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顶层const(top-level const)在c++ primer 第五版里面有介绍到
用名词顶层const(top-level const)表示指针本身是个常量，而用底层const(low-level const)表示指针所指的对象是一个常量
int *const p1 = &a //是一个顶层const，不能改变指针p1的值，也就是说p1这一辈子都指向a
const int *p1 = &a //一个底层const，所指的对象是一个常量
但是实际上定义这样一个概念反倒让人觉得迷惑，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从右往左读这个表达式
int *const p1读作p1是一个常量指针指向int类型
const int *p1读作p1是一个指针指向一个常量int类型
