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希望有个如你一般的人,如山间清爽的风,如古城温暖的光。从清晨到夜晚,由山野到书房。如果是你该有就好。
白月光是时间过了十多年,还是会想起的人。
提到白月光这个话题,过去这么多年了,心中想到嘴角有笑的那个男孩,依然还是他。
爱情那么短,遗忘是需要很长。
那个时候的喜欢,喜欢得小心翼翼,是偷瞄,是设计好的偶遇,是脸红,是心跳,更是课堂上在本子上一遍遍写下你的名字。亦或是关于喜欢你不为人知这件事只能偷偷写进日记里。
黎璃认识嘉亮是小学三年级,他们出生在同一个地方,加上年龄相仿,上学在同一个地方,小学都汇聚到同一个学校。
那个年纪黎璃认识嘉亮,就觉得嘉亮很好看,仅此而已。
一晃黎璃认识嘉亮都三年了,他们都上小学六年级了。
年少的好感,总是来得莫名其妙,你不知道它是什么时候开始的,等你发现的时候,它早已经过时间的酝酿,化成了满是醉人的欢喜。
所有的好感化为浓烈的喜欢,在看见欢喜的源头时,清澈的眼眸会忽然绽放出星光,人们一抬头,便望见了那满眼的星光。
黎璃却在那个时候偷偷喜欢上了嘉亮。
黎璃记得很清楚,有一次语文老师批改黎璃的作业的时候,把黎璃叫到办公室,问黎璃,这个“亮大”是怎么一回事,当时黎璃才反应过来,写的是高大,当时估计是开了小差,想起了嘉亮,把高字写成了“亮”字。当时的她恨不得有个老鼠洞钻进去,来逃避她当时的尴尬。
小学毕业了,黎璃对嘉亮是愈发喜欢,同村的小伙伴每次总是拿嘉亮调侃黎璃,黎璃总是脸红的的低下了头。
那个年纪女孩的脸红没有胭脂,黎璃的脸红只为心上人。
毕业了,大家一张毕业照作为大家最后的一份怀念。黎璃想起嘉亮的时候只能看一下毕业照,看一下那个闪着bulingbuling少年的光。
再后来,黎璃写了一篇很长很长的日记。这篇日记是唯一在当时证明黎璃喜欢嘉亮的痕迹。
黎璃是一个不爱打扮的女孩子,从小学到初中的,她成绩算中上等,班级里有个别男同学总是不待见她,因为,人么总是对漂亮的事物感兴趣。
因为她不属于漂亮的一类,至少那个阶段她是。
记得有一次,黎璃同村同年级的男同学说:黎璃她就是打扮起来,她也就是那副丑样子,黎璃当时听到那句话的时候,那句话如烙铁板深深地烙在了她的记忆里。
从那以后,她希望自己可以快快长大到十八岁,因为,老一辈的人总说:女大十八变。
她一直听信老人言,她坚信自己十八岁的时候一定可以变得很漂亮。
果然,黎璃十八岁的时候她变得很漂亮了。她想如果那个同年级的男同学站在她面前,她现在可以好好气气他。
黎璃说:“暗恋就像是下了一场雨,我故意站在门外,几度想要敲你的门,询问是否可以暂时借避,可我又不敢,只好一直站在雨里。”
不是所有人喜欢一个人,都会大张旗鼓,希望全世界的人都知道。
黎璃就是因为太喜欢嘉亮了。所以,她的爱总是隐藏地小心翼翼。她小学就喜欢上的人呀。她下意识隐藏自己的心意,怕对方知道,又担心对方一直不知道。
说实话,比起大张旗鼓的爱意,小心翼翼隐藏心意时的感情,会更真挚一点。
因为前者是明目张胆地想要得到,后者却是即便没有得到也无法忘记,没有表现出来的喜欢,别无所求才显得更加珍贵。
而这种小心翼翼的爱意,也是无法隐藏的。
升入初中的黎璃和嘉亮还是同一个学校,同一个年级,却不是同一个班。
从黎璃家到中学学校有条5公里的乡间小路。每天早上都要骑自行车匆匆地去,中午放学再骑自行车回家,吃过饭又匆匆去学校,下午放了学又匆匆地回来。
有时候,黎璃还能在这条乡间小路上遇到嘉亮,随便聊几句。
中学之后,他们都好像突然间长大了,对男孩女孩之间的那种朦胧的好感,这个时候似乎更懂得、也更明白了,那是爱情吧。
黎璃始终默默喜欢嘉亮,一直不曾变。
每次期中成绩出来的时候,她都要去看一下全年级的光荣榜,因为他的名字会出现在哪里。
黎璃说:她喜欢嘉亮从小学到初中,她好像什么都没有为嘉亮做过,就只是在心里默默地一直喜欢地。
或许真是上天许下的缘分,初三那年,学校进行重新分班,黎璃和嘉亮分到一个班。
黎璃庆幸,她离喜欢的人近了一步。
时间有条不紊的行进着,那份单方面的情感同样在悄然滋长。黎璃并不奢求它能开出怎样娇美的花蕾,但是在每个少女心中,谁又不想如小说女主角那样披荆斩棘,最终收获属于自己的爱情果实呢?
