三个小时,身体有些不舒服了,就写这些吧。晚安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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