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我妹妹在网上新买的咖啡豆到了。我只是想尝尝味道,一尝 尝了三杯。一夜没睡。 上午九点才有了些困意……
梦里的我6,7岁的样子。正在姥姥家玩。
这时我的大姨,开着她的迈巴赫带着她的小孙女儿,过来了。感觉每个家里都会有个有钱的亲戚,有的颐指气使,鼻孔朝天,有的谦虚和蔼,没有一点架子。而我这个大姨就是第一种,全家就没有她能看的过去的人。
一进屋就开始数落我,然后她说她的车胎扎了根钉子,让我赶紧去给她车胎补了,她要带孙女儿去外地。我想:行,让我给你补胎,那我让你好好上路。于是我把钉子拔了,并把洞口扩大了一点,贴了一个很薄的劣质补胎膜,并把气打的很足。没错,我要让她在高速爆胎,连车带人全翻没!
一切都按计划进行着,大姨带着孙女儿开着大奔风风火火的走了。但不知二姨察觉到了我的心思。去跟姥姥说:“完了,妈,小宽要害她大姨,快让她开慢点” 我就看姥姥给大姨打电话,着急的说:“喂,琪啊(大姨),你上没上高速,高速最低能开多少迈,你马上减速,小宽根本没给你的车胎补好,你开快了会爆胎,这死孩子没想到心肠这么毒啊”
计划失败。大姨回到了姥姥家,她没跟我说什么,就看着我,一旁的姥姥一直骂我,我反抗:“我才多大,我6岁让我补车胎?你们不毒吗?”
心里想:无所谓,反正家里也没人不喜欢我
镜头一转,我已经上了大学
老师上课跟我们说:“上大学了,还不谈恋爱,那大学也白上了一半。”
是啊,想想室友们每天恩恩爱爱的约会打电话,那种生活真是丰富多彩。有的甚至和好几个女生同时谈恋爱,这是学校里的,还不耽误再谈几个网恋。我呢……哈,这时,室友狗哥把头侧着趴到胳膊上,贱bb的笑着说:“宽哥,不能白念大学啊,要不我匀给你一个。正好舞蹈系的那个小佳佳,大眼睛你贼喜欢那个,我玩够了,顾不上她,我介绍给你。放心,她可s了。前几天,我让咱强哥还跟她去宾馆,一点没犹豫。”我看着他的嘴脸,他真的没拿别人当人,呵呵,他也没拿自己当人。
没事,没有我也不需要。没有女人又死不了,我也能吃也能睡。
做梦就是做梦
下午一如既往去图书馆…睡觉,从门口进来了一个女生,纤细身子,就像她的皮肤一样紧紧贴着绿色连衣裙子,不松不紧。阳光从窗透进来打在她身上,连空气都好像有了青草的味道。皮肤白的莹莹发光,裙子边露出了半截大腿,匀称又白嫩。我不敢多看一眼,也不想看,我不配,这样的女生这辈子都不可能跟我有关系。我继续把头迈进胳膊里,调整了几次才感到舒服的姿势。在图书馆里睡觉,要比在宿舍睡觉香。
“同学,你旁边这座有人吗?”
嗯?是女生?难道…要坐我边上?
我假装不耐烦的睁开眼睛,卧槽,这不是小绿裙儿么!
“没有”我又趴下。心跳!紧张!不可以表现!这样的人跟我没关系的!
我偷偷看了看她的大腿,真是让人看一眼就流口水那种。
“你帮我看一下东西,我去买水”
“哦”
好,她给我带了杯特调,我俩说话了,聊天了,嗯我俩谈恋爱了。
她说她要去趟医院,我问哪里不舒服。她说她要治腿,我又看了看这双腿玩年。这不好好的么,我问她哪里疼啊,我看着很想摸一把,仿佛已经感受到了爽滑的触感,又不敢伸手。
这时,让我惊恐一幕:她把着自己的大腿往前一提。把这我魂牵梦绕的腿直接卸下来了。原来,她这是两条假肢。
我心里是有些不舒服的,也别说那些不应该骗我的虚伪话。谁愿意直接找个残疾,但既然选择了,就要忠于选择。我决定继续跟她在一起,也陪她去了医院。
进了医院的大门,我慢慢陪着她拄拐走。突然,我眼前一黑。(并没晕倒,就是黑了),我使劲眨眨眼,使劲晃脑袋,没有好转。我瞎了!