初三黎璃和嘉亮同班级了,黎璃每天早上,进入班级的第一眼,总是不自觉地看向嘉亮的桌子。
如果对方没在位置上,心里会有一丝丝的失落。坐到自己位置上的时候,总会盯着门口,等待着对方进教室的那一刻。
在看向他的眼神里,黎璃说了一遍一遍地我喜欢你。
黎璃说:学生时代的喜欢上一个人,有一种很奇怪的现象和能力。就是你总能在人群当中,快速地找到对方的身影。
不管是挤满人的食堂,还是放眼望去全是人的操场。只要你想找到他,就能在几秒钟之内,发现对方的身影。
体育课上他打球时,她会坐在操场不起眼的角落里,在心里会为他呐喊。
黎璃听到嘉亮的名字,总会莫名地激动,上课的时候,如果老师点到对方的名字,即使昏昏欲睡,也会马上变得很精神。
初三的那年,每周都有几节副科,那些好学生都不愿意写作业,黎璃很喜欢,她每次都会帮嘉亮写那些他不爱写的作业。
给自己喜欢的人写作业,黎璃倒是很乐意效劳。
黎璃最大的优点就是字写的很漂亮。每次学校领导大检查,黎璃的作业总会抽出来拿来给领导过目,她的作业会被拓上那个独有的红章章,这是黎璃上学最引以为傲的事了。
黎璃每次帮嘉亮写完作业,课代表,或者组长帮忙收作业的时候,黎璃就会把自己和嘉亮的作业放到一起。学生时代喜欢一个人,互相看着对方也很美好,连作业放在一起都会觉得是种幸福。
黎璃说:讲真的,是不是自己鬼迷心窍了?
喜欢就是这种感觉吧!静静看着他,他开心,她也开心,他难过,她也难过。
脑子里时常浮现他的影子,挥之不去。
听他喜欢听的歌,看他喜欢看的书,关注他的一切,想了解他的一切,差点丢掉了自我,魂不守舍的样子。
黎璃承包了嘉亮一年副科的作业,是黎璃为喜欢的人做过唯一的事情。
黎璃和嘉亮最近距离的接触,是初三下学期的一节英语课上,他们一起的同学互换了座位,嘉亮和黎璃成了同桌,就只是一节课的同桌,黎璃至今都不会忘怀。她的眼睛不受控制地看向他,可能有崇拜,可能有欢欣,可能有自卑,但更多的是说不清道不明的奇怪情愫,渐渐地,似乎听到了心脏的撞击,声音越来越大,速度越来越快,一声一声,就像灵魂深处的某种指引。
嘉亮无意间看向她,四目相对的霎那,黎璃记得能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它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凶猛,源源不断地往四肢输送着新鲜热烫的动脉血,甚至能听到那血液在脸上的毛细血管里汩汩流过的声音,有个小人在锤她的耳膜,并一直在重复说“你爱他,你爱他,你爱他......”
