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回武汉的卧铺上,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如果在生命的尽头,可以让你打一个电话,你想打给谁?这个简单的话题,我似乎并没有答案,不知道是自己选择太多,还是选择太少,我想到了很多人,又好像他们并不合适,好像深度都不深,似乎还没有找到心中的冀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