她担心的叫我,喊医生。我朝着她声音的方向转头。我能看见她,额……准确的说,我只能看见她。就像舞台的聚光灯,围着她的一个小圆圈,我能看见她在的地方,就这一个小圈。非常清晰。从此以后我的眼里只有她了,只能有她了。
镜头一转,大学毕业,实习,进入社会。再回到校园,有个创业互助的小聚会。我那个小绿也没了,我也恢复视力了。
念了大学,再到社会,我发现,我啥也不是。我是大专,分配实习工作基本就是学校为了毕业率安排的服务员。什么也不会,学校学的东西被现实和理想撕的稀巴烂。我作为一个无业的废人,很期待在这场创业聚会中遇到什么转机。
我看到了那个舞蹈社团的小佳佳,依然活泼又风情万种的在和各种男人打情骂俏,却从没看过我一眼。
阶梯教室的前排,有一大堆人围在一起,很是热闹。我凑过去看。人群最中央坐着是狗哥和航哥,西装革履,其他人都在争相和他俩聊天,搭关系。
原来,他俩贷款,合伙开了公司,经营非常好,挣了很多钱。这次一方面招聘,也照顾一下老同学;另一方面,呵,显摆一下自己混的多好多成功。
我就不明白了,不是说善恶终有报么?这种人渣怎么能越过越好。我虽然没啥贡献,但中规中矩也得让我活下去啊。
我在一旁等了好久,终于人慢慢少了。我过去打招呼:“狗哥,这么厉害吗,开大公司啦”
“哎呀我,这不宽哥嘛,我都老想你了”他依然是猥琐的笑,还不错没有那种自我感觉“人上人”的变化。旁边的航哥也是晃着脑袋笑着。两人都和大学的时候一样。
“怎么样宽哥,在哪发财啊?”
“我不行,就快拿个盆要饭了…”
聊了两句,我赶紧切入正题:“你们这次招什么职位啊?我看,不行我就得跟狗哥混了。”
说到这,狗哥和航哥相互看了看露出为难的脸色。要说为难也不算是,还有些憋笑或者会心一笑的样子。
“宽哥,我也是大专毕业没有看不起大专的意思。但我们公司也想更好的发展啊。我们还是想要本科以上的。”
这是糊弄谁呢。“狗哥,你要本科以上,来咱大专招聘啊?行啦,别开玩笑了,跟我说说都招什么样的,零活儿我也能干”
他俩又相互看了一眼,再也憋不住了。噗嗤一下笑了起来。我看到他俩森白的牙齿,要多丑有多丑。
“没错,宽哥,我们为啥说来大专招聘,还要本科啊,就是不想要你呗。哈哈哈哈哈,说真的,你不行,你干啥都不行。哈哈哈哎呀,不行,笑死我了!一看你这要死的样子,我就舒服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阶梯教室里还有些,没走的人。跟我预料的一样他们也偷偷笑了起来,带着同情,嘲讽,幸灾乐祸………
我注意到小佳佳背对我,也侧过头,笑了笑,是哼笑。她就是纯粹的嘲讽了。
这时,我不知道是为了缓解尴尬,还是自嘲还是悲戚,我也跟着笑了起来。笑的有些僵硬,但还是跟着一直笑。