“暗恋就像一束光,打到你喜欢的人身上,使这个人在你心中成神。”,更何况嘉亮并非匿身角落的泛泛之辈,他品学兼优,人又长的很帅,就算闭上眼睛,捂住耳朵,心无旁骛地埋头学习,他的痕迹也会像锐利的箭矢一样穿墙过甲,最终稳稳射中她的心神。以至于黎璃一直觉得,她根本配不上嘉亮。
在那之后,黎璃每天都写日记,她的日记内容都是关于他。写完后还不忘给上了锁,生怕一不小心让旁人窥视了去。
初三下学期的半年时光匆匆而逝,转眼他们将迎接中考,黑板报上“中考倒计时”的醒目大字。随着倒计时数字的飞速递减,模拟考试如暴雨般瓢泼而至,晚课后依旧留在教室复习的人也越来越多。与日俱增的气温更是把紧张感烘托到极点,所有人都绷紧了神经,卯足了气力,像战士一样枕戈待旦,等待着十年征战的最终一击。黎璃渴望和他相处的时光更久些,如果毕业了,两个人就会分道扬镳。
初中三年每天在这条路上往返,春天草木发芽抽枝,夏天禾苗树林青绿,秋天谷穗金黄,落叶飘零,冬天萧瑟,却难见冰雪。一年四季,不同的风景轮番变幻着,我们也渐渐长大。
那个十字开头的年纪,我们共承一片天空,目光里不过一个校园,一个班级,我们真诚地看着那个人,全世界,我只喜欢你。
果然不出黎璃所料,黎璃和嘉亮在毕业后的那个夏天,失联了。直到毕业了,她还是没能说出那句喜欢你。
少男少女的靓丽身影,青涩的青春岁月,还有这条路上的故事,都慢慢成了记忆。
黎璃初中毕业就去打工了,她在同学的口中得知嘉亮考了不错的高中,后来再也没有了他的信息。
学生时光,偷偷喜欢一个人,是一个人的兵荒马乱,是一个人的独角戏,一个人的青春。
二零一零年,QQ很流行,她问同学要了嘉亮的QQ,加了好友,她没事的时候关注嘉亮的QQ空间,他的说说。黎璃想那些浏览的足迹他不可能看不到。
后来的几年,微信流行起来,为了联系到嘉亮,黎璃辗转反侧托了好几个人才要到嘉亮的微信,黎璃觉得即使不和他说话,就这样静静地看着他就很好了。黎璃会不经意间翻看他的朋友圈动态,了解他的生活,他的过去,他的此刻,感受他的情绪。他的一切成为她窃喜和难过的一种“日常”。
那些偷偷看过的朋友圈,还有每一次的点赞、每一次的评论,都是黎璃小心翼翼地喜欢。
嘉亮的生日是农历的八月初五,为了知道他的生日,黎璃翻遍了他的微信朋友圈。
嘉亮的朋友圈被黎璃翻烂了,还好朋友圈没有访问记录,不让就惨了。
二零一几年的八月初五,嘉亮的生日,黎璃做了一个视频,她收集了嘉亮所有的照片。是送给他的生日礼物。她自己偷偷藏了一张最好看的,放进了自己的QQ空间,每次在想他的时候一个人拿来观赏。
毕业很多年,黎璃和嘉亮很认真的聊天只有两次,她听着他的碎碎念,她觉得他太可爱了。黎璃一遍遍地翻看他们的聊天记录,好像在看故事,会看着聊天记录傻笑,感觉空气都是甜的。
等着他回消息,会一直盯着聊天框。
喜欢大概就是看着他发来的,十几条未读消息之后,上扬的嘴角吧。
黎璃费劲心思的话题,她多希望嘉亮可以看出来,藏在字里行间没有说出来的话。
黎璃觉得嘉亮很优秀,高高在上,遥不可及,只可仰望。
当真的喜欢一个人时,总觉得自己不够好,还不够好。所以一直想再次奔跑,让自己更优秀,以便能与对方匹配。
记忆真是一个奇怪的东西,有时候黎璃甚至会忘记昨天早晨吃过什么,但直到今天,依然能记得嘉亮的生日。
后来的每一年,黎璃都会在嘉亮的生日说声“生日快乐”。
她终究没敢跟嘉亮说出自己的心里话。
这一藏就是十年。
黎璃偷偷喜欢了嘉亮十年,他绝对想不到,因为黎璃隐藏的很好很好,连她自己都几乎都不知道。
可是,整整十年了,黎璃瞒着所有人喜欢了十年。那是她的整个青春呀!
