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九年八月二十日
我开始逐渐的明白,日子的漫长与短暂。过眼云烟,稍纵即逝。我不想再给自己任何的理由,所有与我人生擦肩而过的人,只做一瞬间的停留就好。
今天天气暴热,与人对视时,我往往先转移视线。走了那么多路,在公交车上差点因汽车的颠簸而跌倒。想在时光中挺直脊背朝前走,与汽车的行驶一般多灾多难,迂回绵长。可是山依旧那样高远着,我不见山。朋友给我分享的照片,内蒙的黑山头,格子栅栏的背后,几座白色的蒙古包,一排如骑兵列队似的,厚重的乌云在它的头顶上徘徊。
其实内心的无限荒芜,以及陷落是补充不满的,不然听不见回响。我在城市里看不见一只飞翔而过的鸟,所以是没有自由的,自我的缚束,钥匙却不知道丢进了哪条满是灰尘的街道。我无法自喻走兽,我沉默不语,一言不发。五感尽失,将所有因痛苦而发出的哀鸣锁在体内,像一座完美的艺术品。
所以你知道为什么东西破碎时,会有声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