我走出了阶梯教室,回到了家。心想:无所谓,以后的日子里这些同学也很难遇到,这悲剧的场面,也就过去了。我也不知道哪来的一本算命的书。随手翻了翻,我看这上面写的不仅仅是那些预测卜卦的东西,还有些为人处世的道理,写的恰到人心。我往后翻,看见还有作者的电话。我打了过去,是一个老婆婆。
这个老婆婆,并没有因为我一个陌生的电话而感到唐突。仿佛一切早就知道我会给她打电话,我会跟她说什么。老婆婆说话慢慢的,很细心,我也没有因为给陌生人打电话感到拘谨。和老婆婆倒了苦水,最后我突然想,要不我就去跟她学算命吧,这以后又装逼,也算一技之长能养活自己。我跟老婆婆说:“我要去找你,我想跟你学本领,就为以后能吃上口饭就行”老婆婆没有一点拖拉就答应了。我心里终于有了些希望。
打完电话心情好多了,第二天我回到学校。在一条长廊里看见一个女孩子玩手机,这是个我一直在追求的女孩子,她不温不火,不接受不拒绝。我走过去,看见她在打王者荣耀。
她玩的孙尚香,买了复活甲。在关键时刻,复活甲换名刀,总是完不成三秒换装备。她有些生气。我在一旁安慰几句。她复活甲又被打掉了。我在一边想:快换名刀。突然,她连按都没按,直接换名刀了。她高兴的叫了起来,我也很是惊讶!
这时,之前学生会也不知道哪个会长人模狗样的凑过来,戴个眼镜,笑的像个变态:“呀,玩王者呢啊,我玩这个可厉害了,姑娘我带你上分啊!”
我说:“不必了,我女朋友玩的非常6了!”
“是嘛,我看看…”
我看他那死样,我就想让他自己用领带把自己吊起来。
她用的孙尚香在中路马上开始一波团战。我用力想:孙尚香五杀,全死!
一边期待,一边想验证刚才换装跟我有没有关系。果然,发生了。孙尚香只是一技能往前滚了一下,就开了一枪。“Penta Kill ”“ Aced ”,孙尚香五杀,对方团灭。
我已经听不到女孩的兴奋嚎叫,因为我比她更加兴奋。
不行,我要再验证一下。我转向还在惊愕目光中的学生会会长:“用领带把自己吊起来!”
一瞬间,他领口的领带旋转,勒紧,领带尖向上提,把这个人模狗样的会长吊在了半空。我听见女孩由欣喜的叫变成了恐怖的尖叫,还喊着:“宽你看他怎么了,啊啊啊,这怎么回事啊,来人啊,宽你去哪啊,你快回来啊~~”
开玩笑,我已经不一样了。
我直接来到了阶梯教室
进去以后还是这么些人,不过依然没人会多看我一眼,就算我昨天糗成那个样子。
人就是这样,当你觉得今天神采奕奕,或者在学习工作中大放异彩,过两天你以为大家都还记着你的功劳。其实并不会。同样,当你感觉这次可丢脸了,再也不能面对看见你知道你丢脸的那些人的时候,也一样没人在乎。他们都在忙自己在乎的事,也就是在忙于自己,没人在乎你过得怎么样,心情好不好。当然也可能会模式般的问候几句
我走到狗哥为中心的光环区。这次,我没有等到人走没。我直接挤进人群,打破了狗哥航哥和女同学亲切又虚伪的攀谈。
我拉下我很擅长的狗一样贴上去的嘴脸:“嘿嘿,狗哥。”
狗哥看到我后,由身体向前探着的谈话姿势,慢慢的抻起了腰板向后倾斜:“哈,宽哥,啥事儿啊?”