青春的爱情,纯粹的,没有一丝杂念;简单的,如洗盆里的碗碟,碗是碗,碟是碟,一看就明了。喜欢就是喜欢,没有原因,没有理由,就因为是你这个人。
年少时光第一次喜欢一个人,虽然不懂什么是爱,所以才把第一次喜欢做的那么用力。对,就是你这个人----嘉亮。
黎璃的青春停留在嘉亮的身上,此后一生,终究留下遗憾,无法得偿所愿。
黎璃说这是她真实的回忆,曾经偷偷喜欢一个男孩,喜欢了十年,十年后发现他有了自己喜欢的人,黎璃从那时起决定放弃了那个暗恋。
后来的后来,黎璃开始喜欢别人,但大都是一时的迷恋,只不过是在他们身上寻找他的影子。黎璃从来没有谈过一场恋爱,也不想谈。或许真的是因为心里住着一个不可能的人。
如今过了这么久,在黎璃放弃这个人的时候,把这个秘密说出来,自己以为可以平静如水淡然处之了。但是,好像不是那么回事。她的心还是会很疼,那些曾经的时光,到头来却不过是一场春梦。春梦无痕。
十岁的我们相遇,十多年后的今天,为了纪念这段感情留下这些文字,而我们却终究成了陌生人。这是黎璃最后一次这样努力的想他。
黎璃那些逝去的青春年少,也随着时光越走越远,终有一天会不见了踪迹。而黎璃也在那些年里,享受过偷偷喜欢一个人的幸福和苦涩。
然后终于放下,离开,走远。
不知何时开始,嘉亮会来到黎璃的梦里,梦里的他和她坐在里教室里一起上课,放学后两个人一起有说有笑地骑车回家,昏黄的夕阳落在他们的背影,和谐完满,宛若一对璧人。猝然醒来,眼前荒凉的现实又给了黎璃一记耳光。
有一天黎璃看到一个微故事,说喜欢一个人就用硬币攒份子钱,到时候拿这份硬币可以当份子钱代表自己的祝福。黎璃当时头脑一发热,竟然真的攒起了硬币。
黎璃想等攒了足够多的硬币,想的是有一天,嘉亮结婚的时候,她可以拿去给当份子钱,去看看曾经闪着光的少年。可惜,真到那个时候,黎璃估计也没有足够的勇气去参加嘉亮的婚礼。
那年冬天嘉亮结婚了。
黎璃是从他妈妈的朋友圈看到他的结婚视频,那个视频,黎璃翻来覆去看了很多遍。视频上新娘温文尔雅的样子倒和嘉亮极为般配。黎璃突然想到那个名叫嘉亮的少年,想到那段倾注着少年深情的青春岁月。那天黎璃把头埋在被子里无声地哭泣,她想如果此刻生命结束,那么这个叫嘉亮的阳光男孩将是自己人生中唯一的暖色。
嘉亮结婚了,再也回不去的青春。黎璃嘲笑自己的傻气,爱了整个青春的人彻底错过了,连一句喜欢你都未曾说出口,人生已给同一片青春下的我们贴上迥异的标签,此后山川异域,各有前程。
对黎璃而言,一切都过去了。一切将是崭新的生活。
黎璃写了一封长信,将曾经的彷徨不安,接着的日夜思念,后来的辛酸苦楚,此刻的坚定决绝悉数写了进去,当最终文尽笔停,她才发现她的那份少女深情竟然那样小,那样轻,那样的不值一提。
她把信装入信封,趁夜将之埋在门前的杏树下,然后诚挚告别,算作断情的仪式。等到下雪天,一场大雪轰然坠地,厚重的雪衣之下,往事都已被白色彻底淹没。
再后来黎璃经常还是会看看他的朋友圈、关注着他的一切。
现在,没有原因、没有目的,黎璃只是想让他过得更好而已。
原来,很多年前,喜欢一个人,真的可以厚颜无耻地去做很多很多幼稚的事情。但,却自卑的不敢说一句喜欢你。到最后便成了遗憾。
