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12月27日 星期四
现当代文学史老师说她向上面申请了,将要监考部队班。 怕他们作弊,更是怕自己名誉受损。事情到了这个样子,两方都很难受吧!教的人很难受,学的人也很难受。且不说消灭我们要水课了,连专业课都成了这个样子。怎么会成为这个样子呢?是啊,怎么就弄成了这个样子了。
把《我的团长我的团》的小说看完了。作为一部抗战片,它的格调要高的多。我说过一味地利用突出我们的艰苦朴素和国民党的腐败糜烂的二元式叙述模式已经让人感到厌烦了。那跟搞“三突出”有什么区别?不是说“三突出”错了。而是此时空的我们很难去理解那种“三突出”式的叙述了。而且搞不好就成了抗日神剧了,那符合历史么?这也就是为什么它拍摄于零八年,而我们至今还在一遍遍看,而且仍然给它这么高的评价了。
下午在老图复习,把《我与先生》写完了,发了出来。我只写自己想写的东西,谁都勉强不来。所以只是几首诗歌,也是我所理解的黑夜,也是我的感悟和我的语言,这很重要。
河南文明办的历史上的“今天”的版块出了事,写了点东西,没有发;那就放在日记里吧:不能把“摸着石头过河”和“乌托邦”混为一谈,改革本身就是在探索,建设社会主义本身也是一种探索,我们没有现成的例子和经验可以学习。能靠谁呢?只能靠自己。这个错误很过分了,也难怪被人民日报欧洲版微博给点名批评了。
信工的那个讲座变更时间地点了,放到了学校博物馆那里;那里环境挺好的,明天去听一下。
晚上复习现当代文学史,唉!庞大的内容,脑子要炸。不过想起晨晨她们要复习的文学概论,嘿嘿,心里就平衡了很多。
回来看《我的团长我的团》,离迷龙的死越来越近啦,那我就不看了。觉得自己越来越像烦啦。
烦啦?我烦啦!
好吧,睡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