“你看咱们上下铺住了两年了,你就给我安排个活儿呗。”
狗哥,不再走一遍,昨天为难样子笑容的过场,直接不耐烦的说:“宽哥,不是我不帮忙,你还真不行啊。你要是吃不上饭了,我哥俩中午带你一口,再不行,我给你100块钱自己买吃的去。但是现在,你别耽误别人面试”
周围的同学被狗哥“礼貌又很够义气”的话语所带动,虽然大家没说什么。但齐齐皱着眉,投来厌恶的目光,并急切的等待我赶紧做马上离开的决定。
我并不在意,向旁边一侧身,坐到另一个椅子上:“好,不耽误别人,你继续,我看会儿。”
狗哥不耐烦的出了口气,憋了我一眼,继续跟下一个同学聊了起来。我在一边笑眯眯的看着。换做是我,我也觉得对面旁边坐了一个烦人的变态,精神病。
没多一会儿,狗哥就忍不住了,无奈又气氛冲我我说:“你想怎么样,你能不能换个地方!”同时,航哥的身子往前动了动,好像准备随时动手。
这次换作我,用玩味的口气说:“狗哥,你真的不聘用我?如果没有我,你的公司会黄的呦( ͡° ͜ʖ ͡°)✧”
大家都愣了,同学们一边慢慢反应,一边用是不是有内情的眼光看着狗哥,看他怎么回话。狗哥也愣了,慢慢转头看航哥。航哥一摊手,慢慢笑了。狗哥这才表情放松,笑了起来:“宽哥,我真服了你了,你是疯了,哈哈哈…”接着大家也跟着嘁着笑了笑。
我也笑,这次是得意的笑,是昨天你们幸灾乐祸的笑。
我起身就走,心里强烈的想:你俩的公司马上给我倒闭!
反应非常迅速,马上我听见一串电话铃声,由狗哥正常的:“喂”到“啥?破产倒闭了?出什么事了?贷款有问题?怎么可能?”
我又看向小佳佳:小佳佳,过来求我,舔我鞋。
小佳佳照做了。
现在,我想要的就会实现。
我想起了那个算命的神婆,她是个不错的合作选择。她这职业神神叨叨的,可以用她帮我挡刀,我就能做不少疯狂的事情。
我打给神婆电话:“喂,婆婆,我给你发地址,你过来找我吧。”
婆婆依然语气平淡:“小伙子你已经不是原来的你了,我不能去找你。”
“好吧,那我去找你。”之前她已经给我留了地址。
我来到了客车站,买了票,在候车区等车。有两个中年男人走到我面前停下,亮出证件:“警察,你得跟我们走了!”
我一脸疑惑:“两位大哥,我就坐这儿等车,我什么也没干啊。”
其中年纪稍微大点的男的丝毫没有犹豫,马上掏出一把手枪,指着我:“我们知道你是谁,也知道你都能干些什么,快点跟我们走。”
我想:真有意思,警察可真是个神奇的部门。有时候总是姗姗来迟一点小破事儿都解决不了,有时候又能先人好几步,什么都知道。
我的目光绕过他俩,看向后面熙熙攘攘大厅的人群。忽然,所有的人短暂的停滞后,同时转向同一个方向,变成了游行群众那样,齐刷刷的高举右臂“吼吼吼”的喊了起来。
拿枪的警官有些紧张:“你做什么了?你快停下,你不要命了,快让他们停下来!”
我感觉很好笑:“你们既然知道我能做什么,怎么还来招惹我,嗯?”
“你马上…哎?…哎????吼…吼…吼…”警官扔下了枪
两位跟着人群一样举起了右臂。
我又给神婆打过去电话:“看来我出门不方便了,你过来吧。”
“我不会去的,你也别来找我!”
“婆婆,你可别让我真生气了”我的喉咙里发出了电影恶魔那种愤怒的低吼:“你马上给我过来!!!!!”
就看神婆一边哭喊着:“我不去,我不要去”一边自己开始收拾东西,穿衣服。她双手死命把着门框,而下半身也拼命拖拽着她往外走。最后,神婆被自己的双脚带了出去。
电话响了,中午的在线办公会议。梦醒了。有点意犹未尽,这个能力太诱人。也有点怕,如果继续下去,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也许每个人最初都是想卑微踏实的做事情,当权利越来越大,能支配的资源变多了。这种能力的使用,就变了味道。
如果你也有难忘的梦,请私信我。让我帮你把它留下来( ͡° ͜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