我们都是普通人,有着普通的相貌,普通的能力,不会闪闪发光,甚至还会被周围的人的光芒所掩盖,变得毫不起眼,以致于我们都活得小心翼翼,爱得很卑微,就像黎璃一样,只能偷偷地爱着嘉亮。
少年的肩挑起了他的清风明月与锦绣年华,只是再无我。记忆胶片中的他,笑容慢慢褪色。
后来他将风里微醺的情长也给了他的她,我知道他需要在我心中退场了。
渐渐的我喜欢吹风,不怕感冒只想要明智,心中那条湍急的河流终是要泅渡,余味虽甘可却无期。
只是遗憾那个悄无声息走了的人,早已在心底泛起涟漪,涟漪过后仿佛没有留下痕迹,其实只有湖泊河流自己知晓。
少年的他终至云颠,只是他飘过后迎来了他的霞光。
我再也触碰不到他,而我越过海岸,等待带走我的那阵风到来。
黎璃怀念学生时代喜欢的那个人,不是因为最初的最好,而是那个时候的我们,是带着一颗最纯粹的心去喜欢一个人。可那份纯粹,在我们长大后,就已经不知所踪了。
学生时代的喜欢,就是从此以后再也找不到的那种心动。喜欢一个人,纯粹而美好,小心翼翼又充满期待。
谢谢嘉亮,在岁月的长河里,能让黎璃温柔的、用心的、真诚的、坦白的喜欢,也是另一种美好。他成就了她的故事,而她又成了故事里唯一的主角。所有的喜怒哀乐,全由她独自承担,因为第一次心动,所以无论过去了多长时间,他仍然是黎璃回首间最遗憾的人,谢谢你让我的青春可以不是一面空白的墙。
现在,黎璃变得很漂亮,也越来越优秀了。只可惜,嘉亮结婚了,黎璃也有了别的选择。
人的一生,遇到很多人,有的人匆匆一别,有的人刻骨铭心,故事不多,却足以占据整个青春。或许,人生就是一场不断追寻、不断遗忘的过程。而年少时的爱,就像那一抹阳光,永远照亮了他们的人生道路,成为了他们心中最美好的回忆。
后来,年少的喜欢都成了青春的遗憾,那些错过的人再也不会回来了,人生最大的遗憾莫过于在最不起眼的年纪喜欢上最想过一辈子的人。
后来的李黎经常想,为什么会喜欢嘉亮呢?李黎得出的答案其实很简单,就是这样的,我们的眼睛其实很狭隘,只能看到那些我们喜欢的人的好,我们的眼睛又那么神奇,因为喜欢,所有的不好,经过晶状体的折射都变成了让人满心欢喜的好。
我喜欢你,所以你什么都好。
黎璃有时候再想:还爱他吗?她想还是“爱的”,但是却不是非要在一起。只希望他幸福,希望他快乐!即使喜欢了很多年,现在知道他结婚了,她也不会去打扰。有一种爱叫做,你若安好,便是晴天。
这么多年过去了,我猜想黎璃后悔过吗?我想应该不后悔,爱情这东西,一生至少要有一次,为了某个人而忘了自己,不求有结果,不求同行,甚至不求你爱我,只求在我最美的年华里遇见你。
确实,那些我们曾为之奋不顾身的爱情,有些开出了美丽娇艳的花朵,并结了丰盛的果实。有些却像昙花一现,留在我们的记忆深处……无论是收获还是散落在天涯,我们都曾经遇到过。
故事到这儿结束了,这是黎璃和嘉亮的故事。
光影闪动之间,他的侧脸几乎又把黎璃带入初中的岁月,那时他们同样挨近坐着,他为她认真讲题,她安静的看着他。他们各自年少,各自烦恼,各自一遍遍猜测着,心中喜欢的那个人,是否,也喜欢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