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无法过一种正常人的生活,已经一周了,我甚至还觉得我能在这种毁灭中生出美感。病态的,纤细的,玩soul测试是极致规划师的,痛苦的,折磨的美感。今天读《双城记》有点儿摸到了情节,狄更斯写洛里先生还是写谁,那位穿褐色衣服的先生,他刻画说,“惯于克制的,平静的面孔,被那对水灵灵的眼睛一衬托,仍然显得生动开朗。”他说,这样的人,“在已经流逝的岁月里想必是付出了殚精竭虑的代价”,训练自己学会了持重。
持重。克制,和平稳。
我所经历的一切是这样的痛苦吗,我所选择的痛苦是,是会有一天让我磨砺出克制,清冷面庞之美的痛苦,我会成为那种人吗?
“已识乾坤大,犹怜草木青”,自从见到,我就很记得这句话,我时常会纵向深处,向纵深处追问,我会枯萎,凋竭,不见,坠落?
这些极端覆灭的字词,是不是如同我一天隔着一天,强烈克制后的崩溃一样,是我精神质的出口,是夜晚月亮刀割后痛觉的快意。
“水”在公众号写《妻妾成群》的书评时说,那是封闭,绝望,无尽之井。我总觉得,它也可以品评我的痛苦。
上瘾?我是不是确有,把自己一次一次的坠落和小小的再出逃和回归当作了发泄的口岸,然而全无作用。
我的痛苦哪里值得这么深。
外面雨滴台阶,声音清落,干净,纯粹。脚踝处的皮肤透露和包裹着秋日雨夜袭来的寒冷,双脚缠绕起来抵御一点儿冷,快要坐不住了。
“噼啪”,竟还有点儿像藤蔓缠绕的花枝的墙面,微暗d卧室里壁炉的烤火。不同于,一种凌冽和冷清,不纠结,不必折磨的,无需情感选择去耗尽心力的干净和冷清。
要是能完全变成一片雪花便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